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說什麼?」沙爾汶不敢相信自己不過離開二十四小時。
「掉到水裡,找不到人。」護士聳聳肩。
「妳怎麼知道是掉到水裡?」沙爾汶懷疑起有人幫她偷偷離開。
比方說眼前向來不太喜歡他的女人。
「陽台欄杆有痕跡,她的鞋子也在陽台上。」
沙爾汶腦中閃過一個記憶。
他毫不懷疑舊事重演。
當他的俘虜慢慢好轉,押解商隊人馬的部下也抵達。
他立刻指示把能在此地變賣個好價錢的貨物和馬處理掉,只留下需要的馬匹數量。
「妳要見我?」
商隊裡的帝國女人被帶進當成臨時帳房的房間,他正在和屬下討論要走什麼路線好把商隊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他的莊園。
那女人看看桌上的帳本和裝錢的袋子。
「你把東西賣了就算了。但是你答應我要照顧她的事進行的如何。」她嘆口氣。
「我已經救她一命。」
「你得保護她。」她不是沒聽過帝國人是怎麼對待異國女人的。
「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阿爾琲托冷靜的說。
「冷玉小姐只有你能配得上她。」
「她不會喜歡妳的提議。」阿爾琲托不敢相信眼前叫奧拉的女僕想幫他和女主人湊對。
「你知道不把她變成你的,她抵達帝國首都後的命運會很悲慘。」
細皮嫩肉的冷玉可能會被賣掉,被當成性奴或是奴隸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還不如找眼前男人當主人。
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看他指揮這些人的樣子想必也有社會地位。
「她說得對。」正在桌前數錢整理出售物品紀錄帳本的副手突然附和。
他看了眼副手,見兩人眉來眼去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不過晚幾天抵達,這兩人竟然搞上了。
「明天,你們兩人和我一半的人帶著商隊的人馬儘快回到我在鄉下的別墅。」見房間裡沒人反對,他繼續說:「另一半的人和我以及那女人去羅馬。」
他已經讓騎馬最快的部下再度先行出發。
「都去休息。」他把人趕走。
由於全部的人都擠在這棟臨時居所,他只能和那女人一起擠在這裡最好最大的房間裡。
路途很辛苦,他要帶著那個叫冷玉的女人得冒險多停留幾站。
而且在繼續趕路之前,他必須把她變成他的。
她不會好好接受的,所以會多受些苦罪。
他走進房間角落屏風後方床邊,伸手探探她的額頭,雖然不似前幾天的高熱,但是她睡睡醒醒。
他不得不帶這個女人和他一起到羅馬,要是皇帝不知道他帶了個異國女人回來還打算把她歸為己有,也沒稟報多出來的奴隸和財富和來源,將會有大麻煩。
她就是這一切的證明,他最方便攜帶的證物。
「嗯。」女人呻吟。
她身體還很虛弱。
「醒醒。」
他伸手搖醒她。
「是你。」
她模糊的意識仍舊知道是這個男人救她。
「聽著,我要對妳做的事不甚愉快,但是這是必須的。」
她迷迷糊糊的點點頭。
但是當他開始脫她衣服,她掙扎起來。
他的唇輕撫過她的臉頰,手忙著解開她身上布料。
她試圖阻止他,撥開他的手,但他隨即拉開她的衣物。
嫩白的女性軀體呈現在他眼前。
他替她療傷,當然看遍她的身體,只是她之間都是昏昏沉沉不知情。
她用手遮掩自己的身體但徒勞無功。
他將她雙手固定在頭上,她沒有力氣掙脫他的大掌。
「不要!」她閉上雙眼,感覺他的吻落在胸前敏感的地方。
「我會好好對待妳。」他嚴肅的說,像是在承諾些什麼。
他用毛茸茸的雙腿制住她的行動,她可以感覺到他在她上方動手脱起衣服。
她絕望的放棄抵抗。
他開始用手撫摸她的身體。
唇緩緩愛撫過她的耳朵。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但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發出不要臉的聲音。
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小山丘,輕輕揉捏著。
她感覺到變硬的部位抵著他的手掌心。
他吸吻她的脖子,那濕熱感令她顫抖一下。
他的手在她身畔撫摸著,嘴取代他的雙手在她胸前流連。
又咬又啃的觸感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有前所未有的奇怪反應,不聽她的使喚。
他的吻來到她的腹部,她感到腹部一陣暖流,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腿。
他身體突然壓住她,唇狠狠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