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接替杨雄的新押狱来他屋前寻求他的帮助,张保推搡着杨雄前进去开门,忽悠他用穴引诱新押狱来加入,一起三人行。没想到押狱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只给两人留了个背影。张保打开门,让杨雄看着新押狱的背影张开嘴被他干,杨雄眼睁睁看着新押狱离去后,和张保一起陷入了被人偷窥着做的刺激。他希望张保强迫他继续做这种事。
没错,杨雄是想要被张保强迫做刺激的事情,但是这也太刺激了。
张保竟然拉着没穿衣服的杨雄往外走,去了隔壁院子。旁边也住着一个不回家的刽子手,二十几岁的青壮年,名唤何思的。杨雄不回家是因为无法满足潘巧云,不想看娘子失望的表情;但何思不是,他不回家纯粹是因为家里没人。做刽子手本来就是天煞孤星的命,何思长相平平,娶不到老婆,但是做刽子手挣得多,往常都是去窑子里扔钱,在妓女身上发泄欲望。
这件事,不光杨雄知道,张保也知道。
“我们去他住的院子,他一定不会发现。”张保哄骗着杨雄去何思的屋外,杨雄脱光了衣服,任何人只要路过,都会发现他这个奇葩的样子,对杨雄的名声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可是现在是深夜,杨雄刚刚被张保cao弄过,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张保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说服他,让他跟着张保走,直到进了何思的院子,来到屋外,杨雄发现张保居然想开门。
这回换成杨雄拉住张保,但却是往外拉:“你想干什么?”
“试试看。”张保问他,“你想不想做点更刺激的事情?”
“……”杨雄无言以对,却不再阻拦。
张保笑了,他就知道杨雄也想做。于是他开了门,悄悄进屋。何思在床上睡觉,睡得很香。张保发现旁边有一条红绸,这是刽子手每次砍头时系在腰上的腰带,毕竟砍人的头是丢阴德的事情,为了吉利,刽子手总会在身上带一些红色的东西镇压。何思就喜欢缠上红色的腰带,且红绸柔软,挂在身上很舒服。
这条红绸被张保看中,拿在手里撕了两半,随后他先悄悄弯腰,用半条红绸把何思的手捆起来,接着又用另外半条红绸蒙上何思的眼睛。就在张保动手的时候,何思被惊醒了,张保连忙用力一扯,然后给红绸打上死结,这样一来,何思就看不见也动不了手了。何思没想到自己睡在衙门里竟然会被人偷袭,马上就要张口喊叫,张保马上捂住了他的嘴,凑在他耳边说道:“你敢喊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杨雄忙要阻止,张保对他摇摇头,意指自己是吓唬何思。
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杨雄便不吭声了,反正当着他的面张保也不敢随便杀人,否则杨雄一定能阻止他。可是杨雄现在几乎是裸奔的状态,张保也没穿衣服,可人家就是不在乎,杨雄是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情,明知道何思看不见,却总觉得不自在,下意识地并起腿夹住了自己那根肉条,不让它乱晃荡,手也紧贴着身躯,姿势看起来十分可笑。
张保瞥了一眼,想乐,但不敢笑。
他与何思不熟,何思不认识他的声音,但现在他装成小贼,自然得严肃,不能让何思觉得他这个人好欺。先吓住何思,他又说自己不是来杀人的,只要何思不喊人,过一会儿他就会放何思自由。何思听了,也只好先信。张保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块布,卷成一团塞进何思嘴里,然后拖着他往外走。
杨雄慢吞吞缀在最后面。
到了院子里,三面漏风,前、左、右各自有三个拱门,是关不上的。张保满脑子奇思妙想,把何思嘴里的破布拽出来,塞进杨雄嘴里,让他吃着在旁边等。何思疑惑时,张保踢了他一脚,叫他跪在地上学狗哈气。何思有些恼怒,心想这人莫不是来寻仇的?可张保不许他想,何思不做,他就回何思屋里拿出一把匕首,在他耳边拔刀,说:“你不做,我就把你下面那根狗东西割了。”
何思吓得一滚。哪个男人不怕这种威胁?他忙跪下来,听张保的指令,学狗哈气的声音。其实张保更想让他学狗叫,但是狗叫声太大,容易把别人引来,所以就改让他学狗哈气,反正只要是条狗就行。不得不说,何思确实是个模仿天才,学得很像,如果闭上眼睛,倒真会以为有条狗蹲在这里。
张保岔开腿站在何思身边,杨雄以为他是看中何思,要操他,不知道该不该拦。但是杨雄不知道他才是这场淫荡盛宴的主角,张保把他叫去,让他在何思面前躺下。地上都是草和泥土,杨雄却还是照做,若是躺下,只是地上比较脏,不算为难。可张保却叫何思趴下去舔他的乳头,又在他耳边嘀咕两句。何思露出为难的表情,张保不怕,反正一拔刀,何思就不为难了。
“我做,我做。”何思被绑着手,只能将腰下沉一些,这样才能保证不往前栽倒。他用自己的下巴找到了一具赤裸的身体,心下诧异。他本来以为这个变态是寻仇,现在看来这个变态竟然纯粹是个变态,将自己绑了竟然只是为了做淫戏。不过何思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伏身去舔,怪异的是,他预测自己舔的是个男人硬邦邦的身体,但到了胸口的部分,却有些柔软。当然,跟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