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手机给楼下打电话,叫他们送上来两套全套男装。
周存的坚韧性很强,他能忍着不洗澡还穿上皱褶肮脏的衣服,一声不吭,甚至还能把腰板挺直。
在他落手拧开门之前,我慢悠悠地说“你前脚走出门后脚就有枪把你射成筛子”
他没有质疑我的话,只是停了一会,稍后很听话地把手放下了,转回身背靠着墙,样子是妥协了。
神情稀松,眼睛淡淡地。
看着我身后的窗户,看灌木丛,看树,看蓝天 ,看云,就是没有我。
我叫他过来继续躺一会,他不动,甚至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我想,如果我用对他的这些耐心,对我父亲的情人们,想必我的兄弟姐妹都能健康地相聚一堂。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摇摇头。
等我洗完澡出来,他还是站在那,比林玖辉在艺术课上做的泥塑还稳。
他无声地和我拉锯。
我好耐性地把衣服递给他,被一把扫到一边去。
衣服被掀得差点刮到我脸上。
我的笑瞬间消失了。
周存的脾气真糟糕,不听话。
我上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实实在在地一下。不想承认,但我的手因为作用力而发麻。
他的左脸迅速浮上一层红印,被打懵之后,仍是倔强地抿着嘴。
还没有人敢对我这样,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正好一米八,周存靠在墙角显得比我矮,他差不多有一米七五,看着个子不高,心气倒挺高。
我抬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周存,你能站着进来就能躺着出去,你敢上午叫我不舒服,下午你的妹妹和妈就能丢个胳膊少条腿,这样看的话,你得聪明点啊”
周存的眼睛瞬间像淬了火,通亮地瞪着我,我只是说一嘴,他的反应却好像要和我拼命。
“你敢”
我摸着他的后颈,淡淡地问“你敢吗?”
像他这种男生最在乎的,不外是学习和孤儿寡母而已。
实在话,我都懒得伸手指去收拾。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张嘴了,声音非常哑,“你想要什么?”
我贴近他,在他的生理颤抖中,轻轻地吻他被我打肿的脸,“我爱你,我只爱你”
他听到后毫无反应。
周存在这里,只有怨恨和没反应。
当然,床上的风骚模样另算。
菜市场的死鱼被剁掉头还会蹦一蹦,他安静得不像话。
周存最终还是被我拽上了床,换好了衣服,我抱着僵硬地尸体一样的他再次入睡。
第二天早上五点,我叫人把他送走,吩咐不必遮住他的眼睛,因为他下次还要来。
周存已经强迫自己适应,不论我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亲他的嘴他不会回应,逗弄他不会回答,只有短促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有意识。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有了无数次。
刚开始我给他打电话会被挂断,后来他妈就失业了。
他学会了听话,配合地在一定时间内来到我身边。
我把他抱身上插的时候,他双眼紧闭,鲜少有眼睛睁开的时候。
他躺在浴缸底,双腿扛在我肩膀上,我禁锢住他的腰,在热水中快速地抽插他,他被顶的叫声一颤一颤的,像要无法呼吸,又细又轻,头向后仰,浑身粉红。
他的穴里混着热水,我每次进去都湿软异常,拔出来后带着粘液,再插进去,周存就会在情不自禁地叫一声。
我捏着他的阴茎,诱使他叫我的名字,我希望从他漂亮的嘴唇里吐出我喜欢的话。
我告诉他我叫丛从,整个城市的所有产业几乎都与我家脱不了关系,他念的大学也有我家的股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问他有没有想要的。
他只是双手抓住我的后背,咬我的肩膀,“你去死”
他不知道性爱里身体的任何疼痛都会引起精神极度亢奋,所以当他发现我又涨了一圈后,已经被我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你不看看自己欠操的样,我死,你能快活?”
我咬着牙使劲地撞他,他快要哭了,眼睛一圈都红着,鼻尖也红着,我只能抽时间吸他的舌尖。
周存的身体让我很享受,十八年来他是第一个,以致于我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想找其他人,恨不得把他绑在我身上。
林玖辉叫我去酒吧喝酒,炫耀着他新购的超跑,颜色极其夸张,就像他张扬的人品一样。
我不置可否,把坐在一边陪酒的靓妹抱到腿上,不想承认她是不是比我老,至少脸蛋还年轻。
我手里揉着她的奶子,脑里想的却是周存的胸和屁股,手感比这稍微硬一点,但是足够弹也足够滑。
女孩坐在我腿上不断地扭着,红着脸伴着迷离的眼神,她把手缓缓地伸向我的裤裆,发现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