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鹅颈,任由他亲吻。
他又回到她的面前,彼此额头相抵,手中揉着她的椒乳,粗喘沉声道,“想我不想?”
她心里清楚他不过就是想她说出来,又思及方才,所以干脆沉默,故意不说话。
大公子埋头苦干了半晌儿,手段用尽,却怎么也逼不出她的话,心里清楚她是气他方才吓着了她,于是凑到她鬓边沉沉耳语——
“我的心上人是个狠心的姑娘,我昼夜疾驰奔回只为见她,她并不想我,可我却总忍不住想她,白天想她可餐饭,晚上想她可安眠……”边说边扶住自己的阳物在那花铃口来回擦磨。
那一直沉默的姑娘打开自己,又抬起细嫩的长腿,吊在他的健腰上,这无声的邀请胜过千言万语,他一个顶送,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就这一下,泠葭忽然觉得与自己分开许久的那部分又重归原位,她紧紧抱住他,随着他的节奏轻摆。
旷了这么久,他急不可待地大力抽送起来,那花径总比它的主人诚实,努力吞吃着肉刃,又大口吐出花蜜,一时两人交接之处声动不止。
他略略有些急躁,身体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饥渴,大手捧住她的娇臀,配合着一下下送到自己胯下,只见那花唇肿胀,随着他的动作一时若隐若现。
泠葭那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紧紧攀住那双有力的肩膀,那蓬勃蒸腾的快感令她入堕梦中,有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怀疑当下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会不会是她太过思念而幻化出的虚幻之境,会不会一睁眼,她的枕畔依然空空如也,她的良人未归,只能在梦里拥抱她。
那股渴望难以遏制,她一个挺身,环臂紧紧勒缚住他,他觉出她的迫切难耐,调整了姿势,直起身,两人坐着交媾在一起。
他忽然想起曾经看到的欢喜佛,怀里抱着明妃,就如同他们现在这样,他现在也很欢喜,心下恍然大悟,难怪要叫欢喜佛,此等极乐,是佛祖也难逃的人间至欢。
她混沌而弥蒙,若是梦也好,至少能与他相拥片刻,她急切地吻上他,忘记矜持,弓起纤细的腰肢,一下下配合着他的动作摩擦。
两人俱久疏欢情,他钳住她的腰肢一下下顶上来,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交接之处淫水弥漫,他沉下一口气猛力捣向那潮热秘境,慢慢地,她舒缓的低吟开始变调,微微含了一起哭腔,十指紧紧扣住他的后背,指甲陷进皮肉里。
“呀……嗯……呃啊……”
极致的快感从身下那处一点点扩散至周身,她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下一秒一直紧绷的绳索脱扣崩断,熟悉而着迷的浪潮兜头拍向她,她浑身颤抖着大泄出来。
大公子只觉自己下腹被大股温热的液体打湿,那花穴深处犹如无数婴唇吸嘬着不停蠕动起来,知道她已到了,便不再强抑,抓攥住她的臀瓣用力捣向自己的下处,又抽干了百十下,一把将她的身子死死压下,肉刃插进花穴深处,闷哼着射出阳精来。
两人还陷在高潮余韵中难以自拔,傅燕楼托抱着她的娇体,一下下梳理她的长发,又摸了摸她汗湿的后背,她的余韵绵长,贪婪的小口还在一下下吸吮着“小公子”,刚想打趣她,却听见她唤他。
“钧极……”
“我在。”
“是做梦么?”
“不是,我回来了。”
她将耳朵贴在他心口上,那里心跳正激烈的搏动,鼻子酸酸的,强抑了许久的泪水还是落在他的心口上——
“……我很想你。”
第六十章欢后
一时云收雨散,再看两人弄的这满床污遭,泠葭红着脸推开他,轻抬身子,那半软的阳物从自己体内滑出,他那物儿粗壮,一时离了它的阻塞,花径里混搅在一起蜜液和白浊一股脑流出,打湿了她的大腿。
泠葭臊的不行,拨开他又缠上来作乱的手,他疏旷日久,弄出来的阳精太多,淅淅沥沥流个没完。
傅燕楼拿她的小衣帮她擦着流出的精水,擦着擦着又忍不住动起手脚,咬她耳朵,“再弄一次好不好?”
此时泠葭才终于想起,这屋里分明还有第三个人,于是一把推开他,当下便羞臊不迭,回想方才自己被他弄得咿咿呀呀的淫语艳声,更是想一头钻进地缝里去算了,只觉再没脸见人了。
大公子见她不停抗拒,饶是他心有百窍也难得一头雾水,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抱住她,盘问了许久才听她支支吾吾说了,原是这么回事。
“哪里来的丫鬟?”他一向不喜欢自己院子里人多,除了泠葭身边向来不用女子服侍。
“你走后夫人让沉湘过来,只说与我做个伴儿,我也不好推辞。”
大公子好歹套上裤子,只觉得麻烦,不耐烦道,“明儿就把她打发了,我这里不留侍女。”不觉忽然又想起什么,又对她说,“回头我给你找个侍女,专门伺候你的,母亲身边的人还是还回去,我这里用不着。”
说罢,用自己的外袍将泠葭囫囵一裹,抱起放在榻上,叫人进来送水换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