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夏夜是聒噪的,各种昆虫野物避开人类昼伏夜出,高高低低和谐交织在一起,催人入眠。
莫关山睁着眼睛,无神的盯着虚空,呈大字状摊在凉席上,耳边是隔壁房自己老爹时大时小的呼噜声。
自从回家后,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脑子里总会浮现一些画面,叠在一起律动的肉体,紫黑色狰狞竖起的肉棒……
最多的,是那个下午被大哥紧紧抱住时的满足和颤栗。
粗大的手掌大力拦在后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不断灼烧着皮肤,面前毫无缝隙的紧紧压迫在弹性发达的胸肌上,甚至连下方腹肌凸起也能在克制的摩擦中感受分明。
被完全压制住,被大哥的气息紧紧围绕,被引导着握住勃起跳动鸡巴摩擦撸动,最后被白色的精液激射一手。
莫关山蜷缩起身子,心跳微微加速,潮红着脸睫毛颤动,他回味着,放任自己对那种独特又浓厚的膻味儿迷恋上瘾。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很舒服的事情,大哥却在射完后不停地对他说对不起,他当时也这样问了,可男人只是沉默着,避开了他的视线,那紧绷的下颌线条让男人看起来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这是不对的,他大哥对他说。
莫关山从未听过大哥用那样严肃深沉的语气,像是在告诫什么,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向他解释。
什么是不对?
为什么不对?
心里生出了新的疑惑又模模糊糊有些懂了,莫关山安静的听着,乖巧的没有追问下去。
总会让他搞明白的。
少年人笃定。
乌云散去后是更加忙碌的劳作,整个生产大队都上紧发条,村民们不论男女,每日都早出晚归,半大的孩子也都懂事的下田间帮忙,土生土养的乡人们争分夺秒,生怕耽误耕种时节。
王村长要主持监督夏秋耕种,大哥二哥作为青壮劳动力日日都在地里,莫关山无事可做,一个人待在家里。
几乎每天夜晚,在无人知道的房间里,他都沉溺在淫靡的幻想中,直到握着自己兴奋起来的肉棒,精疲力竭的发泄出来。
窗外虫鸣依旧。
少年轻喘着,闭上眼睛,疲惫中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
“毛毛……”
谁在叫他?
“乖毛毛……”
又是一声。
混混沌沌睁开眼,少年人抻着手臂坐起身来。
这是在哪儿?
四周门窗和房梁上遍布着灰尘和蛛丝,空气中若隐若现透着股木头的湿霉味儿。
他坐在地上,身下只垫了一层破旧的棉被。
很熟悉。
莫关山还没有想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儿。
“帮帮哥。”熟悉的男声从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那人软着声音讨好的祈求着。
从身后伸出一条胳膊,扣住莫关山的腰,不容拒绝的将人带入了怀里。
直到肌肤相贴,莫关山才发现自己居然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
他有些羞耻的挣扎起来,想找衣服遮住自己,但身后的男人却似乎不准备让他如愿,莫关山很快就被无情钳住胳膊,固定在了男人的怀里。
蜜肤红发的少年肌肉线条十分柔和,背靠着坐在男人的腿间。他的双腿被男人的修长结实的长腿夹住,两只胳膊也被男人一手扣在身前,整个人顷刻间完完全全被精壮健硕的男体笼罩住,像是被猛兽叼住后颈无法挣脱的猎物,精致又脆弱。
“大哥?”
莫关山颤抖着,有些害怕。
“嗯。”男人声调上扬,轻佻应了。
“唔、什么!”惊呼一声,腰间的手再度收紧,莫关山只觉得身子一轻,短暂的失重感后腿间插进了一根烫人的粗大。
男人完全勃起的鸡巴从股后横穿过腿心,直接顶住他的两颗卵蛋,莫关山不自觉夹紧腿,这种毫无阻隔的亲密让他有些不自在。
大哥、大哥怎么能这样……
尽管他对男人亲密接触并不反感,但这样前所未有的程度还是让少年觉得羞耻。
腿心敏感的肌肤被烫的发痒,莫关山红着脸,忍住扭了扭腰,想要摆脱这种窘迫。
“怎么?”并不在意少年微弱的抵抗,贺丘低下头,含住了眼前小巧可爱的耳垂。
耳朵被湿濡含裹,莫关山反射性缩起脖子,根本抵挡不住男人的攻势,湿热的舌尖灵活的舔过耳廓,一点点侵入他的耳道,啧啧的水声几乎就在他的脑袋里响起,这种被一点点进入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丧失了抵抗能力。
“不……不要……呜……”
软软的倚靠在男人怀里,少年人被欺负的双眼迷蒙浑身泛粉,只是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猫儿似的抗议。
莫关山低吟着,被迫承受男人的侵入。
空气逐渐粘稠起来,莫关山有些呼吸困难,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