我们单身青年的烧烤派对,你想不想来呀?”
翁沛说:“我在兼职,脱不开身。”
相泽卿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看陶珞又看看她:“你们真是……一对奇葩。”
他口中的这对奇葩出了酒吧,回到陶珞就近的单人宿舍里,在门后拥抱,衣衫半褪,唇舌相亲。
翁沛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条腿被他捞起来。
内裤都来不及脱掉,只拨开那一小块布料,硬得发烫的性器就不由分说地顶进去。
“戒指呢?”他摸到她光秃秃的指节,将阴茎半抽出来,喉间发出的声音低而缓。
兴头上停下来,翁沛失神般看着他。
“在包里……”
陶珞完全退出她的身体:“戴着吧。”
“万一被我弄丢了怎么办?”
他转身拧开书桌上的灯:“不重要。”
“好。”
她重新抱住他的脖子,臀部接触到的是冰凉的书桌,陶珞很有耐心地操弄那个已经合不拢的小穴,动作太温柔了,倒让性事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场春梦。
前后晃动的视线里,她仰头看见身后很高的书柜,柜子上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医学书籍,离她最近的那两本,书脊上印着“精神疾病”之类的字眼。
她想起情绪障碍与犯罪的某些内容,抑郁症、欣快症以及性欲亢进,忽然就笑出了声。
但是这样渴而热的状态下,笑声非但不爽利,反而嘶哑难听。
陶珞深深地顶进去,第一次在她体内射了精。
“笑什么,”他在她的喉咙上咬了咬:“去洗澡。”
澡自然是要洗的,洗完不愿意穿脏衣服,就套了一件他的T恤,盖着被子躺了没一会儿又叠到一块儿去。
她岔开腿坐在他身上曼声呻吟,陶珞的手从她圆润的肩头摸到背沟、臀尖,又沿着同样的路线返回,替她拂开散落颊边的几络头发。
第二天两人出门去吃早茶,隔壁宿舍的同学刚好也要出门,打过招呼后,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笑。
翁沛退后小半步,躲到陶珞身后低下了头。
周五傍晚,补习班下课,她点过作业本数目又在办公室逗留了会儿,走出校门却看见相泽卿开着骚包的新跑车泊在那里,吸引了一众路人和学生的目光。
“就等你呢。”相泽卿冲她打了个响指。
翁沛坐上副驾驶座,相泽卿使了个坏心眼,说:“陶珞他还不知道你会去。”
“我到时候就说是你绑架我来的。”
“哎跟你们学法律的女孩子聊天,真的容易把天聊死。”
这种不伦不类的山中小别庄聚会,说是烧烤,谁知道到底是要做什么。
翁沛比陶珞先到,在房间里休息了十几分钟,拿出卷子批改。她总有忙不完的事情,即使有空闲的时间,也会想方设法填占。
忙乱可以压住闲想。
约莫六点半,陶珞上楼来找她,看见她在改卷子,说:“要不要吃点东西?”
翁沛把笔帽盖上:“你这个会做饭的人,竟然没有被征用去当烧烤小哥?”
陶珞说:“他们不敢。”
他们不敢征用陶珞,但是敢征用翁沛。
铁签串好新鲜食材,刷好酱料,整齐搁在烤架上,翁沛默默把一盘蘑菇切好。
这一堆都是小姑娘,个顶个的水灵漂亮,身材一绝。
那些不愿意沾阳春水的坐开远远,话多的围成一圈,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打趣陶珞刚上大学那个学期,吃饭时候对面坐着A,去图书馆旁边坐着B,上课又成了C,惹她们发笑的主要原因还是这些女的都是主动贴上去的,前仆后继,源源不绝。
翁沛切完了蘑菇,又在串羊肉,她脑子里在想对付补习班那些非主流少年的对策,没有仔细听她们刻意说出来的话。
给鸡中翅翻面的时候,旁边一个女孩子忽然抓起胡椒粉和孜然粉,不由分说地洒了一大把下去,正好洒她面前的食材上。
翁沛受到两股气味同时冲击,连忙捂着口鼻躲开,来到树下咳嗽。
她咳得泪花都出来了,因此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关掉水龙头,正巧听到隔壁男洗手间有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人说起自己申请留学的那所学校去年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实验室事故。
刹那间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狠狠往下扯了一把,一些不可说不可念的人和事,隔着数百个流逝的日夜,依然为她保留了最原始的沉闷的剧痛。
派对她再没心情参加,自己吃了点陶珞送上来的东西,就站在窗前发呆,一直站到夜雨淅淅沥沥落下。
这大床房有一扇落地窗,窗外是寂静树林,夜色雨雾中显得格外清冷孤寂。
陶珞回来得早,没怎么搭理她,自己拿着衣服去洗了澡,然后穿着浴袍坐在床头读一本笔记。
翁沛吹干头发爬上床,躺在他旁边辗转好久不能入睡,于是问道:“在读什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