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中心是这所叫做 诚日 的男校。
是大学也非是大学,学生也非富即贵,大多是高中毕业后被送来管束的富家子弟,或是怀着一飞冲天期望,不知从何处得知这所学校消息的没落贵族。
崇尚年轻瘦削的身体、崇尚感官之间的权力关系。
这是已经成年了的男孩们学习世界法则的第一步,是或毕业后成功脱身,跻身上流;或就此沉沦的演练场。
纵然它坐落的小镇,满是青葱。
占地面积超过整个小镇的一半,这个地方实际上确实是由这些在男校里学习、生活的少年们所供养起来的。说是少年,但实际上却是已经长成的男人们了。这些被寄予期望的少年从小受着最优渥的教育,大都已经获得了国内外顶尖大学的学位,在智力与能力上,大多已不下他们的父母。唯独权术一途,大多需要再三模拟才能掌握。
他们的生活简单,每当天光微微亮起,就能听到那片连绵的宿舍别墅里传来哼哧哼哧的声音。不消说,他们已经起来锻炼了……
“祁誉你是狗吗?要当狗也当条好狗吧……呵呵,谁家狗早上起来在门口睡得比主人还香甜的,嗯?“
被唤作“祁誉“的少年跪在一幢宿舍别墅的门廊,脸上和身上隐约看得出有着地砖印下的睡痕。他眉目低垂,轻轻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平静承受着站在身前的人的辱骂……以及敞开的门外,三三两两的少年们的目光。
“荇儿,差不多算了,还有早课呢。“门外一个男孩看了下表,紧了紧自己环着的少年的腰,略有不耐地冲那个背对着外面的少年说了一句,”可别叫我们的祁大少爷迟到了,不然……呵呵,祁大少爷可是会榨干你的呢。“
那少年听了终于转过身,将手中的软鞭随意扔在地上,“等我?都等着祁大少爷的表演呢是吧?“他身上的白色浴袍还敞着,胸膛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和颈部不容忽视的深红色草莓印都昭示着他的餍足。
“狗狗,你说,愿不愿意当众表演一个,嗯?“刚刚持鞭的手狠狠攥住跪着的少年的下颌,”要是不愿意,那老师们最爱的祁大少爷可就不得不因为我樊某人迟到咯。“
少年抬眼,平静的目光认真看了一眼樊荇隐隐颤抖的眸子.
“愿意。”
樊荇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又似乎有些羞愤,但还是依言放开他,用穿着拖鞋的脚踢了一下祁誉光裸的屁股,“撅起来,趴好。“
清晨小镇的阳光总是和煦而温柔的,她无一例外地照射在祁誉侧对着门口光洁的身子上,也照射在樊荇掐着那腰肢的指尖。阳光中带着些白茫茫的雾气,一切都在这湿润的模糊中显得纯洁了:从那被狠狠戳弄几下再抽出、顶端沾染隐约白色的按摩棒,到隐约泄露出腥臊味道、水声潺潺的注入。
祁誉高高撅着臀,整张脸都埋在门后的阴暗中,却是眉眼安稳,宁静地感受着肠道深处灌入的水流渐渐撑大腹部。躯体其他部位的感知都渐渐失去,只剩下那个入口,只剩下这作为便器的存在具有价值。
那个隐隐约约挺立在小腹、顶头被轻巧塞住的东西,在无声中抽搐几下,继而缓缓疲软垂落,顶端被塞住的地方泛着狰狞的紫红。
祁誉鼓着小腹,就这样被樊荇像给宠物穿衣服一样套上款式宽松的套头衫,抬起一条腿穿上运动短裤,俯下身去用嘴衔起落在地上的金属手柄,一副十足了的狗奴模样。与此同时,樊荇已经穿好皮鞋的脚伸过来,他一边接过手柄,宠爱地用大拇指摩梭了那柔软干燥的唇瓣几下,一边用脚跟碾了碾祁誉腿间的东西。
“舒服吗?舒服了就走吧,狗狗给主人带路。“
他直起身,挺直了脊梁慢慢往前走着。他扬起的脸庞在渐渐消退的雾气中清晰可辨,说美艳又带着些乖巧,说软糯却有着不容忽视的锋锐力道。杏眼、柳叶眉、小巧的鼻尖和薄而润红的嘴唇……他的备受瞩目,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张脸、这副皮囊——
纤细的肢体和薄薄一层肌肉相得益彰,奶油般的肉色与总是褪去不了的各种红痕映在旁观者眼中,都是说不出的诱惑与暧昧。
更别提他走路时天鹅般落地无声的身形。
并非所谓“名媛”,却远远更身姿迷人、仪态万方。
套头衫下凸起的两点和脖颈上暗扣住喉结的项圈由细细的金属链条相勾连,最终汇聚成一条皮绳,从他衣服的下摆探出去。另一端则蜿蜒在樊荇的手中。
那只手略微缠绕把玩些许,前面走着的祁誉便会被扯着,被玩弄了昨天一晚的乳尖如坠般的知觉提醒着他:他直立行走的权利,都是主人的恩赐,都有代价要偿。
门外的人都无声地注视着:诚日男校成绩最好、家世顶尖、教养最高……也最人尽可夫的,祁家大少祁誉,倒真是不负他的传闻,贱得优雅、贱得坦坦荡荡。
也不知有多少人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好奇:
这祁誉,骚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如春花堪折,如初雪待摧?
问樊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