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户去磨蹭着谢凌的大鸡巴。
谢凌正在兴头上,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撩拨。双手掐住小傻子的腰肢,大鸡巴抵在穴口,就直直地捅了进去。
花穴里的穴肉温暖多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大鸡巴,骚水都堵不住似的不停流出来,一直滑到小傻子的大腿根上,弄得湿淋淋一片,淫靡至极。
八
花穴上被迫烙上了屈辱的印记,小傻子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以至于这件事过去很久之后,他还是会经常做噩梦。
梦里的他不停地奔跑,哭得满脸是泪。身后的人紧追不舍。他跑啊跑,终于找到了一间屋子,慌不择路地跑进去,以为终于得救了。
慌慌张张地把门关好,他终于有机会喘口气。没想到,转身一看,谢凌就在他身后站着,冷笑着玩味地看着他。
“啊——!!!”
小傻子绝望地嘶声尖叫起来,谢凌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他的双腿被迫分开,暴露出中间的小洞,熟悉的屈辱感让小傻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求你......!不要......呜......!”
他哆哆嗦嗦地哀求着,阴部被烙的痛感太过深刻,简直生不如死,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遍了。
谢凌却并不理他,一脸冰霜。与上次不同的是,他没有拿出刻有名字的烙铁,而是拿出了一根被打磨得光滑的铁棍,这根铁棍又粗又长,看起来很像成年人的性器。
小傻子被绑在地上,绝望地看着谢凌将铁棍放在烧的通红的火炉上烤着。他泪流满面,想干脆咬舌自尽。谢凌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粗暴地往他嘴里塞了块破布,让他连求死都不能。
粗长的铁棍被烧得通红,滋滋的冒着白烟。小傻子颤抖着往后缩,又被谢凌抓住脚腕拖回来。
“哥哥......还跑吗?”
谢凌冷笑了一声,掰开他的腿根,将两片大阴唇拨开,花穴撑开到最大,烧红的铁棍对准中间的小洞,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凄唳的哀鸣回荡在屋子里,让人不忍卒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肉的烧焦味,下体被烙铁生生捅进去,血丝慢慢地流了出来,阴蒂都被烧焦外翻,看起来残破不堪触目惊心。
九
谢凌刚刚知道小傻子要私奔时,真的萌生了一种要活活掐死他的念头。
晚上回去的时候,谢凌的手里拿了一根长长的麻绳。他推开门,小傻子已经安然睡着了。他的双手垫在脑袋下面,睡容平静,好像一个乖巧可爱的婴儿。
谢凌知道消息时,真的是气急了。苏盼已经被他抓去地牢,重刑伺候。对待外人,他可以下狠手,可对于背叛了他的哥哥,他却无从下手。
他死死地盯着小傻子平静的睡容,心下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一狠心将绳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一刻谢凌是真的起了杀心。绳索渐渐收紧,小傻子呼吸不畅,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他的眼泪顺着面颊掉下来,好像在做什么噩梦,嘴里喃喃自语着。
谢凌终究是心软了。他将绳子扔到一边,掀开被子,反手扒掉了小傻子的亵裤。大鸡巴抵在花穴口,没有任何扩张就径直肏了进去。
小傻子一下就被他肏醒了。他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谢凌一言未发,掐着他纤细的腰肢,狠命地肏弄起来,大鸡巴直接插到了子宫里,在娇小的宫腔里进进出出。
小傻子被他撞得乱晃,脑袋都磕到了床头上。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只能被动地跟着谢凌的肏弄而嗯嗯啊啊地乱叫着。
谢凌一边肏着他,一边出神地盯着他意乱情迷的脸。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反正,人还在他手里。今天他心里的煎熬,改日要成百上千倍地还给哥哥。
十
小傻子觉得自己肯定是坏掉了,不然他为什么感觉不到痛苦呢。
下体被烙铁烫伤很久后,伤口都没有完全痊愈。一方面是因为伤口隐晦,本就不容易好;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谢凌总是使用他的花穴,好不容易长好的结痂再次脱落,露出鲜红的嫩肉,一来二去,就一直好不了了。
一开始被生生肏掉伤痂是很痛,可逐渐地,小傻子开始习惯于这种痛苦,甚至产生了一点自虐倾向。
谢凌白天经常不在,只留小傻子一个人在房间里。食髓知味的花穴又开始寂寞地流水,他躺在床上,夹紧了双腿也不得要领。
终于,他忍不住了。小傻子从床上坐起来,脱下了自己的亵裤,双腿朝两边分开到最大,两只手扒开花穴,去观察穴肉上的伤痕。
花穴上因为烙铁而遭受了可怕的虐待,留下了丑陋的痕迹,隐约可以认出烙印的是谢凌的名字。大阴唇上的伤痂脱落了一半,小傻子咬紧了下唇,伸出一只手去拉扯它。
“啊......呼......”
小傻子自虐似的拉扯着那个脆弱的结痂,底下的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被他用力一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