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出美人計會不會太慢?」他又嘲笑她。
「麻煩離開浴室。」她手扶在門上。
沙爾汶笑笑站著不動。
「不。」他丟出一個字。
「你要看?」她提高音調。
「有何不可?」反正他想要她。
「當然不可以。」他又不是她的誰。
「我可以背對浴室門口,這是極限。要不要隨妳。」
她瞪了他一眼。
「快點轉過去。」
他雙手抱胸不情願的轉過身。
上完廁所白明月走到洗手台前,看到她自己的物品莫名讓她有種安定感。
「我待會有點事,所以妳乖乖待在這裡,晚點我想和妳談談。」
他邊用繩子重新綁好她的手,竟然邊禮貌性的說。
她冷冷回答:「好。希望談完之後你會讓我走。」
等到睡著的白明月聽見房間外面吵鬧聲醒來,只見身著的襯衫和西褲變得有些不整齊的沙爾汶從房門外匆匆進入,關上房門後立刻用椅子擋住門。
門外的人,不管是誰,都正在試圖撞開門。
他不管門那邊的騷動走上前為她解開綁在床頭的繩子。
「走。」
他看入她雙眼。
「那你怎麼辦?」很顯然來者不善。
他失笑,這女人不是想從他身旁逃開?現在她又不走了。
「這不關妳的事,妳或許有勇氣和能力跳窗,但妳就算會打架也打不過那麼多人。」他冷靜的說。
「他們是誰?」
門在這時候被撞開。
沙爾汶再度匆促的說:「快走。」
來人有好幾個用面罩蓋著臉,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身著黑色衣物。
「你的人呢?」她看向被打開的門後,常跟在他身旁的男人不在。
「守門的兩個倒在外面,其他的去幫我辦事還沒回來。」
白明月心裡明白要離開趁現在最好,但是她卻遲疑了。
槍聲大起,沙爾汶撲倒白明月,然後把她拉下床趴在地上。
他用充滿依戀的眼神看她,好似他已經認識她很久。
她心裡面的警鐘大響,但是她不理會。
「我數到三,妳就順著牆邊跑到門邊,他們針對的是我,妳還有機會可以離開。」
「那你怎麼辦?」
他沒有回答,開始數數字。
等到他數到『三』,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手槍朝向神秘人士們,她被他推往牆邊。
她還來不及站起來,稍早和沙爾汶身著運動服出現的男人與其他隨扈已經出現在房門邊。
打鬥之間,白明月非常確定沙爾汶是唯一目標,而以他動作來說應該也知道得很清楚來人是何方神聖派來的。
她發現他有點怪異。
就像是力氣快速消失,他也似乎看不太清楚,他的出拳變得很不準確。
她吞吞口水,蹲在牆邊忘了要跑。
最後,他終於倒在地上。
「啊!」她聽到一聲尖叫,然後意識到是從自己嘴巴裡出來的,連忙用手摀住嘴。
撒藍推開糾纏的蒙面人,讓其他人去應付,趕到沙爾汶和拍他的肩試圖叫醒他的白明月旁邊,確認沙爾汶還有呼吸。
「還有呼吸。」撒藍阻止白明月著急拍打沙爾汶肩膀要喚醒他的手。
撒藍心中有疑惑,這女人和沙爾汶狀似舊識,兩人之間還比較像是打情罵俏,不過他完全沒聽過或看過這女人。
「他是怎麼回事?」在另一家旅館廣大房間裡,白明月問沙爾汶的隨扈。
隨扈們不語,只是小心翼翼把他抬到床上。
另外有人把原來房間裡的東西搬到新房間裡。
這大概常常發生,因為這些人不慌不忙,習以為常才會見到主子倒下還不慌張。
撒藍帶醫生匆匆趕到新的落腳處,沙爾汶已經完全失去意識。
白明月坐在床邊,沙爾汶躺在上面。
「都出去吧。」醫生看了眼白明月,轉身對撒藍說。
「我會奉勸妳別騙他。」客廳裡撒藍坐在沙發上告訴白明月。
他不覺得需要多問白明月的來歷。
沙爾汶會讓她住在同一個房間裡應該是很清楚她的背景。
身為工作夥伴,就算是好友兼親戚他也無意多管堂兄的私人生活。
「現在不是時候談這個。」
「妳。」好脾氣的撒藍不敢相信這女人分明是騙子還糾正他。
「我是被他綁架來的。」
「那妳可以走了,我也不認同他這種行為。」撒藍被惹火不客氣起來。
「讓我照顧他。」
「為什麼?」撒藍狐疑。
「畢竟他救了我的命。在我來自的文化裡我必須回報。」
撒藍無語,他不清楚她的文化,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