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赤裸裸的,浑身湿透。
朱月从宋应坤身上下来,白浊的精液从艳红的嫩穴里一股一股往外涌,看得宋应坤眼热。
坤少,这里又闷又热,空气还不流通,您呆久了恐怕会不舒服朱月若有若无地下逐客令。
干嘛,爽完就想赶我走?宋应坤也不恼,就这么裸着身子在她房间里转悠,还有,不是让你喊哥吗?怎么,只有挨操的时候听话?
是,坤哥。朱月无语地撇撇嘴。
宋应坤走到木桌前,桌上只摆着些简单的东西不知名品牌的低档化妆品和护肤品,一个电磁炉,一个烧水壶,一个杯子,一面镜子
没啥好看的
宋应坤抬头,发现墙上贴了两张东西。
一张是相片,朱月和另一个女人。
这谁啊?
我姐。朱月答。
哦,长得还行,也是你同行?喊出来玩玩?宋应坤挑挑眉。
朱月:
见她面色不佳,宋应坤觉得没意思,开玩笑都不会接,无聊。
又转眼去看另一张。
A城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宋应坤来了点兴趣,哟,你还读过大学呢!
考上了,没读。朱月倒了杯凉白开递给宋应坤,坤哥,喝口水。
宋应坤接过,也没喝,继续问道,没读书,然后跑去卖批?然后笑了,啧啧啧,你可真是有想法。
朱月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拿毛巾擦擦身子,准备把衣服套上。
宋应坤见了,把她手里毛巾一夺,一扔,再把她人一搂,卷进怀里揉两把奶子,别急啊,我还想再搞一回呢。
朱月软在他怀里,没挣扎。搞一回和搞两回没啥区别,让他尽兴了,乖乖离开就好。想想上次惨痛的经历,朱月实在是后怕。
宋应坤把朱月压在木桌上,让她把屁股撅起来,他扶着硬起来的肉棒对准她嗡动的穴口,就着满满的精液和淫水重新干进去。
啊,啊朱月腿一软,差点要往下摔,两团奶子砸到木桌上,疼的冒出些泪花。
宋应坤见状,轻笑出声,干脆把她整个腿架到自己腰上,让她把着力点放在上半身,奶子在桌面上磨来磨去。
木质桌面并不光滑,粗糙的质感磨得奶头越来越硬,乳肉像摊大饼一样被压扁在上面,身后还有人猛地插着她的嫩穴。朱月受不住这刺激,又不能大声叫,捂着嘴呜呜呀呀地娇喘。
宋应坤很喜欢看她挨操的样子,骚得很,浪得很,偏偏又像受了委屈一样,嘴一扁,眼里一汪泪,还怪叫人心疼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眼神又不自觉瞟到她那张录取通知书上。
其实他也明白,好端端一个人,不去念书,自甘堕落成为妓女,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
但他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什么悲伤的故事,更对朱月的经历毫不关心。
她做妓女挣了那么多钱,怎么还过得这样清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这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他只要知道,朱月的身体很合他的口味,只要给一点钱就能操个爽,这就足够了。
应该是,足够了吧
恰好这时,朱月回过头来,眼角有泪,面颊通红,意乱情迷又可怜兮兮地对他说,
坤哥,我疼。
宋应坤心一颤,竟伸手把她抱起来,低头吻上她的唇。
朱月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张嘴让他亲。
宋应坤的大舌伸进去,绞着她小巧的舌吸吮,津液在两人口腔交换缠绵,朱月竟不合时宜地想起相濡以沫这样的词语。
今天的宋应坤格外温柔,总让她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不过,她可管不了那么多,也没有力气去探寻宋应坤的心情。她怕他,这样的少爷她惹不起。她巴不得宋应坤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线人费确实重要,可她自己的小命更宝贵。
被打之后的那一晚,朱月疼得厉害,睡不踏实,可迷迷糊糊间,又梦到自己不小心再一次惹怒了宋应坤。宋应坤找了五六个手下来轮奸她,最后还不解气,掏出机关枪对着她扫射,把她整个身体打得像马蜂窝一样,血肉模糊。
那些场景太过真实,在梦里压得她喘不过气,醒来后也继续折磨着她。
说实在的,像宋应坤这样的人,脑子里压根不存在什么法律法规,道德底线也是随心所欲,打死一个人跟玩儿似的。
朱月惜命,自然不能老跟他碰着。左右宋应坤不过喜欢她的身体,这种瘾最好戒。这会儿正是新鲜时候,过些时日宋应坤觉着无趣了,便把她给忘了。
这么一想,朱月倒是松了口气。
宋应坤松开她的唇,看她目光涣散,一脸呆滞,忍不住嘲笑,你怎么这么笨?亲嘴的时候用鼻子呼吸啊,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