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她使了个套,逼他选择。
周氏冷哼一声,坦荡荡的:“你也知道我的出声,我是商户女可不是你们这种高门大户里培养出来每天给夫君纳妾,给夫君养便宜儿子还喜滋滋的蠢货!我的夫君!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夫君!我周宸夕生不出儿子吗?要给别人养儿子?我的夫君不给我暖被窝给谁暖?”
赵斐从没听过女子敢说出这样大胆的言论,就是书里也没有,他震惊得竟一时失语,“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以至于后来入宫复命都有些神思不振。
宫宴归来已是夜深人静,赵斐只陪饮了几杯,身上淡淡的酒味风一吹就没了,他径直回了烛火通明的正院。
周氏神色慌张,寝衣凌乱的从内室跑出来,语气结结巴巴的:“侯,侯爷,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寝衣大敞不说,雪白脖颈上还有红痕,赵斐瞧得一愣,下意识的望向内室,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周身徒然一寒,飞快的掠进内室。
水红色的床榻上,凌乱的被子里凸出了一块,分明…分明是个人影。
他的眸子瞬间变得猩红,暴喝一声,一掌劈过去,棉絮纷纷飘到了空中。
身后的周氏适时的发出一声嘲笑。
一而再的,就是菩萨也能被她逼疯了!赵斐彻底恼羞成怒,掐住她雪白的脖颈:“周宸夕!你弄这些意欲何为!”
周氏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语气狂妄:“是告诉你!我是不能一直独守空房的!你以后去妾室房里的时候!我可能也在给你戴绿帽子!”
赵斐气得直接咬她的嘴。
自从娶了这个两面派的女人,他所有的冷静自持都没了!
哟!她还敢挣扎!赵斐恨恨把她压上床,骑在她的小腹上,恼道:“本侯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怕是不知道谁才是你的夫君你的天!”
过度章赵斐x周氏小h
赵斐x周宸夕h(榨干他)
绣着鸳鸯戏水的被褥上,两俱身体正缠绕在一起,教训什么教训?床第之间,只有快乐和舒服。
两年的分别,男人的肤色不再白皙,甚至还多了几条伤疤,肩头还有个很深的肩伤,她一一抚过,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的舔舐,勾出男人更沉的喘息,梨花架子床嘎吱嘎吱的声响越加剧烈。
女子腿心的私密处,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正疯狂的在红艳艳的小洞里进进出出,鸡巴下面的两颗肉囊把花户拍打的发红发肿,交合处溢出来的淫水已经把两人阴毛都打湿了,女子貌美身娇,玲珑赤裸的躯体对久旷的男人来说简直就像是饿虎看到了羔羊,每次都是又深又重的往她子宫里cao,cao的一对大奶子上下弹跳,他把头埋下去,享受的让大奶子一次一次的打在自己脸上。
纤细的双腿缠绕在他后腰,她何止是舔舐他身上的伤口,她想彻底把他整个人吞了,与自己永永远远合为一体,教他再生不出纳妾蓄婢之心。
她不漂亮吗?她是没有奶子还是没有屁股?她是生不出孩子还是对他爹娘不够好?她到底是哪点不如别人?他怎么能还想着纳妾呢?
她越想越恨,小腹用力,拼了命一样去吸小穴里的鸡巴,在每次鸡巴抽走的时候都死死绞紧,恨不得绞烂了他的这根孽物。
“不,夫人别吸…啊…嘶,啊嗯…”
俊美的脸上一阵扭曲,他再难忍耐,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把积攒了两年的浓精喷射在小穴深处。
许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欲望得以疏解的赵斐不再计较她胡闹之事,抱着妻子一道洗了个澡,再回内室,被褥枕头都被丫鬟换了个遍。
赵斐向来自律,对床事并不沉溺,最多两次,甚至经常只要一次。
何况明日天不亮就要上早朝,而且初回京,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他需养足精神。
赵斐与周氏一人一床被褥,各自躺下。
他阖上双目,幽暗的帐子里,女子的香味隐隐缠绕鼻尖,他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喉结。
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掀起一角,赤裸柔软的女体滑了进来。
鸡巴瞬间不争气的耸立起来。
赵斐漠视掉身下的欲望,故作正经:“夫人,不早了,休息吧。”
周氏暗暗磨牙,很是气恼,她光着身子钻进他的被子里,他居然拒绝?男子果然是喜新厌旧的!这么快就对她没什么兴趣了!
她不服气的用一对大奶在他身上磨蹭,手也没闲着,从他坚硬的小腹往下移,碰到他勃起的鸡巴时,暗喜,也不是全无感觉嘛!
男人发出重喘,就他的力气,别说推开妻子,就是把她掀飞出去,也不过就是一挥手。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妖娆的挺着一对勾人的大奶子,分开双腿坐到自己的胯骨上,然后扶着自己粗长的鸡巴,对准她那个红艳艳的小洞,“噗呲”一声,一整根被小穴吞了进去。
紧窒,湿热,销魂,无法言喻的快感在交合处蔓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