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当然说不行,这怎么行,舒柏亭做一次就要去他半条命,做两次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祁索不答应。舒柏亭仍旧嵌在他身体里,手臂圈住他腰身,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嘴唇一下一下地亲在祁索愈合的伤疤上。
祁索试探着开口:“我要回去了,君宁要是发现我不在酒店,会着急的。”
“李君宁多少岁了?”舒柏亭自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还要你陪着?让他自己待着。”
祁索一顿,而后问舒柏亭:“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
祁索“哦”了一声,“那你先拔出来…”
舒柏亭慢慢松开祁索,垂眸看着自己和祁索连接的地方,祁索的臀被撞红一大片,最近祁索因为养病在家,白了不少,身体哪里红一点都格外明显,看上去格外情色。舒柏亭从前从未觉得祁索与色情两个字有关,也许是因为祁索少年时期过于顽劣,也只在床上才会表现出另一面,舒柏亭想着,伸手摸上祁索脖颈,滑至脊背,眼见着祁索的腰敏感一收,然后回头看了自己一眼。
舒柏亭莫名生出些想要欺负祁索的念头来。
“再做一次就放你走,或者你今晚住在这里,你自己选。”舒柏亭握住祁索脚踝,轻轻一拉,把祁索拉倒在沙发上,祁索不敢相信舒柏亭会说出这种话,震惊地看着他。
“你在威胁我吗?”
舒柏亭又压上来,否认道:“没有,我让你选择。”
祁索慌忙拦住舒柏亭,手掌抵着他胸口,“你这人怎么这么双标啊?我之前让你选,你不也跟我生气,我不选。”
舒柏亭想了想,觉得祁索还是在意自己和祁宴的事情,耐心哄道:“我跟祁宴又没有感情,不存在二选一。”
“那你跟我就有感情了吗?”
舒柏亭对上祁索黑亮的眼睛,笑着反问:“没有吗?”
祁索被舒柏亭的笑容晃了一下,又暗自坚定内心不要被美人计迷惑,义正言辞道:“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说过。”
祁索逮住了机会,疯狂控诉舒柏亭:“你说不想再跟我上床、要跟我划清界限,要出国,不要再联系你,我躺在医院那么久,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祁索看着舒柏亭,“还是在我说了喜欢你之后,你知道我喜欢你,你还这样对我,就是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
祁索没想到舒柏亭竟然会打直球,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舒柏亭还是笑着,跟祁索额头抵着额头,两人近在咫尺,“够了吗?”
祁索尾巴都要摇上天了,但还是没轻易放过舒柏亭:“这就算了?”
“怎样才算?”舒柏亭变得很有耐心,把祁索的腿分开,圈在自己腰上,腻歪地跟他贴在一起。
“你说的那些话要给个合理的解释才算。”
舒柏亭叹了口气,“好吧,我解释。我承认之前说的话都是违心话,我怕你还那么年轻,还没有遇到过更好的人,我这种人留在你身边,是害了你。”
“你是哪种人?”祁索最讨厌所谓“为你好”的行为,脾气刚上来,便听到舒柏亭一本正经的形容自己:“离异、年纪大、没钱。”
祁索怒气一下子消了大半,甚至还有点想笑,被舒柏亭拉住手放到唇边亲,含糊不清地说:“所以被我这种人缠住,你会很麻烦的。”
祁索顺着话往下说:“是啊,每天都要辛苦工作养你,万一遇到更年轻漂亮的还不能下手…”
祁索话没说完,眼见着舒柏亭的脸色一沉,手心传来痛感,舒柏亭竟然咬了他一口,把祁索拉到自己面前,“再说一遍,更…什么样的?”
“没什么…”祁索被舒柏亭的眼神慑住,立刻服软,“好了,我不跟你计较了。”
两人赤身裸体在客厅晾了这么久,实在有伤风化,但舒柏亭一点结束的打算都没有,两人磨蹭着磨蹭着,祁索的身体又热起来,舒柏亭打蛇随棍上,紧接着就要再来一次,祁索连忙开口:“去房间吧,好不好?沙发…太窄了。”
舒柏亭觉得没什么,祁索脸皮还薄呢。
舒柏亭却不容祁索说话,再次把性器送了进去。
祁索被细致地开发过,后穴又湿又软,性器甫一进入,便层层叠叠地黏上来缠紧了,缠得舒柏亭在祁索耳边轻喘一声,用力把自己送到底,还要对着祁索红得滴血的耳朵说:“还是小索这里好,又软又听话,还欢迎我。”
“你别再说了!”
舒柏亭扶着祁索后脑,慢慢动了一下,突然把祁索拉起来,祁索坐到舒柏亭身上,性器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祁索身体绷紧了,后穴也紧咬住舒柏亭,舒柏亭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圈都因为忍耐而变得通红。
“别弄这么深…”祁索生理性眼泪聚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拔…拔出来。”
舒柏亭看着祁索,突然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让祁索感觉到危机感,下一秒,他被舒柏亭整个抱了起来,性器一下子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