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境,他摆正她的腰然后稳稳掐扶住,开始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
深入时,肉棒直抵最隐秘处,在里面稍作停留,微转研磨;浅出时,肉棒按原路撤退,途径层叠壁肉,剐蹭拉扯。
肉与肉之间,皮与皮之间,严丝合缝、不留余地,一抽一插,有的放矢。
温洒洒媚声呜咽,小脸潮红,汗津津的发贴在额间,宛若一只狼狈受伤的小猫。当然,这还是个有尖爪的野猫。她抓着男人的后背,跟随其游荡沉浮的节奏一下一下费力又无力地挠着,无意中留下斑斑红痕。大腿被掰开,而小腿则软塌塌地悬挂在男人身上夹住劲腰,翘起的脚指头可爱地蜷缩成一团,脚底板也变得粉粉皱皱的。
窗外的风拂过,捎来幽幽的清香,飘在室内久久弥漫,与男女情欲特有的味道混合交融,增添了更浓的暧昧气息。
江守清用手笼住蜜桃,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感饱满绵软,如若跌倒云团;下一刻,他又俯首埋陷,双唇裹紧桃子尖尖,吞咽几口,咋弄几声,再沿着桃身一圈圈地舔舐,下唇托着,舌尖抵着,口腔吐着热气发着力,蜜桃被丝丝的津液沾染铺陈,恍若是雨后红润的山间野果,更诱人去摘撷。他细致品尝着眼中餐,时而微微抬头,将视线黏在女孩柔媚动情的脸上,然后身下的动作不停,更加有力地上顶抽插。
“舒服吗?”
她呜呜咽咽地摇头又点头,哼唧着抱着胸口舔来舔去的男人,“有点重~”
他放轻动作,揉揉刚才稍微用了点力的地方,“还疼吗?”
“嗯~不……你重一点嘛,再重一点,嗯~”
江守清失笑,依言照做。
半小时后,温洒洒趴在床尾气若游丝,江守清套上备用的浴巾,起身把一团团纸巾捡起来扔到垃圾篓里后,又从衣柜里找出毛毯裹好她,“要不要洗澡?”
她枕着他的腿摇头,手指在他腰上摸来摸去。
捏住作乱的手,江守清攥紧又松开,反反复复,指腹划过她嫩嫩的手背,留下亲昵的温热,“累不累?”
温洒洒只顾着手上的作弄游戏,随便答道:“不累不累。”
男人低眉,不再放手,拉起她的胳膊,让她倒在自己怀里趴着,顺势搂住。
“那这次你在上面可以吗?”
温洒洒没反应过来,“什么上面?”
江守清的下面往上拱了拱,隔着一层衣料,硬邦邦的触感已经有点骇人了。
“你们年纪大的人体力都这么好的么?”感受到了棒身的逼近,小穴蜜口自觉分泌出水液,温洒洒也不矫情,从浴巾下缘探进手指,向上顺着热源握住那物,摸了两把就撤回,褪下毯子,裸身抱着男人,“还是你来吧。”
此刻软蜜的甜桃找到归属般乖乖地攀附在男人胸膛这面又硬又厚的墙壁上,何况他的下体本就坚硬如铁刃,刚才被漫不经心摸的两下后更是蓄势待发了,江守清欲望更盛。
他单手穿过长发扣住她的头舌吻,下面一个挺身捅进去,腰腹发力,噗噗地上上下下进刀出鞘,没有技巧,每一下都全凭本能。桃乳摩擦胸墙,脆弱的乳尖几乎破皮,疼痛中捎带着些许爽感,温洒洒猫似的嗡声叫喊,听得人性致愈发高涨。
江守清躺在下面发力使劲,气息粗沉,手自上而下抚摸着她的后面,从后颈到蝴蝶骨,再从背脊到腰窝,缠绵而悱恻,色情且爱护,最后停在小翘臀上,两手抓住,拿捏好力度又掐又捏,渐渐往不断动作的下体按压。
“洒洒,我的好洒洒……”
PS:除非决定怀孕,doi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哦,体外射精好像并不保险。
(二十五)
几乎是在同一刻,高潮将至,敲门声响起。
“洒洒,守清?在吗?”是温母的声音。
温洒洒吓得小穴一缩,瞬时网住抽动的肉棒。甬道变得拥挤,黏糜的体液被挤压打成沫,男人闷哼一声,堪堪抑住紧致刺激的快感,哑声提醒:“宝贝,说话。”
女孩浑身发着爽麻的颤抖,肌肤均是红印齿痕,下面还连在一起,想象要是这幅样子被人看到了,那可真是尴尬到天际了,脸色忍不住霎时红成一片,连带着脖子也是,她委屈地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深呼一口气,哑着嗓子开口:“妈,我我我那个……我不太方便,什么事就等……等会再说吧。”
江守清满意轻笑,撩起她汗湿的头发,安慰地亲她的小脸,“别怕,继续。”便又开始跌跌撞撞地耸动起来。
温母“咦”了一声,扭头问一旁站着的温父:“奇怪,洒洒怎么回事?”说着就要继续敲门。
温父抬手做出阻止的姿势,看了眼门,欲言又止道:“咳。”
不疑有他,温母自顾自嘀咕:“这孩子是不是回国以后有点水土不服啊,我听她声音不太对劲,要不……”
话音未落,只听门内传来几声压抑的动静,暗昧含混,色欲纷飞。
淫液喷洒,高峰已至。
再次扣门的手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