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调查过严九香,她的喜好,朕都一清二楚。”
十一伸出手要丝帕:“可以还给我了吗。”
“你对她挺上心。”
十一说:“你怎么不说我模仿的到位。”
孟梓笑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却道:“你想出宫吗?过自己的生活,不用再代替谁。”
听起来很诱惑,十一的眼睛亮了亮,但仍旧对孟梓保持有戒心,说道:“我不是那么好哄骗的。”
孟梓把丝帕还给她,说:“朕可以带你去皇兄的墓地,难道你不想去看他一眼?”
严九香眼眸微垂,继续她的针线活儿,不为所动。
孟梓在她边上坐下,看着她绣,失笑道:“你好像很不信任朕啊,那朕问你,这段时间你是不是过的比以往都要舒心?朕到你这儿来,你是不是不用像以前那样卑躬屈膝的伺候朕了?”
她说的没错,这段时间只要蒋和不在,确实像活了一回真实的自己。
“朕说到做到,只要你跟朕合作,朕保证你能安稳出宫,没人会知道,如何?”
“罢了,朕不逼你。”孟梓起身,准备离开,而又说道:“朕还是那句话,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手上的人命朕可以既往不咎,朕希望你可以摆脱那无谓的养育之情,更不想看你一辈子被他利用,最后只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她说完,便走了。
房檐上的冰雕化了,砸在路过的小太监头上,小太监没忍住哎呦一声,害怕屋里的娘娘听见了,赶紧噤了声,猫着腰快步从屋檐下跑过去。
十一从窗户缝里盯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良久,才开始重新绣她的荷花去了,忙活到快日落,才算绣好。
一朵清雅的荷花跃然丝帕上,她打开一方木盒,木盒里面是数条绣着荷花的丝帕,十一把今日绣好的放了进去。
……
次日,璃鸢照例来长乐宫给皇后换药。
殿外是冰天雪地,殿内有暖烘烘的红碳。
后宫用碳是按位份来的,娘娘们用的是上好的红碳,无烟无味,璃鸢这几日趁着给她换药的名义,赖在这儿享受了好几天的红碳,不到天黑不走。
“过来吧。”身后的皇后道。
“来啦——”
璃鸢一转身,立马就呆住了,皇后的外衫脱到腰际处,里面是一件宝蓝色的肚兜,两根细带往后背蔓延,饱满的胸前肌肤白皙润滑,杨柳纤腰姣姣,她的身段很漂亮,该瘦的地方绝不会多一丝肉,该胖的地方也……恰到好处。
自她受伤,给她换药好几次了,也见过她脱衣服的样子,但是每每看到眼前如同美人图上的皇后,璃鸢还是经不住惊艳了一把,甚至想咽咽口水。
璃鸢给往她胳膊上倒药粉,心里一边在可惜:这样的人间极品,被男人晾在一边,真是暴殄天物啊。
后来她又转念一想:不行,极品应该收藏才对。
璃鸢想的出神,没注意手上的动作,金创药倒了大半瓶在她胳膊上…药粉都堆成小堆了。
皇后嘴角轻微动了动,出声道:“给本宫上药这么心不在焉?”
“阿、对不起,对不起,嫔妾该死。”璃鸢赶忙用手指推开白色药粉,因为凑的太近,药粉的味道太刺鼻,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粉沫四溅,溅到了皇后的脸上……
“……”
皇后爱干净,最受不了身上哪里不干净,就连太子还是婴儿的时候在她身上吐了口奶,不里外换衣服,她就浑身难受。
“璃鸢…”皇后咬字重了几分,说:“快给本宫擦干净。”
“是、是。”璃鸢用手帕擦去皇后脸上的粉末,擦着擦着又心猿意马起来,皇后颈部的肌肤极为娇嫩,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
璃鸢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一般,涌出的难以平复的情像一团团热流涨满胸口。
好奇怪的感觉,她现在就像一只色中饿鬼,注视着皇后的脖颈。
“擦好了吗?”皇后闭着眼问。
“快了,还有一点儿。”璃鸢心虚地说,最后一点儿在她的咽喉处。
“那你快些。”
“是。”
喉处的那点儿粉末像蛊惑似的在朝璃鸢招手,璃鸢抿了抿唇,再看了一眼皇后,随即偏头伸出舌头舔掉了它。
喉间湿湿痒痒的,皇后当即睁开了眼睛,却只看见璃鸢面不改色的为她披好外衫,说:“好了,皇后娘娘。”
皇后脖间的鸡皮疙瘩渐起,说话也不大顺畅:“你,你刚才对,对本宫做了什么。”
“什么做什么?”璃鸢装傻充愣,起身说:“娘娘,药已上好,嫔妾就先退下啦。”
“嗯。”皇后颔首,又说:“明、明日再来一趟吧,再上最后一次药就好的差不多了。”
话一出口,皇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说个话怎么一点都不利索,口气听着倒像巴不得她来似的。
璃鸢忽然弯下腰,双手撑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