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主人!”
小破孩失声尖叫,汗涔涔的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很快被晕染成醉酒似的酡色,溜圆的眼睛失去焦距涣散成深墨色,只剩嘴唇无意识地抖动。
粗暴猛烈的高潮和身后无法忽视的胀痛让他大腿止不住痉挛,双手陷进白软的肉里,掐挠出一条条不规则的刮痕,红润的性器还在主人手里掐着,委屈巴巴地泄露一些白色的精水,他下意识想合拢双腿,被皮带扇在大腿内侧。
又是一声哼叫,带着高热的潮湿和浓浓的情欲。
“才十分钟,也太快了,不许射。”席饮鸩不怎么满意。
席饮鸩在那根勃发的阴茎上狠狠捏了下,强制打断了他射精的过程,这比灌肠都痛苦,小破孩抱着主人的手痛哭,却被牵引着去揉自己鼓胀的腹部。
小破孩感到呼吸困难,明明什么阻碍也没有,他就是喘不上来气,好像一用力吸气,他那层薄薄的肚皮就要破掉,里面肮脏的,难以接受的液体就要淹没他。
“主人,别,不要……”他黏糊糊拒绝,席饮鸩给他塞了个口球,告诉他求饶的时候不能说这些话。
第二次高潮来的比第一次还要快,席饮鸩在他射的边缘及时松手,不给他一点刺激,又故技重施,拉着他的手对腹部施压,不轻不重地揉捏抚摸。
得不到满足,不能排泄,不能高潮,疼痛,烦闷,绝望又潮湿侵地袭着他的理智,反反复复,仿佛没有休止地下坠。
陷入到一种怎样都不能解脱的境地。
如果……他是不是没有做错事就好了。
席饮鸩冷眼旁观,看小孩确实忍得神志不清才抱他去浴室,小破孩挣扎几下,还是坐不稳,只能埋头在主人的腹部,任凭身后污浊的液体排出,等肚子解放,他的脸已经可以搁着衣料烫人了。
好在主人没有故意笑话他。
第二次灌进去的液体要少一些,小破孩怕主人还要玩让他又怕又无助的边缘控制,眨着湿漉漉的漆黑双眸,脸蛋红扑扑的,乖得不得了。
“怕什么,不是想操菁菁吗?总得持久一点吧。”席饮鸩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小破孩顿时浑身一激灵,完全不觉得主人在帮他。
“不敢了,我,小憨不敢的。”小破孩吓得嗓子都变了调,身上还在发抖,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真是个小怂包。
“不怕,现在让你射个够。”席饮鸩拿了个硅胶的震动飞机杯,随手拨弄两下那根被蹂躏过的鸡巴就又蠢蠢欲动。
像是不相信有这好事,小破孩忐忑地看看主人,再看看飞机杯,直到被完全包裹住才舒舒服服地喘了口气。
小破孩记吃不记打,揣着个沉甸甸的肚子,小声哼唧起来,双眼眯得像餍足的猫儿一样,呼吸喘出来灼热又湿潮,大概是太爽了,他第一次射的时候还想起来要先问问主人。
“射吧。”
席饮鸩摇摇头,出去看了眼大美人,睡得昏昏沉沉,蹙着眉,唇瓣又红又干燥,吐出来的气热得惊人。
一摸额头,果然发烧了。
“菁菁,起来把药吃了再睡。”席饮鸩轻轻摇醒他,将几粒退烧药混着消炎冲剂喂给他,大美人发蒙,见主人喂东西就张口嚼了,苦得那张脸瞬间皱成了一团。
眼泪一刹那蕴在了眼眶里。
席饮鸩又忙给他喂水找糖,等忙完哄睡了再去瞧小破孩,已经射了三次,腿间腹部都是黏黏糊糊的白色浊液,流到四处,看起来淫靡不堪。
“主人,小憨没有了,可以关掉了吗?”小破孩急急忙忙喊,前面震动却半分不减,里面的凸起软毛也变着法刺激他疲软的性器。
席饮鸩摸摸他的肚子,带他去换了第三次灌肠液,清水一样,带着白茶的清淡香味,很解腻,让小破孩凭空生出一种罪恶感。
他哭着找主人的方向,然而席饮鸩只是抱着他摸摸头和背,并没有像安抚大美人那样亲他。
这点区别对待催生他的委屈,当看见高速转动的av棒抵在自己会阴处的时候就演变成了愤恨和羞怒,为什么姐姐受罚是被主人操,他只配被这些死物玩弄?
他开始明显抗拒起来,又很想靠近主人,别别扭扭的样子惹得席饮鸩差点发笑,明明什么都藏不住,还要装得跟大人一样。
真是笨拙又可爱的演技。
席饮鸩还没想好这个孩子的去处,但在他这里一日,就要守一日的规矩,因此既定的惩罚不会变。
高潮过的阴茎被熟稔的技巧再次挑逗出欲望,铃口被大力摩擦,马眼也跟着火辣辣地疼痛,小破孩颤抖着双腿,抗拒般想躲开,被席饮鸩轻飘飘一眼定在原地,接受挤奶一般的榨精过程。
他血气方刚,但性爱经验青涩,被晾了这么久身体加倍敏感,边缘控制玩的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和暴力阻断的之间的落差感,强制高潮玩的是一种身不由己被掌控的畏惧感。
精液由浓稠变得淡薄,勃起的时候也越发久,小破孩的嗓子叫破了音,嘎嘎的,像只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