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昌离渊将墨幽青拉入自己的怀中盖上锦被,她睡着的时候带了几丝平日所没有的顺从,好像某种毛茸茸的宠物一般紧紧地抱着温度的来源。接近墨幽青时那莫名的心痛和狂暴的情绪,仿佛也随着疯狂的交合而泄去了些许。
春宵苦短日高起,这三天的难得婚假,要好好珍惜才行啊。
墨幽青这一觉睡下,就已经去了假期的一半。眼见只剩下了另一半,帝后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神帝侧身端详了半晌,凑过去轻轻舔过睡梦中微微颤抖的睫毛,委屈撅起的嘴唇。
咂弄了一阵,墨幽青觉得瘙痒,嘤宁一声,侧转背过了身去。于是神帝殷切的温柔便就此僵住。呵,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翻脸无情才是真啊。
神帝叹息一声,长臂搂过墨幽青的一只大腿,将玉势取出。缓缓用力,将已经胀痛难忍的龙根插入那被彻底耕耘过,却仍然紧窄得将近闭合的花穴中。
强烈而紧致的压迫感让他微喘了一口气,脸庞深埋墨幽青的颈窝,胸膛紧贴她的背脊,手臂将她环抱,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罢了,哪怕没有回馈,也暂且退而求其次吧。
明日又要上朝了。
一向以严苛御下著称的东方神帝,第一次萌发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
背过身去的墨幽青面色微微发红,死死咬着牙关。她早已醒了,就在神帝轻柔亲吻之时。
一只手按住了她敏感的花核揉捏不停,让花液沁出,以使他的挺进更加顺滑。另一只手拉扯着胸前的乳尖,这已被他玩弄了一夜的稚蕊如今连不小心碰到被褥都会红肿挺立。
身后还有神帝含住的耳垂在不停地被舔舐怜爱,麻酥酥的过电感隐隐让她觉得,这合欢还是有些舒服的。
表里交攻,四面楚歌,如今当真很是难忍。
但再难忍也要忍。
墨幽青此时休息了一天一夜,体力多少得到了一点恢复,神智也随之清醒了过来。她想起自己昨晚竟然被神帝玩弄到失去理智,在他手底下没过几招便告失败,甚至成为了言出必随的傀儡。顿时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懊恼。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自己的反抗过于剧烈,引得神帝征伐之心大动,在节节高涨的士气中越战越勇,淫性大发地将她奸污许久。
因此今日任凭神帝使多少手段,她也听之任之逆来顺受,绝对不肯给他半分反应。等到他没了趣味,发泄完了兽欲,自然会将她放过。
一阵悲哀涌上心头。
她已默认了左右都会被少昌离渊奸淫的事实,目前选选择的不过是方法和方式而已。
她的底线,竟然已经降低至斯了。
还不如翻过了心里这个坎儿,耳旁忽然有声音低语,既有婚书,又有事实。如今木已成舟,认了神帝是自己的亲夫君,与夫君合欢天经地义。又哪里会有什么纠结难过?
墨幽青吓了一跳,蓦然睁开了眼睛。她抚着胸口,以为是自己的心声。
眼角的余光不意瞥见神帝勾起的嘴角,才晓得这话是他说的。
帝君,墨幽青惊得上气不接下气,休要用读心术!
未曾用。少昌离渊将她的头别过来,转过她的身子,吮吸住她的唇,唇舌交缠让她很快气息咻咻,好一阵之后才被放开。
用了之后哪里还有意趣?
墨幽青骤然被神帝试出了心中想法,顿时恼羞成怒,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只是竭尽欢愉之后体力绵软,这一拳全然没有任何攻击性,只多了打情骂俏的意趣。
少昌离渊轻轻地就接住了那毫无威胁的拳头,揉开了之后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引导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躯上缓缓探索。触手之感结实有力,富有弹性,时时拂过小小的凸起。
墨幽青似乎也被惑住了,顺着他的手掌游弋,一路向下到两人腿间的交合之处。
被锦被所遮盖,她看不见那番淫靡的景象,但能感觉到手下有一根粗壮的欲龙正在自己的腿心间来来去去。恶龙将她的花心捣得一片黏腻湿滑,有时略略抽身,有时却又尽根没入,只余两枚圆圆的卵拦在门口。
就宛如她身体里有个幽深的水潭,一条无法无天的恶龙到此一游,无意之中得了兴风作浪的翻搅趣味,就谋生了鸠占鹊巢,长长久久住下去的可怕想法。
但凡是原主人想要绞紧下体,将那不速之客赶出去时。欲龙的主人便会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彼此之间狼狈为奸,教那龙根进出得更顺畅,将幽深的秘境侵占得更彻底。
别摸了她虚弱地道,下腹的那团火好像烧到她脸上了,火辣辣的烫。她本自诩为是个淡定的人,但此时此刻她一点也淡定不了。在目不能视的黑暗被褥中,带给她的冲击未必比亲眼目睹来得弱。
这莫非,也是少昌离渊所要求的意趣之一?
舒服吗,嗯?这尾音拉长,带着绵延的余韵。
胀胀痛。胀得她感觉要被他撑裂了。
胀痛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