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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shen禅(小尼姑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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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招手:“温姐姐既然想求我做事,那也得满足我才行,毕竟我不像是姐姐你那般心善的活菩萨,耳根子软谁的话都依。”说着他从盒中挑出一根四指粗的玉势递给她。

    守真没接过那什物,她捏紧手腕上的佛珠抬高了声调:“楚之彦!”她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但也知道他手中的东西是何用,她面上褪去血色死死盯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之彦从榻上起身,将那冰冷的玉势硬塞到她手中:“温姐姐我不碰你,不碰,但我想要你……”说着他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轻语:“我想要你操我。”

    “之彦你别这样!”守真猛地推开他,她拒绝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入了佛门之后她多次失态都与他有关。

    “不愿意?”楚之彦料定她会拒绝,他并没有恼只是挑眉笑道:“小皇帝这几日病的愈发重了,我可不保证他能活过这个春天。”

    他分明在拿一个孩子的命威胁她,但他说话时没有半点负罪感,甚至看着她动摇的模样嘴角愈发上扬。守真的手在发抖,她早已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楚之彦拉着守真走到榻边,室内的熏香是她最喜欢的檀香,清雅的气味与他们将要做的事半点都不合衬,她的佛珠蹭着楚之彦的手背让他感到凉意,可他却不在乎这些。他握住她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这一次她没再推开他。

    楚之彦当然知道如何将温瑶掌握在手中,她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的。

    春寒料峭,脱去衣衫后楚之彦畏寒似的缩了缩,他的身子裸露出来触目也惊心,数不清的旧疤像是斑驳的蛛网一般覆盖在他背上,让她难以寻到一块完好的皮肉,心口的位置则是被烫过后皮肉鲜红的印记,守真知道这样,被流放之前这处曾被烙印上了奴隶的印记。至于他胯下的残损她是不敢看,也不忍去看的,只是用手指从他的腿间蹭过,便感到那根软趴趴的事物没有半点反应,根处的本该有的两颗卵丸不见踪迹,只留下两道狰狞的疤。

    “温姐姐,怎么什么还没做眼眶便红了呢?”说着楚之彦伸手捧起他的脸,他突然凑近在她侧脸落下一个吻。他行事荒诞无稽,这个吻却温柔的让她想要落泪,薄凉的唇瓣蹭过她发烫的眼角,楚之彦攀着她的后背将她抱入怀中:“好温暖。”他将脸埋入守真的颈项轻轻呢喃,她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楚之彦……”守真的双手僵在他的腰侧,他没强迫她脱衣服,她却浑身都在发抖。

    “温姐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说过要娶你。”楚之彦松开手,他抱着她的背与拉她一起倒在塌上,他心爱的女人压在身上,果然不会觉得恶心。

    “我记得。”守真闭上眼睛,她当然是记得的,虽然那只是小孩子的戏言。温楚两家是世交,守真几乎是从记事起便认识了楚之彦,她看着他长大。他总嫌她太过内敛端庄,总变着法子给她惹麻烦,那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听话的亲弟比楚之彦可爱数倍,却不知为何大人们看到她追着楚之彦跳脚的样子,竟擅自讨论起了两人的婚事。

    如果在皇帝选妃之时她的名字没有被先帝钩中的话,也许一切都会与现在不同……

    “之彦……”守真喟叹一声,她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从他手中接过那装了润滑膏脂的小瓶。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算什么,补偿?挽回?或是对他的惩罚?也许守真可以安慰自己,她并不想破戒,一切都是楚之彦逼她这么做的,但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个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究竟有没有强迫他,因为他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脆弱,眼尾透着的水汽看上去像是泪。

    楚之彦一身的华服落到了地上,他用腿压着她的小腿肚子,像是怕她逃跑:“温姐姐……呜……”在她往他的后穴中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他叫她的尾音变了调。多年的折磨让他的身子清瘦,肌肉很薄,肋骨却分明,看上去让人心疼。守真摸了摸他心口那个被烫坏的烙印,原本该是个“奴”字的,却不知为何被交叠了数层烙铁的印记,让字看上去模糊不清。她的指尖太软,力度太过小心,楚之彦的胸口起伏着,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为何你不愿做这种事,却还要心疼我?”说着他手指用力捏痛了她:“温姐姐你总是这样……直接进来吧,操我不需要那么麻烦。”他没将话说完,只是双腿一绷让她的手指滑了出来,融化的膏脂也被带了出来,从他的臀缝滑到床单上。

    守真颤抖着从旁拿起那根白玉,她以前端抵住那个鲜红的肉孔往里挤,她不敢用力,楚之彦便抬臀主动将玉势吞了进去,然后他脸上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下一瞬呼吸变得凌乱又急促。

    “之彦……疼吗?”守真根本不敢乱动,她一只手握着玉势,另一只手替他拨开被汗黏在前额的乱发,她看上去在担心他,眼神十足十的真诚。

    为什么无论自己变成了何种令人恶心的模样,温姐姐都会怜惜他呢?

    楚之彦蹭了蹭她的手:“不疼,小皇帝的事,你得让我舒服才作数。”他还记着他们的交易,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掌心:“我冷。”说着他将守真整个人按到身上,他其实是想与她亲近的,即便他知道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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