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姺坐到他身边,撑着手臂侧身躺下。左手从自己外套中抽了出来,扫开卿月胸口的青丝,贴着心口感受细喘下的小鹿乱撞。
狐狸精化形成人,容貌一定妖媚可怜,身材基本上也都修长婀娜。卿月是召山教的法师特地挑出的,那副身子简直是名品中的名品,容姺的眼睛根本舍不得只停留在一处。
腹部平坦如挂在耻骨的丝绸,胸部却又有紧实的肌肉。关节胸口的深粉色还未褪去,和原本细腻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修长的双腿蜷曲着并拢,脚背因为先前的高潮还紧绷着,漂亮的弧线像是春风吹出的水波。
手上力道加重,狐狸的胸肌也对她作了回应,陷进的手指被饱满包裹,像是五个小小的拥抱。等容姺玩够了胸口,几只玉指便爬上了乳点,用鲜艳的指甲拨弄着那一点嫩红。
卿月还在情潮的余韵中,只觉乳首被硬物勾刮得闷痛。他试图抓住容姺的手,想让她动作轻上几分。可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酥软绵痒,刚抬起手,就又摔回了地上。
容姺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猜也是那新染蔻丹的缘故,手上的动作温柔了些。低头靠近卿月,趁他无力反抗时,横冲直入,撬开鲜艳欲滴的双唇,将整口美味洗劫一空。
「这事还没完。」容姺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好不容易哄你变过来,今晚还长着呢。」
「唔……」卿月不知道她指的是房事,还是另外一件,结结巴巴地回复道,「您想怎么都成……」
容姺露出一丝笑意,在他锁骨处蹭了蹭,品味他身上淡淡的媚香。
自己把外套脱去后,容姺便将他扶起,靠在自己肩上坐好,再将双腿摆到一边。
卿月像个木刻的人偶,任由容姺摆布。
「扎起头发来。」容姺吩咐道。
卿月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两只手摸到容姺脑后,轻车熟路地散了她的发髻,抽出一只万字簪子来,用它盘起了自己的头发。
头发梳好,两只赤狐耳朵就不再有遮挡,直直地立在卿月头上。容姺咂嘴出声逗了他一下,原本朝外的耳朵立马转到正面,露出里面白绒绒的毛来。
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不拴好可不行啊。
容姺心里默念了咒法,背过手去里外一翻,再伸到卿月眼前时,便已经拿着一只解开的皮质项圈了。
果然如此。卿月嘶了一声,低头迎上项圈,双手接过绕到脑后。等他把项圈系好,位置也挪了挪,便把细链放回了容姺手里。
「我的衣服。」
卿月闻声低头,看到容姺现在的穿着,差点笑了出来。她只除了外套,卿月脱了裙子,抹胸和膝袜都还整齐地穿着——
虽然抹胸已经被卿月扒得差不多了,容姺胸前一半的春光都是万里无云。
膝袜是卿月用手除去的,抹胸却是用嘴。贝齿轻咬红绫,小心翼翼地拉下来,落到容姺腰间。然后含上缎带活结,灵巧的舌头穿进结圈里,一拉一拨,借牙齿固定,一下便解下来了。吐出那两条缎带后,抹胸应声而落。
抹胸褪下了,容姺却因为刚出的一层薄汗,还有门外溜进的一丝山风,觉得有点儿冷。
狐狸身上倒是暖和的,容姺便把卿月拉过来了一点,胸口贴着胸口,借他身上的火。
「还累吗?」容姺问,两只手掌盖住了他的狐狸耳朵,一下一下地抓着。
卿月的人耳朵已经成了摆设,只能隔着容姺的手,从那一阵低低的嗡嗡声中判断她说的是什么。
「早就不累了。」卿月回答,双手环抱在容姺身后,略加重了一点力道。
容姺的身子比他凉一些,和夏天抱着睡觉的竹夫人一个感觉。卿月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
容姺扯了链子,让他伏在自己胸口,抓起她丢在一边的外套,盖在卿月身上。确定外套掉不下来,容姺便抱着他起身,撞开帘子走进卧室内房。
榕荫轩的厢房不如主屋宽敞,只放了一张雕花木床,和一套梳妆桌椅,不像容姺屋子里,还有一只午睡用的小榻,可以供这个时候使用。
她决定先将他放在桌台上,卿月却贪恋怀里那点温存,埋在容姺耳后,含住她的发丝轻咬,不肯松手。
「你先放手。」
容姺笑着在他的手臂上落下一个吻,卿月这才解开了环在她脖子上的手。
她本打算先去床上准备好,可是回头看了一眼,又没能挪开脚步。
卿月人如其名,皎洁明亮,如同诗词歌赋中称赞了无数遍的明月。明月正当空,他还偏偏披着容姺的大红锦缎外衣。
一白一红,一素一艳,半遮半掩,半藏半露,就是正经寺庙里的泥菩萨,见了这模样也得变成色鬼。
长发被胡乱盘起,额前脑后都落下几缕,平添了几分慌乱和憔悴。修长的脖子下一对锁骨,也不再被乌亮遮挡,完美得如同精心制造的画轴,挂着他平坦身体的艳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