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表現出不尊重。
或許沙爾汶希望她留下來,畢竟他把人家整個行李都搬到他自己的房間。
「妳不要認為可以就這樣留在他身旁,太多女人試過。」
「等他醒來我就會走。」
「妳最好遵守承諾。」
沙爾汶綁架人家,最好是她自己走出去,免得落人話柄。
反正如果沙爾汶想要的話,這女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找出來。
醫生在這時走出房間:「我需要人幫忙。」
「在這裡等著。」撒藍阻止想上前的明月。
他不信任她,他提醒自己要整晚讓守衛守在門邊,而且只要她在裡面單獨和昏迷的沙爾汶一起,臥室門不可以關上。
白明月偷偷跟在後面透過即將關上的門縫看到平躺在床上的沙爾汶被翻過身,見他背後赫然染血。
她想起他大概是在一團混亂裡低下身體保護她並且要她沿著牆溜走的時候受傷。
兩個大男人最後讓沙爾汶伏在床上,醫生從隨身攜帶的醫生包裡拿出剪刀剪開沙爾汶的上衣,一邊不知道交代什麼,站在床邊的撒藍點點頭,走出門外關上門。
撒藍看了好奇的探看房內的白明月一眼:「走吧,月亮小姐。」
「去哪?而且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去吃飯。妳的名字是沙爾汶的侍衛告訴我的。」
「不,我。」
「我沒有要趕妳走。我這人說話算話,妳今晚要留下我不會阻止妳。但是妳要徹夜照顧他的話,總該吃點東西。醫生和侍衛會看照他。」
她原本以為只是在飯店裡隨便吃個東西,沒想到被帶到一家接近超大商場噴水池的餐廳,旁邊佈滿了人潮。
想必是故意的,不希望她可以太早回到房間。
眼前的男人和沙爾汶有點神似,但是比較年輕,不過裝出強硬的眼神中缺乏沙爾汶的殺氣,有著更多的溫文儒雅。
「說說妳自己的事吧。」男人跟侍者點完菜,把注意力轉到她身上。
「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只是在表達友善。」
「噢。」
「這樣好了,我先自我介紹吧,我是撒藍,和沙爾汶既是親戚也是工作夥伴。」
「我是白明月,你已經知道了。」所以撒藍也是皇族。
「妳的防禦心不必這麼高。我沒有惡意。妳是沙爾汶的客人。」
撒藍雙手一攤。
明月眼神飄往他處,看似有些緊張的拿起桌上杯子喝水。
「妳是哪裡人?」
「地球人。」明月放下杯子。
撒藍並不覺得好笑,他看著這時上前倒酒水的侍者,再把眼神移到明月白臉上,沒有多說什麼。
「算了,妳和沙爾汶不干我的事。我們說說有趣的事吧,免得消化不良。」
她不像要害沙爾汶的樣子。反而有種奇怪的羈絆,他是這麼認為的。他如果對她太嚴厲,沙爾汶醒來大概會不高興。不過他還是誠懇希望她說到做到自己離開。沙爾汶的世界不適合謎樣女人闖進來,對雙方都是危害。
晚餐在還算友善環境下用餐,明月並不討厭撒藍。他知書達禮,以他展現出的禮節,不繼續提令人不想回答的問題,也不會動手動腳,已經稱得上是紳士。
晚餐後白明月跟在撒藍身後下車走進旅館。
醫生已經在套房客廳等候。
「進去吧。」撒藍轉向白明月。
她點點頭。
「不准關門。」撒藍拉住她放在門上的手。
她瞪了他一眼,放開門把,進入房間。
撒藍送走醫生往房內看了一眼。她只是靜靜坐在床邊。他交代守衛幾句,消失在客廳另一扇房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