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挣扎的力气,索性不动,想言语劝他住手:“赵蕴,别这样,你身上有伤,你冷静点…”
赵蕴几下就把她剥了个干净,白的发光的女性曲线让他瞬间看直了眼睛:“……可我们早就有夫妻之实,等同于成亲了的,你还记不记得?就在淮阳,你拿走了我所有的第一次,就在那间破屋子里,你就是这样,脱光了衣服,用这对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的勾引我…”
“没有没有…”
她刚说了句没有,胸前的两团乳肉突然被赵蕴捏住大力的上下的抖动。
“你看,就是这样晃着了勾引我的,就是这样晃的!”
林熹羞得双耳发热,用手捂住奶子,可赵蕴的目光太热烈,她改而去捂他的眼睛:“让我穿上衣服罢,赵蕴,你需要看大夫…”
赵蕴挥开她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对沾染上他指痕的奶子,克制不住的张嘴一口吞下其中一只,大口吞咽乳肉的同时,还拼命得往喉咙里吸,好像生生要将这颗奶子吃进肚子里,林熹难受的揪住他的头发,又拽又拉,蹬着脚软声哀求:“赵蕴,哥哥,好哥哥,轻一点…好疼…”
他赤红了眼睛,困在自己癫狂错乱的幻想里,又被眼前的美色所惑,就是被抓秃了也不肯松嘴,可林熹这样到底妨碍到了他,他吐出被凌虐的发红的奶子,摸出一条束腰,将她两只细手腕并在一起绑起来,林熹心里没底,还是有些怕今晚失控的赵蕴的,因为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硬是挤出两滴泪,想再博得他的怜惜:“哥哥,不要这样,我不挣扎了,我听话,我会乖的…”
美人被剥光了,还绑了手,可怜兮兮求饶的样子刺激着男人所有的感官和视觉,赵蕴下面那根鸡巴硬到要爆炸,他直接掰开她的两条长腿,将狰狞的大鸡巴抵在了花穴上,龟头上的马眼因为饥渴正滴着透明的清精,濡湿了两片肥厚的阴唇,林熹抖个不停,害怕的一直哭,赵蕴沉腰插穴的动作一顿,定定的看着她面颊上的水痕,自己骗不了自己,心疼,就是心疼,舍不得她哭,他猛地俯下身去,伸着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通,声音哑的厉害:“不哭了不哭了,哥哥疼你…”
刚绑上的,眨眼之间又解了。
林熹活动了下得到自由的手腕,心中确定,赵蕴,不会伤害她,但是这样没做前戏,鲁莽的插入还是第一次,淫水不多,大肉棒一寸一寸的推进,小穴吞吃的有些吃力,她蹙着眉,身体不住的轻颤。反之赵蕴却是爽翻了,穴里又紧又热,还不停的吸他,他舒服的眼都眯了起来,埋在里面没动,享受着小穴的挤压,发出满足的叹谓:“你就是这样吸我的…总是这样吸我…”
到底是连日开发过了的,小穴没水都能好好的将鸡巴吞吃了进去,那么粗长的一根塞在她肚子里面,饱胀感十足,林熹匀着气,慢慢适应,赵蕴耻骨处阴毛十分浓密,他突然动了动臀部,淫邪的画着圈磨得扎得她的耻骨又麻又痒,小穴深处瞬间分泌出了饥渴的淫水。
“啊…”
“小淫妇,想要了对不对?哥哥这就满足你…”
赵蕴缓缓的抽出一截粗的不像话的棒身露到外面,然后再操进去,“噗嗤”一声,又有水了。
“嗯…轻一点…轻一点啊…”
他从来不用什么技巧,每回都是实打实的蛮干,大鸡巴一次次的将幽闭的穴缝捅开,插入,深抵,抽出,然后重复,她咬牙受着他的冲撞,被插出了生理泪水和破碎的呻吟。
“嗯…好重…太深了…啊…”
“呃嗯…舒不舒服?熹儿哥哥大不大,插的你舒不舒服?嗯?熹儿的小逼好紧…好会吸…当年你就用这个小穴,吃掉了哥哥的初精,这还不够,还一直吸一直吸,吸的哥哥一直插,到第二天早上,哥哥还没醒,熹儿就自己坐上来了,熹儿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掰开小逼主动来吸哥哥的鸡巴的?”
赵蕴回想到当年,他初尝情欲,在她身上插到睡着了,第二天一睁眼,她就坐在他身上自己吃下了他的鸡巴,起起伏伏,两个奶子一直晃,就这样在后来的几年里,一直晃进他的梦里,他喃喃自语,眼神又疯又痴:“天地可鉴,我本一心只想建功立业,可你却……”
***
于此同时,威武侯府正院里,新晋侯夫人曹觅正温柔的在给小床上的襁褓掖被角,怜爱的落下一吻后,直起身。
一等大丫鬟悠音,悠兰悄声入内,悠音压低声音禀道:“夫人,侯爷刚刚清醒了过来,据秦大夫所言,余毒已清。”
曹觅漂亮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亲自检查了一遍屋内木窗各角有没有关好,是不是漏风,幼童最是不能受风。
悠音尾随曹觅其后:“夫人,清芷院的两位姨娘哭哭啼啼的要伺候居然被侯爷撵了出去,平日里,侯爷一向最宠那两个姨娘…”
曹觅嘲讽一笑:“花无百日红,你家侯爷有新目标了,那两位自然也算不得什么了,十年恩宠,也不过是一场风罢了。”
悠音心疼的瞧着自家小姐:“夫人,您为什么不去瞧一看侯爷呢?”
曹觅诧异:“去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