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
不知是村人们的祈求被山神老爷听到了,还是什么其他的科学原理。
这场雨终于在阴了两天之后,完全放晴了。
王如贵吊着半袋烟斗,半眯着眼睛,整个人没力气似的瘫在他那把椅子上。
诺大的会议室,还残余一些土烟味,怕山洪爆发,几个大男人几乎两天没合眼,包括妇联的女同志,也坚持到了最后。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的那一刻,几个劳心劳力的村干部终于松了口气,疲倦瞬间袭来,不一会儿就横七竖八就着椅子睡倒一片。
王如贵静静的抽完了剩下半吊烟,还在想着全村迁移的事儿。
这次没有遇上山崩,纯粹是运气好,谁又能保证他们下一次还能这么幸运呢?
上头的批文去年就已经下来了,原本他们计划着每年建设一部分,花三五年实现全村的搬迁,但经过这次,有必要加快速度了。
将会议桌上凌乱摆着的记录和草稿收拾好,王如贵起了身,小心避开睡梦中的干部们,第一个离开了。
他得回家瞧瞧去。
虽然他很放心贺家俩小子,但他不放心他自己的宝贝儿子啊。
自己崽子到底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贺丘贺呈就是太纵容那臭小子,再不回去,不知道那两个大男人能被自己家儿子霍霍到什么地步。
也是奇怪,明明都长得高高壮壮,块头都能有小山两三个大,还都对个半大孩子无计可施。
王村长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踱着步子,心情美丽。
他这会儿倒是选择性忘记了,自家儿子的撒娇耍赖那水平,要是敢称第二,贺家庄就没有第二人敢出来争第一。
养儿子十多年了,他都还没进化出抵抗力呢!
不过有一点这位老父亲猜对了。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莫关山简直变本加厉的折腾,想了个新奇法子狠狠“欺负”的贺家两个大男人毫无还手之力。
……
“舒服吗,大哥?”
蹲在男人的腿间,两只手隔着裤衩抓着那根肉棒,莫关山像是把玩着什么新奇玩具,力道时轻时重,粗糙的布料蹭的贺丘又疼又爽。
他摊开四肢,脑袋后仰抵着墙,紧紧抿着嘴没有吭声,有些自暴自弃。
他应该直接把小弟推开的,甚至还要严厉教训一番,让他明白这么做是错误的。
明明决定要断了妄念。
可是……
当他起了反应被少年恶作剧般抓着要害戏弄时,身体的意志却先于理智。
他确实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没有拒绝。
贺丘轻蹙着眉,双手在两边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鼓,他闭着眼睛,逃避着不去看。
至少还隔着裤子。
他自欺欺人的想。
乡下的汉子不那么讲究,一条裤衩子就是夏天唯一的遮掩,这些年又有什么流氓罪,这些糙汉子们才又添了一件背心。
此时隔着一条半旧不新的裤衩,少年毫无章法抓捏着大哥硬硬邦邦勃起的鸡巴,他记起来了,小孩儿才说鸡鸡,男人都是叫的鸡巴。
莫关山不觉得玩另一个人的鸡巴有什么问题,他从小时候开始,几乎都是把两个哥哥当人形玩具的,骑小马,荡秋千,坐轿子……
他和大哥二哥之间本该存在的私人空间,早就消融在两人对他十几年无原则的溺爱中。
在莫关山的脑子里,他玩哥哥们的鸡巴和玩哥哥们的手掌没人任何不同。
没有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所以对他来说,那就是被允许的。
至少现在。
比起早就熟悉的其他地方,他对于这个才发现的“玩具”更加有兴趣。
从饱满的头部往下,顺着粗实的柱身摸到下方鼓鼓囊囊的双球,顶部的布料被溢出的腺液晕湿了一块,莫关山用拇指和食指碾了碾,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浓的腥,比他上次的味道更重。
这是精液,他记得二哥说过。
二哥说就是这个可以让人女孩子怀孕,以后他结婚了,把它射进老婆肚子里,就能生出自己的小孩儿。
二哥还说,男人的鸡巴很敏感,很容易硬,但是不能随便对着女孩子起反应,大哥也告诉他,白天他碰见的那两个人就是在偷偷耍流氓,如果被发现,是要送去劳改的。
两个哥哥还说了很多,莫关山记得一部分。
他还记得,勃起的鸡巴用手撸,会让人舒服。
所以当他发现大哥裤裆凸起一大包,起了反应时,就直接上手了。
他想要大哥舒服。
仔细观察贺丘的脸色,黝黑的皮肤遮掩住男人细微的反应,莫关山看着大哥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感到不适,但黑红黑红的耳尖又让他直觉大哥这幅表情并非是难受。
上上下下揉捏了半天,手腕发酸,但手里这根东西反而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莫关山耐心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