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少长了几条手臂,不能将她们全部抱起。
老侯爷抱起了六岁的次孙女馨姐儿,欢喜的道:“走,先进府,先进府。”
七岁的涵姐儿则被红着眼睛的周氏拉了回去,赵斐顺势看了她一眼。
脸蛋与两年前一样,并未见消瘦,可见过的不错,就是她的性格也不会吃亏到哪里去,赵斐倒从未担心过周氏,眼前的事实也验证了。
他收回打量的目光,扶着老夫人,跟在父亲身后进府。
“赵大哥。”
一句怯生生的女音让众人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看是位着一身素衣,娇俏动人的女子。
赵斐似这才想起她:“爹,您认识的,这是林思,是三弟妹的姐姐,她与三弟妹失散了,此番她是来寻三弟妹团聚的。”
林思在赵斐介绍自己的时候,神色忐忑的走到了赵斐的身后,捉住了他的袖角。
其意昭然若揭。
老侯爷瞥了眼愣神的周氏,道:“只是寻人的话,我侯府还是欢迎的。”
赵斐还欲再说什么。
但老侯爷已经直接大步离开了。
一家血亲久违的团聚,多了个干巴巴杵着的林思。
在赵斐夫妻回正院的路上,她也跟着,赵斐微一皱眉,命周氏身后的丫鬟:“带林小姐下去休息,不对,先带林小姐去见三弟妹,让她姐妹二人团聚。”
芳怡应声后,抬眼望向周氏。
周氏身为新晋侯夫人,统管侯府数年,府中大大小小的琐碎事全部都要过她手。
这林思去留,住哪里,怎么住,吃穿,这些都卡在周氏这里,她不发话,丫鬟不知如何是好,何况还涉及到三夫人,三夫人院子可是全府上下都知道,不能随意进出的。
周氏的一双泪眼已经变的清澈,仿佛从来没哭过:“你们只管听侯爷的。”
“是。”芳怡这才引着林思离开。
四下无人,赵斐隐隐发觉周氏过于冷淡,以前她只要没人,就缠着他叽叽喳喳。
可一想到亲儿子已经彻底忘了他,他觉得情有可原,又觉得失落,主动温情的道:“这两年辛苦夫人操持侯府了。”
周氏眉目淡淡:“应该的。”
赵斐盯着她看,觉得还是记忆里的笑脸好看:“涵姐儿已经七岁,该给她寻个女夫子读书认字才好。”
周氏提脚先走一步:“从去年起,涵姐儿就已经读书识字了。”
赵斐一怔,跟着她身后:“你应该写信告诉我的。”
周氏:“侯爷欲带女子回府,也该先写封信告诉我。”
赵斐:“这两件事怎能相提并论?”
周氏讥讽道:“怎么不能?侯爷和二弟不愧为亲兄弟,一个两个的,都爱往府里带女人,二弟带回来的是妻,不知侯爷带回来的是什么?也是妻?”
“荒诞!你胡说什么!”
“哦?不是妻,那是妾?”
赵斐不吭声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里。
正院一点没变,桌子上的茶具还是他喜欢的那一套,屏风上搭着他的寝衣,丫鬟手里捧着他的朝服。
全是他的痕迹,好像他从未离开过。
赵斐神色稍软,先走进了净室,隔着一扇屏风,周氏正身影绰绰的站着。
他看着,看着,欲望来势汹汹。
“夫人,替我更衣。”
周氏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被男人揽进怀里,下腹的性器抵着她,蠢蠢欲动。
她顿时羞红了脸,旷了两年,她也很想他,不禁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她生养过三胎,奶子大的惊人,又软又嫩,赵斐揉上去就再也挪不开,就在这浓情蜜意的空档,他不知怎么想的,突然道:“夫人,林思一事,是我不对,虽是无意,可到底是占了她的清白。夫人雅量,拨个院子,再指两个丫鬟,也算本侯给她一个交代。”
这其中内情确实是一场意外。
彼时林思在林玉壑火葬之后,曾缠在林熹身边,苦求林熹收留她,哪怕做一个丫鬟也好。可林熹竟不点不顾姐妹亲情,绑了她就要把她卖进妓院。
经此一事,她再不敢去打扰林熹。
可还有赵蕴啊,赵蕴答应过会带她回京的,她记住了这句诺言。
这才守在大军回京必经路上等赵蕴,只是不巧的是赵蕴半路被圣旨遣走了。
若继续跟着赵蕴走,那是去战场。
林思斟酌之后,可怜兮兮的求赵蕴的亲大哥赵斐帮帮她,带她回京,和妹妹林熹相聚。
赵斐答应了。
大军心急回京领功或者与家人团聚,自是走的又急又快,林思一个女子实在是苦不堪言,足足一个多月没地洗澡让她感觉自己臭了,于是向赵斐哭求了一番。
水潭到处可见,林思害怕的是被男人瞧去了身体。
赵斐先是下了个原地待命的军令,而后领着两个手下一道守在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