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孩鸡巴痛,在浴缸里躺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一站起来,腰酸腿软,走路都怕扯着蛋。
主人丢下他回公司了,临走前去看了眼姐姐,回来嘱咐他不要吵,让大美人好好休息。
小破孩闷闷地答应了,在肩上披了张浴巾,一路遛着鸟去主人的卧室找大美人。
大美人昏睡着,弓起背脊蜷缩侧躺在大床上,小小的一团,不注意看就能漏掉。因为身上的伤他睡得不安稳,嘴唇微张着,干涩红肿,嘴角上了药,透出一层诱惑的色泽。
小破孩跪坐在地上,趴在床沿边悄悄看大美人的脸,两边脸都肿了,还是掩饰不住的好看,他轻轻吹一口气,大美人的睫毛就微微颤动,像刚破茧的蝴蝶翅膀,脆弱又坚韧。
“姐姐……”
小破孩小声叫他,颤抖着,压抑着,又贪婪又渴求。
被大美人有些迟缓的呼吸和静美的睡姿吸引,小破孩迷迷糊糊在床边睡着,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主人把他榨干,怕不是为了防着他对着生病的姐姐撸。
他做了一个短暂而混乱的梦。
一会儿是主人冷漠的脸,居高临下命令他掰开屁股挨操,一会儿又是大美人因为发烧滚烫舒服的肠道紧紧吸着他的鸡巴,下一刻又换成了大美人扯着他的头发,把硬挺的阴茎一下下往他喉咙里cao……
他前后都被灌满,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发出细弱羞赧的呻吟。
“咕咕~”
一觉睡到午后,肚子真的在呱呱叫,小破孩红着脸醒过来,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全是梦里的缱绻旖旎,偶一抬头,瞧见大美人撑起半边身子,正静静地看着他。
大美人听见声音后,转眼去看他的肚子,却看到一根饱受蹂躏还要坚强起立的鸡巴,大美人皱了皱眉,立刻把视线移开。
整天就知道发情和哭,明明就是个小孩子。
小破孩丝毫不觉得尴尬,甜丝丝地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脸,“姐姐太好看了,不硬就是不尊重。”
大美人很少被这样直白地夸奖,况且他还顶着一张满是巴掌印的脸,该恼怒的,他却怒不起来,只觉得有些恼,心上像被泼了一盏热茶,滚烫,味道却清甜,恰好缓解了他的焦躁。
像替代了冰箱里应该出现却没有出现的糖水。
席饮鸩对他说,领一个小孩回家,必须全方面对他负责,费尽心力,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
大美人沉默,主人的话在诛他的心,逼他放弃小破孩,趁早止损。
“姐姐,你饿不饿啊?我给你叫东西吃吧。”小破孩一边苦恼地等着鸡巴软下去,一边软乎乎地问大美人想吃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就下了抉择。
负责就负责吧,他不会教养孩子,那就把主人当初教他的一股脑全教给这小孩,就算有朝一日被替代,主人用着应该也顺手。
“糖水,你会做吗?”大美人问他。
他被主人领回家的第一天晚上也发了高烧,什么粥都吐,最后席饮鸩没办法,给他熬了一锅莲子百合红豆沙,又甜又腻,他却意外地喜欢吃。
后来两人成了主奴,大美人学了做饭,席饮鸩越来越忙,大美人意识到成年人不应该太嗜甜,于是糖水就成了每次生病冰箱里就会出现的东西。
小破孩挠挠头,硬着头皮说会,转身就去找手机搜那玩意儿该怎么做?
不复杂,可是耐不住他从小娇生惯养,从未进过厨房,况且这碗水费时间,等他开天辟地做出来,大美人说不定就饿死了。
不,大美人可能没饿死,他自个儿先饿死了。
“姐姐,我能叫个外卖吗?”小破孩费了好大劲才从厨房里翻出食材来泡着,对自己实在是不放心,回卧室后紧张地捏着手机问。
大美人有些愣,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被单,眼里的光亮逐渐黯淡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好像问错了人。
可他凭什么笃定,主人就会给他做那碗糖水呢?
大美人细长的眉久久拧起,底下一双眼睛又红又湿,在不停颤动的蝶翼下显出脆弱。
小破孩呼吸暂歇,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
“我做,姐姐,别难过,我给你做那啥红豆沙吃,你不要不开心……”
大美人惊醒般抬头,这是难过吗?
仿佛有无数细脚伶仃的蚂蚁在心上爬来爬去,这种漫长又细微的失落感居然是难过。
因为一碗突然缺席的糖水,大美人意识到,他很想主人,甚至想学着小破孩,做一些明知会僭越的事情。
“想吃什么?”
大美人下床,找了件席饮鸩的旧衣服穿,布料高级,但男士的衣服即使休闲,也比他平时在家穿的裙子要累赘。
不舒服,他又一次想起衣柜里的那些裙子,它们材质柔软,穿在身上很舒适。
小破孩慌忙站起来,拘束地绞着手指,目不转睛地看着大美人换衣服,见他蹙眉,忙问道,“是背疼吗?姐姐,你怎么不穿裙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