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谨把散落在座椅四周的文件捡起来,一一收好,虽然整座房子都部署了最新的打扫程序,但他还是喜欢亲手收拾雄主的书房,当然还有卧室。就像只要有时间,他一定会为阮林渊做饭一样。
他打开书桌左侧的抽屉,这里是最需要注意的,一般是装着手稿或是设计图一类的,也有写着几句突发灵感的纸片,若是不熟悉的虫,或是程序来收拾,极有可能被当成废纸。他像往常一样,拿出文件夹,分类摆放,却突然注意到底部的笔记本好像有些眼熟,他好奇的翻开看了几页,又红着脸光速合上。
......原来在听他说战役的时候,雄主脑子里在想这个嘛!
等雄虫开完会,已经快到了转钟,客厅一如即往的散发着温暖的灯光。
“阿谨!”
一开门就看到等在客厅的雌虫,阮林渊丢掉手里的东西,扑了上去,不出意料的被稳稳接住。
今天的林怀谨好像和往日有些区别,然而脑子高速转了一天的雄虫精神明显有些涣散,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干脆放弃了思考,舒舒服服的窝在雌虫怀里。
“雄主,洗澡水准备好了,我抱您进去吧?”
“嗯……研究所真的很烦啊,难得你有长假过来,还疑神疑鬼的,等这个阶段完了,我带你到处转转。”
想想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群雌虫散发的怨念,雄主没领悟到,不让他去接,大概是为了他们的精神状态着想,对此他也只能苦笑了。
水声逐渐减小消失,雄虫穿着浴袍,探出头“阿谨,来帮我吹头发嘛……”
床上的雌虫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睡衣全数解开,只剩一个胸口的活结勉强维持着,遮掩着身体。
“雄,雄主。”
面对带着缓缓逼近的小雄虫,林怀谨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危险,往后挪了挪。
“阿谨~”暖糯糯的一声叫的他酥了骨头,还是乖乖把自己送进了雄虫的怀抱里。
双手把雌虫抱在怀里,用牙齿咬开胸口的蝴蝶结,雄虫小心的拆开这份精心准备的礼物——整个身体都被三指粗的机械绳索缠绕,并非往日的捆罚,而是像蛇一样,从下身的股沟攀上,一圈圈的缠绕着这具精练的身体,特意避开的胸被挤压的更加突显,尤其是挺立的两颗红豆上夹着一对用细链相连的乳夹,下面垂坠着一对翅膀,随着乳头微微晃动,顺着绳索往下摸索,结束在小穴处,“蛇”尾巴分成了两条,尾端的阴唇夹咬在两瓣肉唇上,把软烂的小花掐出了水来。
雄虫轻轻的扯了扯缠在他身上的长蛇,蛇尾拉扯着下身的夹子,在他全身游走,下身的痛感混合着全身四处传来的刺激,让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惊叫。胸口的吊坠因为他的颤动不断晃动着,拉扯着他已经红肿的乳头。
“雄主……”他低声唤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然而比起怜悯,更能唤起的是小雄虫的情欲。
“阿谨带着多久了~”拨弄着胸口的细链,享受着耳边雌虫低声的喘息,雄虫抬头含着他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两边交锋之后融合为一,成了难以抗拒的刺激。
“从,从下午三点开始,我怕您会提前回来,唔……!我收拾…呼…唔…看到了,虽然,虽然不是很精巧,但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雄虫咬住了嘴唇,舌头在他的口腔里疯狂的掠夺。水珠顺着雄虫半干的头发滴落在他的胸上,就像水滴入了油里,被困在身体里本就高涨的欲望炸了锅,雌虫面色潮红的低声哀求“雄主,雄主……cao我吧……”
“阿谨有这么急嘛~”阮林渊拨弄着他下身白嫩的阴茎和沉甸甸的囊袋,手指巧妙的给予着刺激,在前端打着圈,轻轻的刮蹭着涨大了一圈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拉住蛇尾,猛的拽了下来——
“——唔嗯!”
林怀谨像鱼一般扭动着,极端的刺激反而让他起了同等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等随着余韵慢慢消失,才发现自己成功前后同时喷了雄虫一手,然而被强制高潮却并不能让他满足,反而更加的渴求雄主的抚慰。
他眼角眼角发红,抬头看着雄虫,本来想请罪,但过于高涨的情欲让他害怕只要开口,呻吟就忍不住从唇间泄出,只能咬着嘴唇,用湿漉漉的眼睛请求着。
阮林渊把满手的淫液都涂到了雌虫的胸口,让本来就淫乱的场面又添了几分艳色。小心的取下胸口的的夹子,用舌头轻轻的安抚着,津液顺着胸口滑落,雌虫的神色逐渐迷离,再也控制不住哀求“雄主,cao进来吧,求您了,求……渊——唔!!!”
在听到雌虫唤自己名字时,他再也忍不住,一口气cao到了最深处,一股湿热的淫液浇在他的肉棒上,他趴在雌虫身上耸动,小穴包裹着再熟悉不过的肉棒,没一次抽插都舒服的发出喘息。
林怀谨被一次又一次撞击着,早就到了云端,经历过强制高潮的身体比往日还要敏感,快感也爽上好几倍,他被cao软了腰,半路就一路滑倒了床上,仰躺着任由雄虫施为,直到雄虫满足的射了一股又一股,把他彻底填满后,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