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泄了,被吓的。
宋应坤射了,被夹的。
突如其来的紧致夹着肉棒,像是用尽全力绞尽最后一滴精液一般。宋应坤顶住最深处,机关枪射子弹一般,射了满穴白花花的精液。
朱月,你要不要这么兴奋
是不是很感动,像你这样的货色,老子居然也要。
你这人虽然没啥优点,但确实挺好操。
我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就行,明天不用去上班了。
宋应坤搂着朱月坐在床上,自顾自说起来,丝毫没有察觉怀里的女人在微微地颤抖身子。
你怎么不吭声?
感动哭了?
他的语气里含有浓浓的调侃意味,仿佛这只是一场玩笑。实际上,他的心血来潮里也包含了几分真心。然而大部分并不是出于心疼朱月,而是想要成为救世主,俯视般给予怜悯。
英雄救美这个词语,实际上充满了强者凝视的气息。通常由一方单方面做出一些举动,自认为拯救了处于困境中的对象。在获得巨大的优越感与满足感的同时,还能让被救者顺其自然地欠着自己的恩情,让人心甘情愿、感激涕零地偿还。最常听的不就有英雄救美,当以身相许。
只不过,有些时候,救人者自以为是,被救者身不由己。
譬如现在。
不要!
朱月挣脱宋应坤,倒在地上。
宋应坤脸上洋洋得意的笑容僵住。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不要,我不要朱月浑身颤抖,不敢看宋应坤的眼睛。
这会儿宋应坤听清了。
朱月拒绝了他,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
宋应坤心里涌起一团巨大的怒火,莫名其妙,却来势汹汹。他猛地站起身来,面目都有些狰狞。
他感觉自己被狠狠打了脸,被一个不识好歹、卑微低贱的妓女打了脸。
他多难得才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着迷、多难得才会对一个人产生同情心、多难得才会将自己原本就少得可怜的怜悯拿出来、分给这样一个悲惨的底层人物。
为什么?
朱月不答,只知道摇头,更激怒了宋应坤。
你看不起老子?还是你就是喜欢每天被不同的男人操来操去?
朱月,你他妈有病。
恼羞成怒,他一脚踹在朱月赤裸的身上,没下狠劲,但也足够痛了。朱月的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涌了出来,手胡乱挥舞着,打到了宋应坤放在桌上的玻璃杯。
玻璃杯掉在地上,应声而碎。炸裂的声音惊动隔壁房间的刘哥,他跑过来,大力敲门,小月,你还好吗?发生什么事了?
宋应坤眼神一凛,恶狠狠地冲朱月说道:是因为他?是不是想跟他在一起,所以拒绝我!?
小月,你开门啊!谁在里面说话?你还好吗?刘哥拍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朱月捂住被踢的位置,痛苦地摇头。
谁能来帮帮她,现在的她真的好无助。
眼前是深渊,可背后亦是泥潭。她该往哪儿走,才能获得喘息的机会。
她真的害怕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人,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黑帮少爷。她若是跟了他,恐怕到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宁愿去做那个不知好歹、拂他好意的贱人。只要再忍忍,再忍忍,宋应坤总会失去兴趣的,总会放过她的。
宋应坤面色铁青,怒火从眼里流露,他慢条斯理穿上衣服,站在朱月身边,看着她像一条蛆一般在地上痛苦地蠕动,忽然冷笑一声。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也没必要替你留情面。
就让你的刘哥看看,你是什么肮脏的婊子。
不要!朱月痛呼出声。
可是她拦不住。拦不住宋应坤开门的动作,拦不住刘哥的眼睛,拦不住自己从头到尾如同笑话一般的人生。
小月刘哥惊呆了,房间里浓郁的淫靡气息,朱月赤裸的身子,满身的红痕,泪流满面的脸。
喂。宋应坤喊他一声,让他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朱月喜欢你,你知道吧?
啊?刘哥震惊地瞪大了眼。
朱月扯了床上的薄被子盖住身体,可宋应坤下一秒就给她掀了。
遮什么遮,害羞了?
这婊子想跟你在一起啊,你不知道吗?
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么?宋应坤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吊儿郎当地踩在朱月赤裸的背上。
她做鸡的啊!宋应坤笑了,大笑出声,给几百块钱就能操个爽的那种,又脏又下贱的那种鸡啊,哈哈哈!
也就你这种老实人看不出她又多骚多浪,小心点啊,别被她给迷惑了,做了冤大头,以后指不定要给你戴多少顶绿帽子呢!
宋应坤拍了拍刘哥的肩膀,又见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便又贱兮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