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
他低头亲她的小嘴儿:“你说啊——”
徐念被吻得无法呼吸:“不说。”
唇齿交融,他的手钻进她的内裤,摸着她湿漉漉的花缝,浅尝辄止,没有放进去,只道:“这家店不太干净,明天再弄你。”
徐念脸烫到不行,推他:“流氓。”
“嘿!小样,非得逼我现在操你?”他捏着她下颚,不让她躲。
徐念嘴巴被捏得鼓起来,口齿不清:“明天,今天累——”
他在她唇上轻啄。
“给你请过假了。”他在她耳畔说,嘴里的热气让她耳根发软。
徐念转过身,面对着他:“啊?真的?”
他点头:“对啊,祖宗。”
她瞬间变得开心了,不用担心明天怎么提请假,也不用担心什么理由最不会被质疑。
“你太坏了!”她说。
他是故意折磨她的,故意让她一路担心请假,让她一路心神不安。
“好学生不就最喜欢坏男人。”他痞邪说道。
徐念喜欢听好学生三个字,也喜欢他坏,他的怪坏不是真的坏,是隐隐的坏,让人讨厌又喜欢的坏。
明明很坏,却又帮她解决了很多事。
她妈破坏了他的家庭,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明明那个被打的女生跟他没关系,他还是帮她解决了问题;知道她想任性,提前帮她把假请了;还知道她一直在做老好人,他可以不这么做,可以只跟她谈性,可他都没有。
隔壁又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呻吟,隔音真差,断断续续的,挠人心扉。
徐念把头缩进了被子,怎么这声没完没了。
路铮把他拽出来:“好学生,你害羞什么?又不是操你。”
“我困了。”她转移话题。
他从背后抱着她:“可我硬了。”
她感受臀间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它以准备好的姿势想要拉她共沉沦。
“隔音差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叫声被隔壁听了去。
他低笑:“那你忍住不要叫。”
“不行,我忍不住。”她太知道他的厉害。
逗得他噗嗤一笑,在她脸上落下一吻:“逗你的。”
徐念钻进他怀里。
这一夜徐念睡得很熟。
第二天起的晚,他给她买了早饭,吃完坐上了去镇上的大巴,山路颠簸,她昏昏欲睡,路铮倒是接了好几个电话。
压着声音,徐念半梦半醒听见他在训人。
“我是没跟你们说过?李泰这人信风水,不是提前说了要找个风水师傅,你们怎么搞的?”
“现在知道方位错了?早去干嘛了?”
“怎么补救?收买风水师傅?”
……
他挂了电话,徐念抬起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凶。
“你要有事,我们就先回去吧,下次来也可以,反正不是很远。”她说。
路铮把她的头摁在肩膀上:“好好睡,别操心我的事。”
徐念想起昨晚:“你昨晚还说家里都听我的。”
“怎么,还没结婚就开始妻管严了?”
徐念也不是妻管严,只是单纯不想因为自己耽搁了他的事。
路铮握着她的手:“你就不能开心地玩吗?操心这操心那,玩个屁。”
她也不想操心,可是她总会想得远些,比如对于路铮来讲,南城对他的职业发展远没有望都有利,他一直都在望都工作,怎么可能让他因为自己而抛弃原来的工作。
想到这,又觉得自己和他有很大的差距。
她当初选择做老师就是因为这份职业让她安稳,让她一眼能够看得到边。
徐念紧握着他的手,她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的,她看不见前路,一点也看不见。
“路铮,你什么时候回望都?”她问他。
他回南城是因为一个项目交付,本来没打算待很久,结果因为遇见了她。
“等婺源回去。”他回,有个项目在谈。
“正好,我们学校要派个老师去北县。”
路铮脸瞬间就垮了,他看着徐念平静温和的样子,这么大的事她现在才说。
她看他不说话,知道他不高兴了。
她也是闷性子,不太爱说话。
二十分钟后。
“你知道北县和南城隔了多远吗?”他冷着声。
她点头:“火车二十个小时,还要转大巴八个小时。”
他一听更炸了:“为什么这破逼学校什么破事都轮你头上?不行,你不许去。”
徐念觉得他像小孩子发脾气,有点可爱。
“你想去?”他问她。
徐念说不上来,也说不上来不想。
“还好。”
“徐念,你的心是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