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给他用的药都是上好的名药,小傻子下体里整日插着抹了疗伤药膏的玉势,花穴上的伤口逐渐痊愈了,不痒不痛。
但他心里的伤还没有好。烙铁事件过去后,谢凌对他好了一点,虽然在床上还是很凶,但在日常起居上对他很体贴。可不管谢凌再怎么对他好,小傻子心里总是有些畏惧他,见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本能地想要逃跑。
最近小傻子的奶子总是很胀痛,谢凌不在的时候,他总是偷偷揉捏自己的乳房。伸出手来仔细地摸一摸,乳肉里面鼓鼓胀胀,好像还有几个小硬块。他狠心地用力揉了一揉,胸上一刺痛,紧接着奶孔里就流出淡黄色的奶水来。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始终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怀孕一次的经验告诉他,他可能是又怀孕了。他尝试着和谢凌说了几次,谢凌请了几个郎中来给他把脉,却都说他没有怀孕。小傻子不信,依旧耐心地等,可过了一阵子,他的小腹也丝毫没有隆起的迹象。慢慢地,一个月过去了,他也逐渐放弃了坚信自己怀孕的念头。
晚上谢凌cao他的时候,小傻子也不捂着小腹了。之前他总以为自己怀孕了,每次下面都夹得紧紧的,不许谢凌插到子宫里来。后来总也没有怀孕的迹象,他就放弃抵抗了,认命地躺在床上大敞着下身,任由谢凌上下玩弄。
“呜嗯......啊......”
小傻子被谢凌压在床上,双腿打开,两只脚踩在床单上,呈现出一种生产的姿势。谢凌卡在他腿间,双手按着他的大腿根,大鸡巴在窄小的穴道里进进出出。
被谢凌粗暴地cao了这么多次,花穴早已食髓知味,深红色的穴肉被cao得外翻,看上去可怜兮兮。小傻子被他用力的顶弄cao得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尽可能地放松下体,被动地承受着谢凌的插入。
谢凌一边cao他,一边空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脸颊。小傻子的脸上因为情欲而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被谢凌突然这么一摸,他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就要别过脸去。
谢凌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一把掐住他的脸颊,用力地吻了上去。
“呜嗯!”
小傻子被他亲得喘不上气,脸上红红一片,几乎快要窒息过去。他的两只小手用力地推拒着谢凌的胸膛,却是纹丝推不动。随着谢凌越吻越深,慢慢地,他连拒绝谢凌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凌摁着他亲了个够,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小傻子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脸上憋得潮红一片,眼神涣散地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谢凌掐着他的腰,扶着小傻子的身体,让他分开双腿骑跨到了自己身上。小傻子身上还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的两只手勉强撑在谢凌的胸膛上,好不容易有个着力点。
谢凌的手伸到他身下,两根手指撑开花穴,里面立刻湿淋淋地流出春水来。大鸡巴抵在穴口,谢凌稍稍往上顶腰,粗长的性器就完整地cao了进去。
“啊......哈......呜!”
骑乘的姿势使得谢凌的大鸡巴进得很深,小傻子很快就招架不住,腰肢也塌了下去,伏在谢凌的身上大口喘息着。谢凌轻笑了一声,掐着他的腰肢,大鸡巴用力往里顶弄,在温暖湿滑的小穴里进出无阻,肉体交合发出黏腻的水声。
“呜嗯......轻一点......啊!”
小傻子被他cao得不停掉眼泪,谢凌的大鸡巴一直cao到了他的子宫里,在娇小的宫腔口里进进出出。小傻子吃痛地尖叫一声,胸部又开始胀痛,谢凌cao得又深又重,好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坏一样。
小腹深处传来隐秘的阵痛,与往常不同,这次的痛是一种尖锐的疼痛。小傻子肚子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曾经骑在木马上,被假阴茎cao得流产过一次,深深地记住了当时的痛楚。此刻他捂着肚子,小腹的锐痛使他痉挛着绞紧了下身,体内的一汪春水好像干涸了一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腻的胶着感。
谢凌见小傻子哭得满脸是泪,好像真的痛得厉害。生怕人再出什么事,他赶紧把小傻子扶起来,将大鸡巴缓慢地从花穴里抽出来,立刻带出了一小股血水。
小傻子看着自己下体流出的鲜血,怔怔地转头看着谢凌,愣了一下,哇地一声哭出来了。他尝试着伸手去捂住穴口,可血水依旧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将大腿根和身下的床单都弄得一片血色。
谢凌看到血,也是心下一惊。唯恐小傻子出什么事,赶忙叫下人请了郎中来,给小傻子看诊。
小傻子虚弱地躺在床上,抽抽噎噎,泪水一直止不住。郎中隔了一层纱帘给他把脉,捋捋胡子又摇摇头。
谢凌和郎中来到外室,避开了小傻子谈话。郎中说,孕夫已经怀孕一月有余,这次下体出血,是因为母体虚弱,胎像不稳,房事过度导致险些流产的缘故。
谢凌听到小傻子怀孕的消息,心里又惊又喜,但是又听到母体虚弱,随时可能流产的事情,不禁皱起眉头,忧心万分。
郎中说,孕夫不久前才刚刚流产过一次,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