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凌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暗卫刚想说些什么,忽听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谢凌心下一颤,唯恐人出什么事,撇下暗卫就转头回去了。
小傻子靠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面色惨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滴落下来,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谢凌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痛,又想起了第一次找到谢沐的那天。
谢府在谢凌少年时发生变故,谢家长子谢沐失踪,只剩年纪不大的谢凌一人扛起重任。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他才重振谢府,亲手抓住了那些叛徒,一一手刃。这些血腥又坎坷的经历使得谢凌的性格变得狠戾冷酷,当他好不容易找到朝思暮想的哥哥,却发现他已为人夫,还怀了个野种,天知道他心里有多想手刃了那两个男人。
这种扭曲的爱意使得谢凌对哥哥也下了狠手,可当他看到小傻子总是躲着他、背着他流泪时,心里却更痛了。自从小傻子怀孕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谢凌心里的恨意好像减轻了不少。他开始幻想,如果哥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就好了,他们也许还可以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他走上前去,将不停颤抖着的人揽在怀里。小傻子哭得泪流满面,他做了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梦里家破人亡,血流成河,他被人强行拖走,后面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撕心裂肺地叫他哥哥,却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救不回他。
小傻子一边哭,一边把噩梦细细地讲给谢凌听。谢凌听到故事的高潮,愣了一下。他紧紧地盯着小傻子的眼睛,看到他一脸迷茫的样子,知道他其实并没真的想起来。
“那如果我说......这个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呢?”
谢凌自嘲地勾唇一笑,心里却如鼓擂一样紧张。他既希望哥哥能想起来,又希望他不要想起来。如果哥哥能永远忘记那些可怕的回忆,那么哪怕记不起他也没关系。
“......什么?”
小傻子怔了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指头绞紧了床单,像是还没理解谢凌的意思。
谢凌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拿了手帕一点一点擦净他脸上的泪水。
“没事......只是——一个梦罢了。”
......
小傻子的月份越来越大,转眼就快到了生产的日子。谢凌每日对他关怀备至,孕期反应使得小傻子每日昏昏沉沉,脑子也不太清楚了。他竟然慢慢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之前谢凌折磨他的那些可怕回忆,好像已经渐渐想不起来了。
谢凌的手腕上依旧整日缠着白绢,有时甚至还透着血色。小傻子有很多次想张口问他,可话到了嘴头,却又每次都问不出口。
孕晚期时,他的性欲比以前更重,晚上下面痒得睡不着,他总是忍不住用腿去蹭谢凌。谢凌第一次当父亲,心里担忧得要命。虽说每天给他灌着人血作药引的药汤,可心里总是不放心,唯恐人有个闪失,哪敢再多碰他几下。他已经无法再承担第二次失去他的痛苦了。
可小傻子却总是执着得厉害。谢凌不肯碰他,他又要胡思乱想,抱着大肚子勉强坐起来,跟谢凌赌气,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到谢凌的睡裤里去摸他的大鸡巴。
“......别闹。”
谢凌突然被摸,呼吸一滞。欲望长时间得不到纾解,他也憋得厉害。此刻被哥哥这么一摸,他几乎就要按耐不住,想要直接把人推翻到床上。
小傻子被他惯得恃宠而骄,胆子大了,脾气也大了。他依旧是不依不挠,双只手都伸到下面去,抓起谢凌的大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房间里响起粗重的喘息声,谢凌被他摸了几下,就迅速地硬了起来。小傻子心下得意,不顾谢凌的阻拦,几下扒掉了自己的亵裤,捧着大肚子骑到了谢凌的身上。
“不可。”
谢凌扶着他的腰,试图把人从自己身上弄下去。可他的性器却极有存在感地挺立着,被小傻子用下体摩擦了几下,湿淋淋的春水打在两人身体交合处,他的大鸡巴硬得发疼。
“呜......可是......”
花穴压在大鸡巴上蹭了几下,阴唇被小傻子用手分开,中间的小洞就开始发情似的不停流水。谢凌坳不过他,小傻子抓起大鸡巴抵在穴口,两指插到花穴里分开穴口,腰身下沉,将大鸡巴吃下去了一半。
谢凌及时地扶住了他的腰,才不至于让人直接坐下去。小傻子骑在他身上,空虚的穴道短暂地得到满足,他舒服地小声喘息起来,双手撑在谢凌身上,扭动着屁股取悦自己。
高潮了一次后,小傻子就已经精疲力尽,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呼吸急促地喘息着侧躺在床上。
谢凌的手腕就垂在他眼前,因为刚才手臂的用力,白绢上又渗出一点血迹来。小傻子好奇地用手去摸,却被谢凌一把抓住拦了下来。
于是他对谢凌手上的白绢更为好奇。白天去谢凌去熬药的时候,他偷偷地跟在后面,躲在门缝里看。
谢凌准备好药材,照常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