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揣着兜,下巴埋进围巾里,眼睛盯着脚尖跟上。
山洞前的流水和修饰物撤走后,“水帘洞”立马成了荒郊野岭。拍戏时,琼楼尽量离冷水远些,并未仔细查看过里面,今日一见,正是别有洞天。洞穴错综复杂,有些地方还有武侠剧一般的机关痕迹,不过也仅仅是一块铁板之类的东西,不会像剧集中那样引发一串连锁反应。
“就这吧。”黎菲选了一处相对宽敞的地方,土地严整,够隐蔽,但是……琼楼看着几具七扭八歪插在地上的骨架:“不要吧……”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还是膈应。
“哦,那要到靠外面的地方去吗?”正在铺毛毯的黎菲道。
“那……就这。”琼楼就义一般抹了把脸,解下围巾,再脱掉羽绒服。他穿的毛衣稍长,扒掉牛仔裤,再扯歪一点衣领,就跟H漫里轻柔易推倒的诱受一样,不过黎菲怕他再感冒,并没有叫他全脱。
这次黎菲拿的是一条尺寸小些的粉红阴茎,要刺激G点,光靠手指就能应付得过来,阴茎长短并不重要。琼楼躺在毛毯上,自己岔开双腿并抱住,头却因觉得羞耻而扭向一边,尺寸中上的分身被黎菲握住。
“那个,套子……”琼楼瞥了一眼黎菲的分身道,被黎菲摘下假发,吻住额头和发际线的交接处。
“啊……”琼楼的脸上像火烧一样,这么冷的天,有点风吹草动,他的头皮都会有感觉,更别说是黎菲火热的唇。黎菲抚着琼楼的头,琼楼已经不自觉地喘出声音。他的声音并不粗重,属于娇柔一点的类型,原先他不小心喘出声的时候,自己总觉得丢脸,但是为了勾引黎菲,干脆就这么不加掩饰地放出声音。
在暖和的室内被摸头对琼楼而言是种享受,但在室外虽然有假发挡风,头皮还是凉凉的,就像一层脆弱的纸皮,禁不住黎菲的蹂躏。黎菲吮了一下琼楼的耳垂,那声音在琼楼听来无比销魂,紧接着他又被舔了鬓角处的头皮,一阵冷一阵热的感觉让他慌乱。
黎菲将手伸进琼楼的毛衣,揉捏他的乳头。隔着衣服,躯体得不到解放,而那种令他战栗的触感,似乎也被包裹在衣物中,经衣料反射久久不散。
琼楼的腰扭起来,双腿叉得更开,裤裆被撑到极限,与他的皮肤摩擦,刺激因此又多了一层。“不要……”他的头皮被黎菲搓热,被按摩光头的时候舒服又放松,即使不能睡过去,他也想躺在这里不要起来。这种感觉太不寻常了,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逃避,还是说“不要起来”。
琼楼很想把头枕到黎菲怀里,这样整个后脑都会是暖洋洋的,乳头已经变得坚硬,却还是被黎飞大力玩弄着,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挤爆了,
“不要拖了……快进来吧。”琼楼喘息道,声音变得更软,再这样下去,他真要爱上光头了。稍一回想被黎菲剃掉发茬时刀片和头皮摩擦的声音都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腿,头发被剃掉的一刻的清爽,水沿着头皮留下的顺畅、被摸头时的温暖……种种环节无一不是妙趣横生。
黎菲的假阴茎直接穿戴在腰上,顶撞起来力道强横。琼楼以为自己的后穴一定因为羞耻而缩得不见缝隙,实际上后穴像是饿了一样松弛着,只等着有什么东西能将它填满。
黎菲向来不吝惜润滑剂,灌肠后肠道湿润,可以说是一下就顶进去了。琼楼向来害怕这个环节,但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室外伺候黎菲,家伙却吃得那么快,他不禁为自己的淫荡惭愧起来,霎时彤云满面,头上都沁出汗珠。
肉穴内壁的褶皱被假阴茎拉扯着,琼楼全身都跟着抽动,呻吟不再是从喉间,而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光滑的后脑枕住的一小块毛毯都变得湿润。
黎菲以各种角度刺激琼楼的敏感点,阳具几乎带动凸点附近的一小片区域旋转,“咯噔”一声,洞穴内一具骨架的肋骨挪位,琼楼下意识掐了黎菲的胳膊,肉穴像是抱住救命稻草一般将黎菲包紧,黎菲差点cao不动他了。
琼楼的分身依然是软的,但已抑制不住地流出液体,汗液浸湿的衣服被弄得更脏。琼楼的呻吟声不自觉地加大,光是听着就可以让人高潮。“再深一点……”琼楼胡乱抹着自己的龟头,液体却是越流越多。黎菲的腰部像是充满电力的马达一样迅速振动,呼吸声愈加厚重,她按住琼楼的光头,从他口中夺取氧气,而琼楼已经被cao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这真的是个体力活。
“啊……”琼楼的分身前后抽动着,已经喷不出液体。黎菲松开手,将阴茎抽出,套子叠好,塞回包装袋。
琼楼放平双腿休息,摸着头道:“早知道就把衣服脱了。”现在衬衣紧巴巴地贴在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消抹不去。
黎菲将羽绒服盖在琼楼身上,收拾好东西,拿出卫生纸擦干他头上的汗迹,托起他的后脑勺,给他套上假发:“再歇会儿就起来吧,地上太冷。”
琼楼反穿着羽绒服打了个滚儿,把脸埋在毛毯中,闷声道:“我起不来,都是你害的。”
“哦,那是谁让我深一点?”黎菲蹲在琼楼身边,随手一指刚刚发出声音的骨架,“那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