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不敢耽搁,他唯恐软筋散的药效持续不了多久,急忙令阿忠将萧瀚海另一只手也解开之后,两人一道托起对方的后背,用玄铁铐将萧瀚海的双手锁在了背后,那玄铁铐据说是世间最为坚固的械具,想必即便是北冥宗主这样的人物也不可能轻易挣开。
双手被拷上之后,萧瀚海这又浑浑噩噩地被他们扶着躺了下去,他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而束具下的口鼻也不断喷吐着粗重的气息。
“这该怎么办?”阿茂扯了扯阿忠的衣服,他似是忘记了这魔头双目已盲,只敢偷偷指了指萧瀚海的下身。
阿忠饶是见多识广,却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他想起谢凌霄的叮嘱,最后只好咬了咬牙:“别管他,按照公子的吩咐来做。不过你可先去拿张干净的尿布为他裹上。”
阿茂点点头,立即跑了出去,阿忠缓缓走近了床边,他又看了眼萧瀚海被大分开绑在床尾两端的双腿,小心地取走了那张已经散落在一旁沾满了秽液与血迹的尿布之后,这又取了张毛巾来替对方轻轻擦拭了下赃污的穴扈之处。
“呜……”萧瀚海受了这样的刺激腰身顿时又是一紧,连他的呻吟声也带了几分痛楚之意。
不多时,阿茂拿了尿布进来,阿忠接过来之后,立即将其牢牢裹住了萧瀚海的胯间,然后又抱起被子将对方的身体盖住。被子之下,萧瀚海的身体虽然暂时不再动弹,可是阿忠知道随着软筋散的药性过去之后,对方必然又会像方才那样挣扎不已,也不知谢凌霄到底给对方塞了什么东西,又或是用了什么药物,才会将这平日里颇为隐忍的北冥宗主逼到这个份上。
想起幼年时温驯知礼、害羞善良的谢凌霄,阿忠恍然之间才发觉对方原来已是变了那么多了。
谢凌霄果然是两天之后才又上了望月崖,他估摸着萧瀚海应该已折腾得精疲力竭,身上的药性也当是散去了。
“公子,前天你刚走没多久,屋里那人便挣脱了腕上的束带……”阿忠既然见到了谢凌霄,自然不敢隐瞒之前的事情,只是他尚未说完,便被谢凌霄冷着脸打断了。
“什么?他竟还能挣脱束带?呵,看来,光挑了他的脚筋或是不够。”谢凌霄一脸戒备模样,想到萧瀚海所说要找自己复仇的话,他当然容不得半点差错。
“公子,他或许只是太难受了才那样的。不过您放心,我与阿茂后来又找了玄铁铐将他的双腕锁住。”阿忠一听谢凌霄这么说,急忙解释道,他虽然算不得什么大慈大悲心肠的人,却也觉得萧瀚海这魔头被这般对待,已然足够了。
“我去看看吧。”听到阿忠说萧瀚海很是难受,谢凌霄却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暗忖:若是对方能识趣地早点交出北冥神功,也自然不会受这些活罪了。
整整两天两夜的药性让萧瀚海耗尽了气力,再加上连日来水米未尽,身体极度虚弱之下,他早已陷入了昏睡之中。
嗅到屋里那股夹杂着异味的空气,谢凌霄嫌恶地皱了皱眉,这才赶紧吩咐阿忠他们将窗户都打开。
“宗主,这两天你可舒服啊?”谢凌霄缓步上前,笑眯眯地问道。
躺在床上的萧瀚海一听到谢凌霄的声音,眉间顿时下意识地紧皱了起来,只是他双眼紧闭,似乎还很难彻底清醒过来。谢凌霄也早预料了这一点,他不慌不忙地掀开了搭在萧瀚海身上那床被子,目光随即落到了对方裹着厚厚尿布的胯间,对身后的阿忠问道:“对了,之前我让你们准备的浴盆和热水都可备好了。”
“知道您要来,一早便备好了。”阿忠连忙说道。
谢凌霄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去把浴盆抬进来,往里面装满热水,我来替他洗洗。”
说完话,谢凌霄又俯下身,贴在萧瀚海耳边说道:“宗主,起来洗个澡吧。”
直到此时,萧瀚海才微微睁开了双眼,他失神的目光茫然虚浮,束具之下又开始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
正如谢凌霄所想,萧瀚海早已折腾得精疲力竭,已无半点力气。
谢凌霄解开了萧瀚海身上与面上的束缚,这才为对方除去了衣衫,待他取下萧瀚海胯间的尿布之时,眉间顿时一皱。
“怎么弄成这样?”谢凌霄有些责怪地看了眼正与阿茂一道将浴盆抬进来的阿忠。
阿忠先前话还没说完便为谢凌霄所打断,看到对方面露嗔怪之色,他只觉委实冤枉。
“先前我不是告知公子他挣脱了腕上的束缚吗?”
“我是问你他这下面怎么搞成这样了!”谢凌霄隐隐有了怒意,萧瀚海的下身完全肿了起来,尿布上也有不少淡淡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阿忠只好又道:“他挣脱了一只手之后,便自顾握住那根东西往体内送去……呃,我们已经尽快阻止,只是没想到他还是弄伤了自己。”
谢凌霄听到这竟是萧瀚海自残的结果,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便将手指抚到了对方紧锁的眉心。
他知道寻仙踪的药性必定要比寻常媚药更为厉害,可是他却也不曾想到此物竟是摧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