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蕊说:“不摸我就要吻我!”对着他的两片唇瓣亲下去。
两个人挣扎扭打,椅子倒下去,毛蕊又重新压制住他:“你再不听话,我就强奸你!”
褚怀希的眼泪再也盛不住:“你怎么能这样?”
毛蕊亲了他一口:“我就这样,你能怎么样?”手伸进他的裤裆,玩弄起少年的阴茎,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拨弄。
“给你展示一下我的口活。”
阴茎被她含进口中,他浑身一哆嗦,哭着道:“不要弄了!”
毛蕊才不理他,专心吞吐舔弄起来,从那两个卵囊舔到马眼处,故意吸了一下,水声啧咂。
褚怀希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被她舔得又舒服又难过,像一尾鱼在地上扭来扭去,泪眼朦胧间看见教室外面人影晃了晃。
“有人来了!”
毛蕊把他的阴茎大半都吞进去,这样的深喉刺激得他忍不住低喘,抗拒都来不及抗拒,阴茎刚随着他躲避的动作退出她口腔,精液就全部喷射在了少女脸上。
教室的门被人打开,门口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今天怎么没有人……”
翁沛话说一半,乍然看见地上躺着的俩少年少女。
她瞠目结舌:“你们……”
褚怀希背过身一边拽自己的裤子一边掉眼泪,毛蕊倒是坦然的很,站起来抽了几张纸抹掉把脸上的精液。
“小沛姐,我们……”
“我们在亲热,”毛蕊抢话,“因为我们两个打算处对象,是不是,褚怀希?”
褚怀希刚想否认,屁股就被她捏了一把,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带着哭腔小声说:“……才不是!你不要掐我!”
“不要打架,好好说话,”翁沛从呆滞中回过神:“……接下来是什么课,怎么教室里都没有人?”
毛蕊说:“补课群里通知说今天放假,我还以为就我不知道,想不到你们两个都不看群消息啊。”
翁沛打开自己的手机,果然在一直刷屏的聊天消息记录里看到一条很不负责的「明天放假,不用来上课」的通知。
褚怀希悲愤交加,早已拎起书包,拄着拐杖离开教室。
连招呼都不打了。
翁沛追上去,好说歹说解释了一番,请他去喝奶茶。
褚怀希喝着草莓奶昔,眼圈红彤彤的,他的兔子在桌上跑来跳去,踩踏着翁沛的教案。
“青春期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翁沛安抚他的情绪。
“是她强迫我的,”褚怀希闷闷道:“她说要强奸我,我要报警。”
翁沛惊诧,随即苦笑,给他简单科普了一波:“女性只能是强奸罪的从犯,不会是主犯,法律是这样规定的,报警很可能只会给你们进行调解,毕竟你们双方都还未成年。”
知道他被女同学猥亵,心情低落,就又好言安慰:“等你腿好一点,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好吗?不要伤心了,我会跟机构反映这件事,让他们处理的。”
褚怀希看着窗外,不肯看她。
“那我在这里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褚怀希说:“我讨厌她。”
小兔子拱来拱去,翁沛抱起它,端到褚怀希面前,说:“怀希别哭了,不要难过了呀,我和菠萝蜜陪着你好不好?”
褚怀希回过头来,把奶昔的吸管扶正了,眼里分明泪花闪闪的还偏要说:“没有哭。”
第二日,大红花补课机构的教工群里就发布了新的通知,说让各位老师严管秩序,杜绝补课时出现校园霸凌现象。
褚怀希这两天没有来上课,翁沛亲自登门替他补习。
这天黄昏她陪着褚怀希去海边挖蛤蜊,褚怀希行动不灵便,就坐在一个废轮胎上,教她怎么用小沙铲挖出蛤蜊——仔细观察吐泡泡的沙土。
学习过程中翁沛的手指被铲子割破,流了一点血,褚怀希见了,想也没想,抓起她的手指就放到嘴里吸。
吸了两下才觉得有点尴尬,他放开翁沛的手,面红耳赤:“我、我去给你买两张创可贴。”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精神力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向海岸上的小商店了。
翁沛收获颇丰,天黑前装满了一小桶蛤蜊。
褚怀希坐在礁石上看夕阳,再过半小时左右就要涨潮,海滩上已经没什么人。他用拐杖在沙滩上写翁沛的名字,被海浪全都冲掉了,心中郁闷不已。
翁沛把装满清水、蛤蜊的塑料小桶和工具放在一边,在他身边坐下:“又在想什么呢?”
海面一片波光粼粼,水天交接处,晚归的轮船汽笛声悠长,挡住落日一半。
“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在海边,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会跑到礁石上朝着海面大喊,喊出来心里就会舒服很多,睡一觉起来就忘了。”
翁沛笑了笑:“现在也可以啊,只要你能开心一点。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那我和你一起喊好了。”她站起来,傍晚的海风把衣摆吹得飘飘飒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