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孩在书房改策划,开着电子乐,一边抖脚一边哼哼唧唧地唱歌:“从前有个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小和尚,整天哇哇叫~”
见大美人在门边,吓得一跳,慌乱地去关音乐,赤着脚咚咚咚跑到大美人面前蹲下,咽咽口水,“姐姐,你来干吗呀?”
他看见了大美人背上的伤,心疼地靠上去吹了吹,“疼不疼啊?主人也要这么打我吗?我最怕痛,姐姐帮我求求情好不好?我不告你状了……”
温热的气息软乎乎吹着凌厉的伤口,有种春水淌过冰河的温暖,大美人背脊一僵,不着痕迹退了步,“小晗,记住我们的约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说出来。”
小破孩被他严厉的语气吓住,讷讷点头,看着大美人背上狠厉的鞭痕,又害怕地摇了摇头,诚实道:“姐姐,我不禁打,你,你要做好准备啊……”
大美人被噎住,警告似的睨他一眼,叫他跟着来。
又一次进入到大美人和主人的调教室,小破孩像看热闹的顽童,东瞅瞅西望望,虽然克制着没上手,那眼神已经直勾勾在一些物件上粘着不动了。
大美人完成了任务,乖巧跪回主人脚下,只暗暗留意小破孩的举动。
席饮鸩自然也在看小破孩,见他的视线停留在一套黑色皮革护具上,不由得笑了笑,“那是你菁姐姐演出过的衣服,想看他穿么?”
小破孩舔了舔嘴唇,犹豫地看着大美人,大美人微微皱眉,悄悄用眼神示意小破孩,这个地方的任何事情,都不是由他做主的。
“啪!”
“呵,菁菁,迫不及待了?”席饮鸩给了大美人一巴掌,清亮的掌掴声响在寂静的室内。
小破孩立刻吓瘫了,肉疼地看大美人冷白玉的脸上浮起一记鲜红的掌印。那可是美人姐姐的脸啊!
“菁菁知错,主人,菁菁想穿……”大美人忍着翻滚的羞惭,声音恳切,又在尾音带一丝颤栗。
上一次,他穿着这几根皮革制成的色情绳子,戴着面具在舞台上表演产卵,人声熙攘,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从内部被打开,扩张,透明的球体拥挤着从媚粉色的穴口探头,听见台下狎昵的调笑和主人漫不经心地笑,一个失神又重重落了回去。
他满身的汗珠,被扯开腿在人群注视下鞭打臀缝,那让他哭得险些崩溃,身体却诚实地在主人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潮。
“小憨,取下来,给菁菁穿上。让姐姐教教你,这儿跪着的规矩。”
黑色冰冷的皮制品圈上细长的脖颈,绕过肩胛勒出微微鼓起胸乳,望着暴露出来的两点红缨,席饮鸩问小破孩,想不想送给姐姐一个礼物?
小破孩不明觉厉,甚至没看大美人的脸色就兴奋地点了头。
金色的蝴蝶乳夹沉甸甸地捧着手心里,小破孩看着那上面寒光闪闪的咬齿苦着脸,捏起一个夹子摇头,这也太凶了吧……
“姐姐,你喜欢这个吗?”他嘟着嘴,悄咪咪小声地问。
大美人又没理他,只仰着头看主人,过了几秒,席饮鸩代他回答,“你给的,他会喜欢的。”
小破孩高兴,还是不敢动手,挪动膝盖到席饮鸩面前蹭蹭他的鞋,娇声娇气地说:“我不敢,主人来好不好?”
大美人暗自叹气,这真的是毫无规矩,他只求主人不要太生气,否则,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
“好。”意外的是,席饮鸩答应了。
“嗯唔~”虐齿状乳夹咬上娇软的乳头那一霎,大美人忍不住闷哼出声,他咬死了唇,还是疼得想抽气。
蝴蝶的翅膀在乳头上飞舞,随着大美人的疼痛不停轻颤,像一件残忍却绝美的装饰品。
“主人……”他双目含着一层水雾,看不清是明了多一点还是悔悟多一点。
“乖,他选的,你受着。”席饮鸩摸摸他肿胀成枣红色的乳头,指尖拖起乳夹又猝然放开,提醒他这份磋磨的重量。
既然是他带回来的人,不合规矩的地方都该由他来承担责任。
小破孩跟不上节奏,也听不懂这种深藏不露的对话,只看出来大美人很疼,这不像是礼物,倒像是惩罚。
他把剩下的那颗乳夹藏在背后,说什么也不愿意给席饮鸩,“我,我不送了,我自己留着,姐姐一个,我一个。”
拿出来的东西,必须要用完。他不用,就是小破孩用。大美人下意识想到这条规矩,出口阻止,“给我,小憨,给姐姐戴上。”
他冷淡盯着小破孩,小破孩则不解地看着他,大美人跟席饮鸩二十多年,说话做事都是他一手教导,此时命令的语气也学了三成。
小破孩愣愣的,举着乳夹,不知道该怎么办,闭着眼睛颤巍巍地往大美人的胸前伸手,好像拿了个烫手的铁块。
席饮鸩没有出声,甚至刻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他想知道这小孩憨成这样,沈菁为什么执意要带他回来。
“呜主人我不要,我错了,您要罚罚我嘛,不要罚姐姐,虽然呜呜,我,我不知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