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在王妃面前贬低他来凸显自个多洁身自好忠贞不二!秦兴逸怨念地瞪了王爷一眼,王爷真是太坏了,整日在他面前显摆夫妻恩爱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对着他耍起心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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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搬的住处比不得平阳侯府光鲜气派,角落里甚至还有很多未除的杂草,显是在边角里无人管束肆无忌惮地生长了许久,一丛丛自石缝里曲曲地探出来,带着浓浓张狂野性的气息。
沈画盈穿着新做的桃花云雾烟罗衫,缕金挑丝纱裙,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新丧了丈夫的样子。她捏着绣帕袅袅婷婷地自正院那边走过来,看到那自石角里不屈不挠地生出来的杂草眼波婉婉一转,带着几丝厌恶说:“回头把这玩意都给我除干净了,我平素里最讨厌看见这些低贱杂乱的东西。”
跟在她身后的荷香忙点点头应了,这位主子近来总是喜怒无常的,她都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触了这主子的什么忌讳。
“你在这等着就行了,我自个进去。”
荷香慌忙又应了,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外面停住了脚步。
沈画盈走进了院落里,这院落比较偏僻,再加之他们刚搬进来还来不及仔细修缮,虽是浓郁葱葱的夏日,院中却一点花木草蔬都没有,看起来竟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荒凉。正堂的门上此刻正挂着一把大铜锁,横在这一片萧索中,蓦地添上了一笔肃杀。
沈画盈走过去从袖中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屋内也是一片昏暗,门打开后才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略略将这屋内映亮,同时也映亮了此时正缩在角落里的那个白色身影。
“哟,世子爷缩在那里做什么呢。”沈画盈的语气略带讥凉地响起来,“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
施子阳听到她的声音浑身剧烈一颤,猛地就站起来冲着沈画盈扑过来,两手掐住她细白的脖颈吼道:“你这个毒妇,你害了我父亲,害了我们施家满门,我要杀了你!”
沈画盈被他掐得涨红了脸,却坚持着冷冷一笑道:“你舍得吗,我可是你的女人。”
施子阳像被什么刺激到,突然撒开手像是躲避什么一般退后了两步,随即羞恼道:“你这荡、妇,你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却还在我面前没羞没臊地说这种话!”
“是,我是有不少男人,”沈画盈冷哼一声,不依不饶地走上前去,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施子阳的脸,“可这么多人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子阳你呀。”
“你闭嘴!”施子阳突然像被什么激到了一般打开她的手,“若不是我可怜你,轻信你这个荡、妇,又怎会害的父亲陨了性命!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那老东西他是活该!”沈画盈尖声叫起来,“施子阳,你娘被他活生生地虐待死你就不替她觉得冤屈吗!我只恨他死的还不够惨,我就是要他死后还受到千人指责万人唾骂,让这世人都知晓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施子阳被她尖利的嗓音刺得一抖,待看向女子因恨意扭曲狰狞的面孔时,他眸子里突然间就放空了,半晌才喃喃道:“父亲都已被你害死了,你为何还不放过我们施家其他人...”
“因为他们一个个都瞧不起我!你父亲不把我当人看,连那些贱人和贱人生的孩子也敢给我脸色瞧!我就是要他们为奴为婢一辈子奔波苦累,为他们对我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沈画盈嘴角轻斜,眸子里聚满恨意,再看向施子阳时已满是引诱,“知道我为什么要拼命救你吗,因为你是这平阳侯府里,唯一一个待我好的人。”
“可你也毁了我!你在圣上面前胡说八道,让我背上这不忠不孝的罪名,你这样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你把我一辈子都毁了,便是让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施子阳退后一步,俊秀的面孔涨得通红,声音嘶哑地叫道。
“子阳你还不明白吗,”沈画盈朝他逼近一步,拿起绣帕轻轻擦着他脸上不知哪里蹭上的污迹,“这样我才能把你留在身边呀,本来你都要和那伯爵府的姑娘定亲了,可是这样一来你就定不成啦。”
施子阳身子剧烈一抖,突然猛地将沈画盈推到在一旁的石花鸟长方桌上,沈画盈的腰狠狠撞在桌沿上,她却痴痴笑了起来:“这就忍不住了?”
施子阳咬咬牙,抬起她的身子将她推到了方桌上,伸手直接掀起她的缕金挑丝纱裙,粗暴地褪下她的下面衣物,将两条玉白的长腿最大限度地展开。
沈画盈似乎丝毫不以为耻,反而颇为诱惑地嘤咛一声,男子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迅速地除下衣物,挺、身而入。
沈画盈在他剧烈的动作之下发出舒服的娇吟,施子阳看着她那副面色泛红的样子不由得骂了一句“荡、妇!”他一边加剧着动作一边犹豫着开口:“你到底为何会看上我?”
沈画盈痛快地娇吟着模糊断续出声:“你长得很像...像我年少时喜欢过的少年。”
施子阳动作一滞,突然抱过她将她的身子翻了个,不愿再去看她那双写满春情挑逗的眸子,他狠狠地从后面贯进她的身子,动作急剧毫不怜惜。咿咿呀呀的呼喊声自老旧的窗框里逸出去,点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