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米迦勒看上去怎样游刃有余,一副勾搭过很多雄虫的样子,都不能改变他本质上是一只没有任何性经验甚至连自渎都没有过白纸雌虫。
从未被造访过的狭窄密谷初次承欢,湿热的肠肉热情殷勤地打招呼,吸吮纠缠着久侯地来客。滑腻的汁水被从缝隙挤出,湿漉漉流满了整个股缝,正顺着光洁的腿侧慢慢向下淌去。
“啪”安拍了一巴掌在他浑圆的臀肉上,还未来及的流下的液体便溅开了一朵水花。
就算雌虫天生能分泌肠液来润滑,但要在初次就一口气吞下雄虫的尺寸实在是有点强虫所难,安能感受到到自己的顶端被挤压着在层层叠叠的软肉漩涡里艰难前行,虽然这样的开拓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是在感觉上着实太磨人了。
“唔嗯!”米迦勒被拍得浑身一颤,后穴更加卖力的收缩着,被强行撑大的小花可怜兮兮的讨好着身后的庞然大物,没想却又被拍了一下。
安有点无奈地看着自己又进去了不到一半就被卡住的性器,以及身下那个不解其意反向用力的笨蛋雌虫,忽然有一种被小瞧了的感觉,他伸手用力掐了一把在他最为柔软的大腿内侧,咬牙切齿地道,“放松点。”
米迦勒腿一软,要不是安紧紧卡着他的腰,他都差点支撑不住身体而摔到地上去。他满脸疑惑着,用胳膊支撑着地面,艰难地回过头去,在目光触及到身后那剩下的一半时,瞳孔骤然紧缩,一脸不可置信。
视线惊异的在安那张小巧精致的脸和插在他身体里的庞然大物上反复游移,米迦勒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大脑飞快地计算着剩下地长度如果全插入到自己身体里该是能到达怎样一个深度,然后他一脸苍白地摸了摸小腹。
“呵。”安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几乎是身下人在听到他冷笑而放松身体的一瞬间,就一个用力将剩下的全部捅了进去,汁水四溅。肉刃凶狠地劈开层层束缚,以一个从上至下占据绝对优势的角度送入最深处,顶在了滚烫的肠壁上。
“啊——!”米迦勒毫无准备地尖叫出声。整个虫被顶得往前栽,又被身后安拽着肩膀拉回来,一口咬在了颈侧。米迦勒的手指按在地板上,因为用力而指尖发白,突起的青筋在皮肤上格外明显,身下摸着小腹的手隔着肌理分明的肌肉感受到了小殿下性器的形状,这让他忍不住的觉得羞耻……又满足。
自己被填满了呢。
安挺想应景的说一句“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无奈如今还操着酒后乱性的人设,只能把一腔调笑都化作快速的抽插。他整个人都伏在了米迦勒的后背上,奈何由于身高的差距他无法贴上去和对方交换一个火热的吻,便只能愤愤的在他光洁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整齐的牙印。
安的一只手沿着米迦勒腹肌中间的沟痕滑到布满虫纹的胸肌之间,又准确地摸上他一边儿的乳尖,用几根手指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向下握住了那跟随着抽插频率一同甩动着的小米迦勒,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淫液,原来是身下人已经不知何时射过一回了。
汁水裹着肉棒摩擦着后穴,难以言喻的感觉抚慰着每一片肌肤,米迦勒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子,身后被彻底开拓的瞬间那极度痛楚正慢慢散去,留下阵阵钝痛的余韵和愈演愈烈的快感缠绵,他的嗓子是唱歌的绝品,呻吟起来自然也难落下乘,嗓音清丽,尾调声声甜腻似是带了钩子一般撩人。
安用手圈住他的脖颈,那呻吟声携着隔着薄薄皮肤传来的震动感就变得格外动人,叫得他兴致更加盎然几分。
他的眼睛发亮,甚至因为兴奋眼底都泛起了淡淡金芒,他庆幸自己所作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没有什么比这场性爱还让人愉悦的了。他忽然想起科洛提到的所谓雌虫的生殖腔,双眼一眯,试探性朝着让某处身下人反应最大的肉壁一顶。
“哈……啊!!!”米迦勒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大声尖叫,他的脖颈猛地扬起,整个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差点将身后的安掀下去,又被后者用力压回了地板上。
藏在肉壁软肉间的小缝被迫张开一道小口,后又被接二连三的顶弄不断扩张着,大股大股的汁水涌出来,在激烈抽插中流成一滩。
“哈……啊……”
米迦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的双眼已经无法聚焦,甚至视线所及皆是一片空白,指甲在地板上甚至带出道道深深抓痕,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向前爬行着,想要逃离这种窒息的令人疯狂的绝顶快感,身下才缓过劲来的性器又因为这次冲击而射了一地稀薄的精水。他的双腿颤抖着向前挪动着,却又被身后人拽着脚腕拉回来,按在地上被反反复复的玩弄着生殖腔的脆弱的入口。
“!”
“不……不要……哈……额!”忽然一种危机感将他猛然从失神中拽了回来,他感受到了别的雌虫的信息素。
虽然在婚姻上为了繁衍,雌虫们不得不接受的一夫多妻制的婚姻,可这并不代表在性爱的时候他们也能忍受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雄虫。雌虫是天生的战士,他们的本质就是崇尚暴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