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属管理会秘书长罗莎小姐,已经在元帅宅邸的客厅枯坐了半个小时了。
红茶早已没有了温度,她推了推眼镜,继续耐心地等待。
作为负责对接治丧事宜的官员,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冷遇,并不能苛责家属都像帝国军人一样坚强。
死亡是公平的,当它降临时,谁也无法逃脱那一片永恒的黑暗。
“抱歉,让您久等了。”
宅邸的主人兰斯终于现身,他穿着样式简洁的黑色西装,笑容得体,仿佛父亲的去世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影响。
他与阿尔伯特元帅容貌相似,但更加年轻,更加锐利,毫不掩饰身上肆意张扬的野性荷尔蒙。
“罗莎小姐,日安。”
——即使是简单的问候,都像是在调情。
罗莎下意识地挺直后背靠在沙发上,随即稳住精神,察觉出了异常。
“兰斯先生,日安,请问西塞尔夫人在哪里?”
兰斯漫不经心地架起长腿:“哦,可怜的西塞尔,因为过度悲伤不得不注射大量镇定剂,刚刚已经睡下了。”
“恐怕我必须见他一面。一个月后元帅的灵柩将被移往英灵殿墓园安葬,仪式将在全国直播,他作为现任夫人必须出席。”
兰斯不容置疑地反驳:“西塞尔的精神状况不佳,我出席就够了,我是父亲的独子。”
罗莎意识到自己可能遇见了棘手的麻烦。
以往并不是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原配的子女在长辈去世后侵占本应属于现任夫人的遗产,伴随着诉讼、栽赃甚至谋杀……然而作为最富有的开拓者之一,兰斯没道理这么做。
“早在内部小型葬礼前,西塞尔夫人就提出放弃遗产继承权。”罗莎委婉地劝告,“他甚至不愿领遗孀津贴,是一位深情的可怜人。”
“呵呵。”兰斯冷淡地笑了,“如果不是我拦下他,他早就乘星际航班远走高飞了,同样会缺席安葬仪式。”
“但现在西塞尔夫人还在首都星……”
“我是他的监护人,我可以决定他是否出席。”
“您这是在钻法律的空子。”罗莎回道,“夫人并不适用于监护人制度,那是落后的流放地为利用生育资源才实行的,非常不尊重人权!”
气氛有些凝滞,这时光脑发出了警报声,兰斯起身送客:“也请您表现出对法律的尊重,这是经过公证的合法关系。”
他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或许不久之后,我还会邀请您出席夫人的第二场婚礼。”
送走了面露惊恐的罗莎小姐,兰斯回到卧室,见到了刚刚醒来的西塞尔。
西塞尔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然而他的手脚都被柔软的丝带捆绑,甚至不能够躲避,只能闭着眼睛承受继子的亲吻。
“我不会再让您有机会拿到毒药了。”兰斯语气轻柔,“也不要想咬舌,否则我会给你戴上口枷,然后灌下春药,让你主动求我操你。”
“为什么这么对我?”甚至连自杀都不能,西塞尔崩溃地大喊,“只因为我爱着阿尔伯特?”
皇家蓝的眼睛被泪水浸透,如同沉没在海中的蓝宝石。
“真美啊,您哭泣的样子。”兰斯迷恋地看着他,“我有恋泪癖,您越是这样,我会越想欺负您。”
“……变态。”
西塞尔闭上眼睛,感到身下一凉,睡裙被掀开了。
自从被残忍地强奸后,他连内裤都不能穿了,只有一层轻薄的丝绸睡裙遮羞,几乎什么也挡不住。
柔嫩的花瓣依旧是娇艳的粉色,肉蒂微微翘起,兰斯用手指按揉那枚蒂珠,雪白的腿根顿时绞在一起,无力地抗拒着继子的侵犯。
兰斯眯起眼睛,强硬地掰开西塞尔的大腿,顿时沉下了脸。
那里有一行银灰色的纹身——“Albert”。
是元帅的笔迹。
经常签署在帝国军队军令的末尾,代表着暴力机器的最高意志,却出现在了帝国之花最隐秘的腿心。
他盯着那块皮肉,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不容置疑地说:“给我洗掉。”
西塞尔惊恐地想合上腿,却被铁箍般的手掐住无法移动,哀求道:“请不要……请不要连它也夺走……这是阿尔伯特留给我的……求求你……”
“用对方的瞳色,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记。”元帅替夫人梳好一头黑发,“我会亲自为你纹身,不会让别人看到。”
他一向很怕疼,但当阿尔伯特提出时,他却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西塞尔是在结婚后才真正爱上自己的丈夫的。
就像一只娇弱的夜莺,一点一点克服恐惧,依偎在狮子身边。
在最隐秘的地方留下丈夫的烙印,令他充满了归属感。
“冷血的婊子。”
兰斯的声音反而冷静下来,却更加令人胆寒。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露出年轻而精壮的身体。
昨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