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爱欲是直白的、浓烈的。
还未开始发育的幼崽,已经对成熟雄性的荷尔蒙产生了憧憬,这是血液里流淌的传承,是雄性为了确立它在族群的绝对统治地位而镌刻进后代基因的天性。
在人类社会,就演变成了父权,成家的男人被孩子敬畏,同时也被深深的依赖。
特殊的童年经历,让贺家兄弟几乎充当了莫关山心里父亲的角色,他从小就表现出了对两个哥哥特别依赖,他崇拜、亲近,时刻渴望着哥哥们的关注。
从小他就迷恋着哥哥们的怀抱,那里有着让他感到安心的味道。
烟草、汗液交织着阳光曝晒后谷物的醇香,最后在炙热体温熏烤下形成的一种独特气息。
他渴望着与哥哥们更亲近,也确实做到了,十几年里,他被大哥二哥的纵容和宠爱包围,两个男人对他几乎有求必应。
但现在——
有什么东西失控了。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方式,对兄长的孺慕意外掺进了少年初醒的情欲。
十几岁的少年开始贪心的渴望,想与他的哥哥达成更亲密的关系,他幻想着,想要被征服,想被打上烙印留下气味,完全变成哥哥的所有物。
他会如愿的。
莫关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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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蛾眉月悬在夜空,半遮半掩在云层背后。
趁着秋天干燥多晴的天气,贺家庄今年收获的粮食正在村里的大道场统一晾晒,朦胧的月光下,晒谷场上一片淡淡的金辉。
角落里的棚子里,贺呈正在守夜。
看着枕在他大腿上已经睡着的人,贺呈无奈的咧了咧嘴。
不知道是谁吵着要陪他来看谷场,结果月亮一出来就开始困的只点头。
将披在莫关山身上的外套掖好,伸手搭在小孩儿背上,从小睡觉就不安分,他怕待会儿给滑地上去了,实土地磕下去非得哭。
贺呈却没想到,怀里的小坏蛋根本就是在装睡。
莫关山的头埋在外套下,故意将脸朝着贺呈的小腹。磨的快破的旧裤衩根本挡不住湿热的呼吸,再加上不时用脸蹭蹭,莫关山很快被一根炙热的硬物抵住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温水煮青蛙,但这一年时间,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莫关山已经一点点突破了两个男人的心理防线。
至少他们现在已经不会在射完后苦大仇深的抱着他道歉了。
被偷袭多了,都有些自暴自弃听之任之了。
第一时间的察觉了怀里人的小动作,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贺呈叹了一口气,暗骂了声小骗子。他没有戳穿,而是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静坐不动,贺呈很清楚,阻止一时是没有用的,这个小机灵鬼根本不讲道理,越不让他做反而越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一次不成,就想尽办法来缠他。
这种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
脸边的巨物越来硬,隔着裤子都能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麝香味,莫关山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
之前都是用手,今天是第一次这么贴近二哥的鸡巴,莫关山偷偷用唇碰了一下,柔软的唇瓣贴在粗粝的裤子上,隔着一层布料清晰的感受着肉棒上血脉的搏动,咽了下口水,他突然觉得有点渴。
少年人被情欲蛊惑着,无师自通的张口含了上去。
“嘶——”
敏感的龟头突然被一片柔软的湿濡包围,贺呈被刺激的轻嘶了一声,忍不住挺了下腰。
并非错觉,他甚至感觉到了一片柔软湿热哧溜一下狡猾的从鸡巴孔滑过。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意外,贺呈清楚知道那就是在舔、舔他的龟头——鸡巴。
各种不好的猜想从脑海滑过,贺呈脸色铁青,把小孩儿从腿上扯着胳膊提了起来。
“莫关山——”居然都学会跟男人含鸡巴了,贺呈理智崩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暴怒,“简直胡闹!”
平时用手摸摸碰碰贺呈还能麻痹自己,借口小孩子好奇心旺盛,可用嘴含?
他没有办法再自欺下去。
“才多大就不学好,犯贱的学含男人鸡巴?”
男人的呵斥犹如惊雷一般在耳旁炸开,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骂犯贱,还是从他喜欢的二哥口中,莫关山抖着身子,直接吓傻了。
月亮不配合的藏进了云后,周围暗了下来,莫关山一时看不清二哥的脸色。但他想他哥应该是失望的,惨白着脸,莫关山想说我错了,想像以前犯错一样扑倒二哥怀里撒娇求原谅,但嘴唇嚅嗫了几下,莫关山发现他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太不乖,二哥不喜欢他了,很快大哥也会不喜欢他了。
无力的垂下脑袋,泪水从眼眶涌出,二哥和大哥都不要他了。
……
贺呈一阵头痛,别家孩子不听话打几顿就好了,对自家养大的这个娇娃娃哪里下得去手。
谷场里十分寂静。
贺呈还没想好怎么去说,就感觉到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