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不回家,不是因为衙门里真的有多重要的事情,纯粹是因为他不想回家,就拿在衙门里当差做个借口。他前天被张保强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保太粗鲁,让他一直觉得后穴很痛,而且身上到处都是伤,所以根本不敢脱了衣服面对妻子。又怕看到潘巧云失望的表情,索性就住在衙门里不回家,假装醉心于公事。
但是在衙门里也有麻烦。
砍头也是有指标的,一般是定期安排死刑犯去菜市口处斩,平时刽头其实很闲。杨雄之前做押狱的时候,在衙门给他留了床,所以杨雄做刽头也有地方休息,抱着刀剑练武还挺轻松。可是守军张保不干正事,大白天跑来衙门好几次,专门来找杨雄,他不敢跟张保见面,就找其他人替自己推脱。
可是到了晚上就没辙了,张保又进了衙门,直接来杨雄住的屋子敲门。
“大人,我知道你没回家,开门吧。”张保说。
“……”杨雄咬牙起身,将门打开。
张保打不过他,没什么好怕的。
确实,要是两个人单挑,张保绝对不是杨雄的对手,哪怕杨雄让他一只手也能吊打他。但是张保根本没想跟杨雄打架,他在杨雄这里挑了个凳子坐下,赖着不走。不光不走,他还用一种淫亵的目光打量杨雄。杨雄忍无可忍,一拍桌子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起前夜大人在我身下的样子,想得睡不着,所以来看看大人。”张保笑嘻嘻地说。
他来之前灌了二两酒,还特意对手下说是来找杨雄的,所以不怕杨雄跟他翻脸。
张保说:“节级大人知不知道自己屁股上有朵蓝色的小花?”
杨雄握紧拳头问他什么意思。
“哦,节级大人是真不知道。”张保指着他手臂说,“跟你身上纹的刺青是一个颜色。”
杨雄愣了一下。
他身上确实有刺青,纹身时古怪地晕倒,醒来后那个刺青的师傅说给他留了个惊喜,难道就是指这朵所谓的小花?只是,把小花纹在他屁股上是什么意思?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现啊!除非……除非有张保这种人,专走后门又看得仔细,不然这朵隐藏的小花恐怕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杨雄懒得去想那个纹身师傅了,他只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张保,等他说出威胁的要求。
张保笑着说:“大人身上的隐秘印记,唯有我张保知道,你想让我保守秘密还是……”
“你要多少钱?”杨雄将手伸进怀中,决定破财免灾。
“钱?哈哈哈哈……”张保起身,用手按住杨雄的肩膀,将他压倒,“我不要钱,要你。”
“……”
“你配合我,跟我做几次,只要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只好到处散布你屁股上这个印记,顺便说一下你是怎么白日宣淫……”
“那分明是你偷袭!”
“那好,偷袭就偷袭。”张保不以为然,“那我就让别人听听我偷袭你的细节好了。”
杨雄咬牙说道:“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去窑子里找人不好吗?”
“搞窑子里那些顺从的相公,哪有搞节级大人你这种不情愿的人有趣啊?”张保摸着杨雄的下巴,被他躲开,笑眯眯提到另一个人,“不如,前天的细节,我先说给你家那位潘娘子听听?”
“你敢!”杨雄拍案而起。
“坐下,生什么气?我还没说呢。”张保这次用双手把杨雄按下去。
不过,当张保搬出了潘巧云,杨雄便顺从许多了。他爱面子,更是在娘子面前要脸。平日雄风不振,他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潘巧云了,若是再让娘子知道自己竟然曾经雌伏在其他男人身下,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在娘子面前抬起头。他虽然不肯对张保说软和的话,但身体很诚实地不动。无论张保是摸他的下巴,他的脸,还是他的嘴,杨雄都不动,不配合但也不拒绝。
不配合也没关系,张保爱的就是这种消极抵抗。
“节级大人可别生气,我知道您武功高强,随随便便就能把我打倒,可我若是倒了,明天整个蓟州都知道当时我是如何强迫你的细节。你也别觉得杀了我就省事,来之前我已经告诉那天我带去的兄弟们要来找你,呵呵,他们也很期待大人您是作何反应呢……”张保凑近杨雄,说了些床上的荤话,把个杨雄讲得面红耳赤。
张保一边说,一边在杨雄身上摸来摸去,摸着摸着将杨雄和自己的阳物都摸得硬邦邦了,就预备要将杨雄往床上领。只是杨雄比他高也比他壮,此时还故意用了武功中“千斤坠”的本事,张保想拖他都拖不动。
于是张保横眉说道:“怎的,节级不想跟我去,莫不是想要我去见节级家的娘子吗?”
“……”听到潘巧云,杨雄瞬间就软了,乖乖跟着张保去了床上。
带到床上以后,张保忙不迭脱了两人的衣服,他留着床边烛火,故意要在这光明的室内看清杨雄耻辱的表情。他这人酷爱强迫别人,杨雄越是不肯,他就越是兴奋。但张保刚要下手,却闻听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