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昌离渊狠狠地掐住墨幽青的乳尖,故意拉扯到最长,在指间揉弄捻转,引得她呻吟不停,都会想要将你拉入情欲的深渊,沾染上尘世的魔气,教你生生世世再也休想回到神坛!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墨幽青身躯猛然颤抖起来,在剧烈的瑟缩中泄了身!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绞杀让少昌离渊中止了攻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避免历史的悲剧重蹈覆辙。
在少昌离渊身躯阴影之下的墨幽青看见他的下半张脸,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让她莫名熟悉的,独属于少年的天真与邪气。
他是魔鬼吗?
他是的。
他既是神明,也是魔鬼,是无数镜像的集合体,也是她将要偿还的孽债。
墨幽青顷刻之间明白了什么,她绷紧的身躯松弛下来,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下:别说了
她伸出手臂环抱住少昌离渊的颈,低声道:别说了,都是我
是你什么?他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好似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又像降妖伏魔的天神,要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诚心伏法,忏悔罪孽。
墨幽青将哭未哭泫然欲泣的模样逼得少昌离渊几乎要丢盔卸甲,她低声道:是我诱惑帝君,是我痴缠帝君,也是我一心想要攀龙附凤,当唯一的帝后
话音未落,少昌离渊的孽根再度劈开她的身躯,疯狂地挺弄抽插起来,带来了剧烈而灭顶的快感,他捻住她的蓓蕾弹拨不停,哑声问道:你既知错了,就要付出痴缠本君的代价,那本君把你弄坏也可以吗?
他永远都是这么民主。
但回答对他而言永远没有意义。
不等她的回答,他已忍受不了说出那番话的小嘴的诱惑,将上下两张小嘴一起堵住,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露。手上也丝毫不停歇,不断地玩弄着敏感柔弱的乳尖。
下身的花穴被他粗长的肉刃永无止境地狠狠抽插着,一起一落间仿佛顶到了她灵魂的最深处。口中被他灵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翻搅着,进进出出模拟着性器的频率。最敏感的奶尖也被他爱不释手地亵玩,不停拉扯揉捏。她身躯的每个角落都好似落入了陷阱之中,从里到外都被他彻底地侵占。
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但用无辜帝君的话来说,设下天罗地网的人反倒是她自己,无法逃脱的人是他才对。那么此刻,被他按住了尽情玷污的人又是谁呢?
过人的理智终于完全崩溃,在他密密麻麻深吻的间隙,墨幽青哽咽地回答:弄坏、弄坏吧
在他的掌下,她就像只会吞吐着欲龙和沁出淫水的破布娃娃一样,早已经被他弄坏了。
少昌离渊温柔而细心地吻着墨幽青脸上滚落的泪珠,要怎么样弄坏你?
墨幽青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紧咬着唇,已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欲海之中,用力更用力一些
闻言,少昌离渊忽的悬崖勒马,一动不动地对她循循善诱:用力怎样?
墨幽青茫然地睁开眼睛,去吻少昌离渊带着笑意的唇角。她眼中没了往日的光,如同失了魂的木偶泥胎,她喃喃地道:用力地穿透我
他来复仇了,她要赎罪了。
如你所愿。少昌离渊双手搭在墨幽青的肩上,狠狠地将她的身躯往下一按,狰狞欲龙的头部穿过千山万水,直捣入深藏不露的宫口。从上至下被贯穿的感觉让她惊声尖叫起来,就好像那一下被捅到了灵魂深处一般。
啊啊太深了
少昌离渊抱住她虚软无力的身躯,抚过她汗湿的鬓角,含笑问道:喜欢吗?
墨幽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机械地顺从着本能:喜欢
有多喜欢?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酸酸麻麻,带着尿意的感觉,她诚实地回答:有一点点喜欢。
那不行,少昌离渊像一个事事争先的优秀领导者,尽职尽责地耸弄着精壮的胯部,顶得她上身晃荡不止,我想让你非常喜欢。
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肉刃严重挤压了膀胱和子宫的生存空间。随着少昌离渊抽动频率的加快,挺入幅度的加深,那尿意就越加的强烈。墨幽青不自觉地死死咬紧抽插进出不停的欲龙。
好奇怪,明明之前并没有喝水
喜欢吗?少昌离渊再次问她。
墨幽青被这濒临死亡的快意所震颤,她不由自主地啜泣,喜欢,好喜欢
喜欢什么?
帝君这充满了民主与善意的调查问卷是永远绵绵无绝期的。必须要回答,不答和答错都是送命题,除了猜测正确选项以外别无他法。
墨幽青因为呻吟和哭泣的声音哑哑的:喜欢帝君疼爱我
喊错了,他极快地抽出,又更快重重地尽根没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一下鞭笞几乎让墨幽青失禁,要罚。
离渊在次次引导中墨幽青终于选择了正确的答案,被连番迭起的快感逼得如梨花带雨,喜欢离渊爱我
在墨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