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洛吸了一会儿骆吾何的乳头,小声说:“我饿了。”
骆吾何心里涌起一股歉疚的情绪,连忙起身问他想吃什么,关洛垂着睫毛,因为长时间吮吸而红润的嘴唇贴在骆吾何被吸红肿的乳头旁边,嘴里的热气温和地吹出来:“我想喝牛奶。”
当初他是个需要人照料的婴儿时,骆吾何烦躁于他整日需要这需要那,如今却很想他多提一些要求,就算不讲道理的也行,不讲道理的才叫小孩嘛。骆吾何哼着歌把牛奶杯从微波炉里取出来,一转身,关越烽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他埋怨道。
关越烽的脸色难得地诚恳谦逊,接过他手中的牛奶放在一旁,拉起他的手揉了揉手背:“吾何,别生我的气了,我跟洛洛谈过了,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心里不会对你有什么芥蒂的。”
骆吾何拧着唇角,故意不给他好脸色,不过没有抽回手。关越烽乘胜追击,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环抱着他的腰,柔声讨好:“你的那个画展最近不是缺人手吗?我着人给你找了一批好的,用不了一个星期就能布置妥当。灯具订了一批德国货,你明天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就换。”
这招起效很快,骆吾何嗔怒地推了他一下:“用的着你给我买?你个大老粗有什么审美?”
“是,是,我是大老粗,你是艺术家,”关越烽抚摸着他的腰肢,“大艺术家把儿子给我生得多俊,再给我生个小美女怎么样?”
骆吾何笑了笑,锤了他一把,而后端起牛奶就走,说:“哼,别以为这就完了,我不知道你那个死性不改的德行,明天我去看看那灯,回来再审你。”
门被推开,骆吾何端着牛奶走进来。身上华丽夸张的睡裙随着走路的姿势摇摇荡荡,骆吾何就像站在一朵蓬松的云上走路。关洛坐起来,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骆吾何爬上床在他身旁躺下,抬起手轻轻摸他的头,问他平时喜欢干什么,课上的怎么样了,爸爸对他是不是很严厉,又没有打过他。
关洛有一搭没一搭的答着,转身把喝了一半的牛奶杯放在床头,在身体的遮掩下,把两颗白色的小药片丢进牛奶里。骆吾何浑然不知,关洛转过身答了几句,似乎有些不耐烦,脸上流露出厌倦的神色,转身又拿起牛奶抿了一口。
骆吾何还想追问,但关洛却把杯子往他手里一塞,推诿问话道:“我不想喝了,给你喝吧。”
“洛洛,你这孩子——”骆吾何抓住差点打翻的牛奶杯,随手往床头放去。
关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气愤得脸颊都变得粉红:“你嫌我喝过脏吗?”
“不不,不是——”骆吾何没见过比自己还脾气乖张的孩子,“我怎么会”
“虚伪,你们大人都虚伪!”关洛飞快地起身,双脚在地上胡乱地找着鞋子,“明明讨厌我,还非要装出一副喜欢我的样子!你才不配当我妈妈,我妈妈才不是你这种表里不一的人。”
骆吾何一把拉住他,没办法只得把牛奶喝了,证明自己并不嫌他,自己亲近他都是真心的。这是骆吾何第一次见识到关洛孩子气的时候,跟自己小时候可真是一模一样,完全是因为容貌美丽才被优待,尽管这种行径乖张得很,可是看着关洛的样子,却不免觉得怜爱。骆吾何喝过牛奶,又好好地给他道了歉,解释了一通,关洛才一把扑到骆吾何怀里,双手环抱住骆吾何的腰,气鼓鼓地说:“那你抱着我,我要你抱着我睡觉。”
“好好好,我抱着你。”骆吾何搂住他躺下来,心说可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关越烽那么凶狠暴戾的人,偏偏怕自己得要命,而自己这么脾气大的人,却能好生好气地哄和关越烽生的这个孩子。
关洛把骆吾何的衣服拽开,一口叼住乳头——这孩子真跟他爸爸一样的毛手毛脚,不知轻重。骆吾何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说:“洛洛喜欢画和古董吗?找时间带你去外公家的博物馆玩好不好?”
骆吾何絮叨着,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头一歪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关洛吐出嘴里的乳头,他的脸被乳房暖得粉红,嘴唇也因吮吸而红着,他爬到骆吾何脸庞边看了看,骆吾何已经睡着了。舒展的眉目美艳异常,他伸出手指抹了抹那对鸦黑隽秀的眉,而后是脸颊,嘴唇。
骆吾何的嘴唇很软,他可真是个做狐狸精的料。关洛把手指塞进骆吾何的嘴唇里,摸他的牙齿和舌头,被父亲吻过的地方是哪里呢?那又是什么感觉?关洛抽出手指,在骆吾何脸上揩了揩,忽然探身用嘴唇在骆吾何微张的嘴唇上碰了碰。
真软,带着牛奶的甜味。关洛大着胆子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他的舌头又滑又软,甜甜的,像一块柔嫩的生肝。
骆吾何睡得很熟,全然不知身体正被儿子随意摆弄着。
关洛看着瘦,力气却不小,半搂半抱着把骆吾何的睡裙脱了下来,欣赏对方曾被他视为淫荡根源的身体。骆吾何正是风韵成熟的年纪,乳头是深褐色的,在雪白的皮肉上显得尤为鲜明,阴茎的颜色很浅,几乎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