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这四个人各有各的立场,更是说不清楚。
陈奕作为四个人当中相对中立的一方,在心疼陈戟和心疼顾绪之间反复徘徊之后,还是觉着自己还是当个和稀泥的比较好。
他拽着顾宇的衣角把这个豹子摁回沙发上坐好,又给两位哥哥分别倒了水。
陈戟接过水喝了几口,将水杯握在手里,手肘拄着膝盖躬着身,一脸颓废,看得陈奕内心也是沉痛不已。
反观顾绪的情绪倒还算稳定,道完了谢又将杯子拿在手里,少见地倚靠着沙发椅背坐下。
两个人的状态和平时的那副‘恩爱’的样子完全不同,甚至像是两个人身份置换了一样。
顾绪率先开了口:“戟哥,你现在问我有什么不满,我没法回答你。”他甚至还笑了笑,才接着说下去,
“就想训狗一样,只要赏罚得当,大多数的狗都会成为忠犬,虽然你的赏罚也未必有多得当,但是我承认,如果不是阿宇的事,我甚至已经觉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好。”
顾宇皱着眉听他哥说完这句话,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陈奕捂住了嘴,那劲儿使得,再加一分就要把他的门牙摁断了。
顾宇怒目而视,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你他妈干什么?’
陈奕手上没松,也回了他一个眼神,‘老实待着看’。
他俩来来回回眉飞凤舞了几番,一时没注意,也没听顾绪接下来说了什么。
顾绪说的是这几年的顾绪。
最初的见面之后的顾绪过得的确很不如意,第一次见面痛苦的性交之后是无尽的束缚。
晚上睡觉时候被绑得死死的四肢在那时都算是小事,当时的他嘴里甚至还含着假阳具,不小的硅胶柱体怼在他的嗓子里,引发身体本能的反抗。
这种时时刻刻的呕吐感让他在最初的那段日子夜不能寐,本就消瘦的身材更是瘦了几分。
他和很多来到这个世界的渣男不一样,大部分的人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被送来,一般精神上都还是健康的。
但是顾绪是自杀来的,他的心理健康十分的堪忧,之前就有在吃药物治疗他的抑郁症,来到这之后再面对这样的生活,更是无法接受。
本身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件事就一直在提醒他,他上辈子是如何的失败。
如果说这个世界是让人赎罪,但其实他顾绪已经用生命去偿还过自己的罪孽了。
顾绪说到这,叹了口气,大概是上天觉着他死一次不足以吧。
所以他故技重施,在隐忍负重几个月后,找到机会,再一次一跃而下。
这也是为什么他知道了,他死不了。
求死不能的他被陈戟从属民管理局又一次领回了家。
还是冰凉的铁笼外面罩着纯黑的布,他这次没有被放开,也没有被打。
而是直接被按在了一张类似产床的的椅子上,被打开了双腿,一道又一道黑色的束缚带让他的每一个关节都无法动弹。
陈戟沉默地拿来了一小袋子的金环,小小的看起来可爱的很。
顾绪不知道陈戟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陈戟带上了一双医用硅胶手套。
硅胶手套和消完毒的皮肤的摩擦声让顾绪本能的开口求饶,“饶了我,你别…”
陈戟摇了摇头,给他塞了一个硅胶假阳。
硕大的假阳具被含住,被驯化的喉咙已经不再呕吐,微微地颤动着。
束缚带在脑后被扎紧,杜绝了顾绪吐出来的可能。
陈戟将准备好的打孔枪消毒好。
蹲下身,拨开了他的阴唇。
最近被反复使用过的地方随着顾绪的紧张和害怕微微的颤动着。
这已经是顾绪能做出来的最大努力的反抗了。
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血管,都在呐喊着不要,但是他本人却没有资格呐喊。
陈戟冷静地摸了摸那处,手指伸进蜜穴里抽插了几下,又揉捏了阴蒂。
他看着顾绪完全没有反应的阴茎笑了笑,“这么害怕阿,别怕,不是很痛。”
用枪打好歹是比手穿要好一点的,至少在钉子穿透肉体的时候,的确是不痛,但随之而来的那种火辣辣的痛让顾绪无意间在假阳具上留下了深深地一串牙印。
顾绪身上没有别的永恒性的痕迹,只有阴唇这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被悄悄地穿了两排的孔。
和小王那种浑身上下到处是孔的人比起来强多了。
但是,这种惩罚,让顾绪再也不敢自杀了。
他的病情让他没有活下去的想法,但是陈戟又让他不能死亡。
也挺可笑的,看起来让别人好好生活的人才应当是正义的那方,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认同。
他的自杀,让陈戟注意到了他的精神状态,对他的束缚更是不敢放松。
陈戟带着他去见了心理医生,在上辈子不太受重视的心理科在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