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入眼就是浅粉淡绿相间的墙壁,装饰品很少,柜子上贴着大幅宫崎骏的动漫海报,床的一侧有一扇正对着小花园的落地窗,窗上挂着米白色轻纱帘,窗下摆着一排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小多肉,窗外可以看见一片五颜六色的花草,整体风格纯稚甜雅。由于温母平时就吩咐人经常打扫这间房间,所以屋内陈设依旧,干净整洁,还悠悠散发出清新的橘柚味,甘冽而沁人心脾。
“噔噔——”一开门,温洒洒就跳到江守清的背上,兴奋地贴在他的耳边说,“这就是我从小到大住的卧室,是不是特别漂亮~”
江守清托住她的臀,走几步把她轻轻放在床边,顺便大体环顾了一圈,点头夸赞:“是挺好看的,是你的风格。”
她胳膊往后外弯,手腕撑着床半仰躺着,笑得纯粹,“不过我大学毕业后就不在家常住了,刚开始是因为工作,后来是因为自己慢慢喜欢上了一个人的生活。对了,你家对面的房子是我后来才租的。”
说到这,又想起两人认识的第一面,温洒洒不禁感叹命运的奇妙,心一痒,作弄般岔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小手不安分地摩挲他颈后的一寸肌肤,然后稍错身,一口含住正欲滚动的喉结,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道:“不过,江同志,那个房子我现在不想租了。”
女孩清甜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娇媚的音调如霜花上最后一滴冰水,落在男人的耳畔,撩得人忍不住瑟缩却又渴望更多,麻麻苏苏的细流像是触了电流般顿时灌彻所有感官。以脖的四周为出发点,那股又爽又痛的滋味自上淹没掉每一根发尾,自下流窜到四肢百骸,直直通到脚底,江守清感到身上的温度在升高,尤其是下面的那处,颇有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的气势。
自虐似的圈住她的细腰,他低头来回蹭她的脸蛋,操着已然喑哑的声音问:“怎么不想租了?”
她略略侧开脸,顺势啄吻他的唇,玩游戏一样,亲完一下又亲一下,间隙还不忘揪一揪他泛红的耳朵,亲够了,用晶亮的眼光瞧着他低声说道:“我想和你一起住。可不可以?”
血液猛地沸腾,喜悦霎时冲顶,面对着又纯又欲仿佛妖精一样的她,他急切想说怎么不可以,怎么可能不可以?但话说出口,却只是一句带着颤音的“可以”。
所幸得到宣泄口一般,江守清不愿再压抑内心强烈的渴望,他扣住洒洒不老实的头,轻松攫取眼前蜜桃一样可口的红唇,猝然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堵住其余的话。
女孩的唇微张,像朵含苞待放的嫩骨海棠,异物的抵入唤醒了它的盛放,花瓣一片片微绽,吐露出馥郁沁香,里面亭亭柔韧的花蕊也顺势呈展,异物探得门路,见其貌,贪其色,便食其味,不作斟酌地与之黏贴纠缠、你追我赶。
少间啧咋声起,嘤喘音伏,直听得人心头鹿撞、脸红耳赤。层叠的缝隙里浸出丝丝银线,晕出抹抹蜜液,那物勾结内外流连许久后,方才偃旗息鼓。
良久,不知何时,鼻尖相抵,呼吸交错,情潮蒸腾,几欲喷薄。
(二十三)
深陷情欲不觉,吻罢,温洒洒方惊叹这一绵长深吻的浓烈。
她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依稀可见乳房可观又漂亮的形状,纯色印花长袖薄衫半褪,肩颈和上臂的美好弧度半掩在碎密柔软的披散发间,好似黑夜里一株亭亭净植的雪莲;内搭刺绣小背心上搓,卷成几层褶皱松垮地套在腰腹上方,露出莹白雪肤和纤纤细腰,隐隐显出几根脆弱性感的肋骨;下面的雏菊提花百褶短裙堆成一处,横在腰胯,下面风光几乎一览无余,私处被粉嫩小内裤堪堪包裹,视线往下便可窥见两条骨肉匀称的腿,修长如花枝,嫩滑似凝脂,慵懒地搭在床边,而脚下的拖鞋半吊着,一对小脚巧秀挺翘,悬在地板上方轻轻摇曳。
画面淫糜而美丽,落在江守清眼中,更是干柴加烈火,电闪遇雷鸣。
他喉结滚动,头发微微汗湿,长臂撑在两侧,大半身躯覆在温洒洒上方,将深邃沉郁的眼盯着身下的人半晌,才慢慢低头靠近那抹赤艳的樱唇,轻触即分后,悄然偏头深呼吸一口,压着干涩的喉咙低语道:“可以做吗?”
男人侵略的眼神像是暗夜的兽,遇见可口的猎物后就脱掉素日的面具,亮起藏好的獠牙和利爪,仿佛做好了一声令下就立马放肆杀生、茹毛饮血的准备,与如同荒漠里飞沙走石般沉厚的男性嗓音默契配合着,危险又迷人,妖冶又收敛。
温洒洒最喜欢看他这幅因为自己意乱情迷又温柔克制的样子,心里小小雀跃了一下,脸上更是狡黠一笑,手指绕在他胸口打圈,娇声娇气道:“哥哥你猜呀。”
捏住她作乱的小手指头,他引领着往下牵引,直接覆在下面的热源处,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惹得温洒洒脸色骤变,她飞快挣脱,想起前几次做累的时候自己经常用的招数,便不作犹豫,熟练地讨饶:“我、我、我开玩笑的,哥你别当真啊。”
“别担心,我不射进去。”他自然清楚她的小九九,以为和以前一样求个绕撒个娇就蒙混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