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舔舐着盘子里的食物,后天就是正式出场的日子,至少现在调教师不会太过为难他,让他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喘息。
门被打开,准确来说是踹开,他意外的看着面前兴奋的调教师。
“你小子走运了!左殿下预约了你的首次表演,据说还带了客人!给我好好表现,否则……”
左霖逸……吗?和某些发展成雄虫娱乐交友中心的高级娼馆不同,他所呆的这个,完全就是靠着黑产支撑起来的,大抵只有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雄虫,再来就是想发泄的雌虫居多,其中左霖逸这种出手大方,名声又好的雄虫,确实像是中了奖一样。
他所扮演的是“被陷害的军雌”在明天的表演下逐步屈服在欲望下,这么一个符合大部分虫兴趣的剧情。他当然不是军雌,那些真正的军雌,大抵都被彻底磨灭了意志,眼神空洞的放在大厅任人随意玩弄。
至于他,幼虫时在同一个老板手下的地下斗兽场打了几年,等再也赚取不到利益后,就被扔来了娼馆,他已经深刻理解了反抗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抑制圈,要是平日,这一个动作就会给他带来足够深刻的惩罚,看在两天后贵客的份上,现在怎么也不会折损这具身体。
调教师阴恻恻的笑了笑,既然是左霖逸看上了,那这两天那里的训练,可是必须加大力度啊。
他被锁在展示用的刑架上,双手被吊在前侧,只能前倾身体,翘起屁股来维持这个,相对其他而言已经算是舒服的姿势,他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都毫无兴趣,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有任何结果,最终只能像那些被处理掉的雌虫一样,被彻底玩烂,到后穴松垮,连最恶劣的雌虫都没了兴趣,再被当作垃圾丢掉。说起来,现在这样的自己,又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表现的足够服从,总能找到自杀的机会,然后就能得到,在这个地下世界中,极其奢侈的东西——安详的死亡。
两只雄虫在侍从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作为最大的地下高级娼馆之一,不像某些泛着腐烂气息的,毫无生气的地下场所,这里常常还是能见到些称得上不错的雄虫,甚至还有左霖逸这种,好看温柔又大方,哪怕在正常社会上也颇受欢迎的虫。
但他从未见过如这只这般,仿佛散发着光辉的雄虫,他早已不会波动的内心,又一次产生了感情,有些羞愧,又有些害怕。
鞭子落在他的脊背上,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比起往日的处罚并不算重,可被开发过的身体立刻从疼痛中得了快感,背上的伤痕刺痛中又带着酥麻,在全身扩散,他克制着自己扭动身体的欲望,紧紧的夹着后穴,他不想自己这般淫荡下贱的丑态被那只神只般的雄虫看了去。
调教师见他不愿配合,轻车熟路的把他的腰部吊了起来,用分腿器强行撑开了他的双腿,让小穴无处可藏。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腰腹上,显现出的就是一对浑圆饱满的翘臀。调教师换了一块厚重的木板,带着风声狠狠的抽在他的屁股上,身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下接着一下,板子陷进肉里,抽的他又疼又爽。失去了支撑得他在空中晃动着,被打的红肿的屁股带着后穴流出的淫水四处乱溅,显得格外淫靡。
此时按照计划,他本应该控制不住的低声浪叫,可他一想到那只雄虫在看着,就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即使知道自己现在赤裸着,流水的后穴也在渴求着被进入,被狠狠的cao弄,还是掩耳盗铃般的做着这微不足道的抵抗。
“哼,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信不信我废了你?”调教师暗藏的意思让他心颤,他明白这绝不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威胁,然而……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观众席,不知何时左霖逸已经离开了,只剩那只小雄虫认真的注视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调教师冷笑了一声,把他的双腿拉到了几乎一条直线,扒开了他的臀瓣。
“唔啊!”
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了他的臀缝里,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娇嫩的臀缝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又瞬间收了回去,却还是到了低声的余韵。
“这还差不多。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雌虫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每一下都让已经肿起的臀缝和小穴更加惨不忍睹,他的低声痛呼似乎多少取悦了施刑的雌虫,大发慈悲的让他休息片刻。
说是休息时间,实际上是把他摆上了桌子,形成了一个双腿稍许分开,双手抱头的跪姿,露出他被抽的青紫发肿,挤成一个斑驳的,还带着血丝的,肿起的互相挤压着的臀缝。
“让你还敢反抗!”雌虫手上的刑具又换回了板子,这次的板子可以轻松的同时照顾到屁股和突出的小穴,他发了狠,发泄似的抽打,连情欲都被暂时压制,只有剧痛在身后疯狂蔓延,整间屋子只有板子吻上皮肉的闷声和他的抽气。
等调教师发泄完了,他的整个屁股都成了一团烂肉,大概是再深的情欲,在这团烂肉面前都会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