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累了,就先睡下。」
容姺在卿月脸上按了一个吻。卿月抿着嘴唇,嗯了一声。
话是这么说,容姺心中所想却截然相反:就算真的累了,也得等她玩够了才能睡。
狐狸还跪在容姺身前。细瘦的腰陷了下去,浅浅地腰窝后,翘着一只赤红黑尖的蓬松尾巴。曲线流畅完美,很难忍得住不去描上一描,勾出他身子的轮廓来。
双手停在卿月的肩,然后滑过他的蝴蝶骨,顺着脊柱抓上了饱满的臀瓣。卿月便顺势埋在了她怀中。
卿月视容姺的怀抱为神龛圣地,刻意屏住呼吸,生怕在她凉如湖水的肌肤上,吹出一道涟漪来。可是自持抵不过外诱,容姺木质本香充满他的口鼻,呼吸还是重了,逃出一些热气,打在容姺锁骨处。
她觉得痒,也吸了一口气,却离露出牙齿,在他背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不许故意这样。」
她自己凑过来,还要怨卿月呼吸?话音刚落,容姺也觉得自己颇不讲理了些,没忍住笑出来了。
「痒啊。」
容姺十指插进尾巴的软毛当中,顺着方向顺到了底,把尾巴捧了起来。小狐狸显然也喜欢被人梳理毛发,口齿不清地吐出几句唔啊,一个劲地往容姺胸口撞。
容姺这才想起,刚才是让他把自己准备好了,才到床上来的。刚刚的亲吻抚慰,都快把他逼到边缘去了。
才晾过一回,这次又吊着不肯给个痛快,是不是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她容姺本来也不是人。
不过几个转念,今晚的乐子就安排好了。容姺便揪着卿月的尾巴,引他转过身去背对自己,在离两步外的位置跪着坐下。把项圈的链子在手上绕了几圈,不等卿月坐稳,就往后一拉。
小狐狸失去平衡,一下后仰跌在容姺怀里。
「嘶……」
结果她被那根万字簪打了鼻子。容姺吃痛气恼,伸手拆掉卿月的发髻。青丝随媚香倾泻而下,打在容姺脸上,如冰凉的锦缎,消去了一点残存的夏热。
「我说可以之前,不准放出来。」
卿月佯叹一口气,撒娇一样地埋怨道:「您又这样。」
「你不让吗?」容姺笑了,两只手放在卿月的腰间,轻掐了一把。
不等卿月回答,容姺又加了一句:「我又不受你管。」
然后从卿月身下抽出那条蓬松柔软的大尾巴,甩到两人身侧。一只手像刚才一样,顺着尾巴上的毛,另一只手绕到卿月身前,拨弄着胸前的乳点。
她含着卿月的耳垂,舌头一卷一吐,拉扯着耳肉在两排贝齿间来回,含糊不清地命令道:「自己弄好。」
卿月明白她的意思,却假装听不懂。两只手没往那阳物上走,倒是向后抚上了容姺的背,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让你碰我了吗。」
容姺松开他的尾巴,绕到背后牵过他的手,十指相扣送回了卿月面前。
卿月嗯了一声做回应,松开容姺的手,摸上她的大腿,带了一点指甲划刮着。她啧了一声,默许狐狸此时故意的撒娇,嘴巴叼住他肩膀的一块肌肤,用力留下一个紫色的印记。
「您别真让月儿睡着了。」
噫,这是什么话。
容姺脚趾点在卿月足跟,推着一双脚在丝绸传单上前进,直到卿月又是双腿笔直大张。然后膝盖一转,扣住卿月的脚踝,四条长腿纠缠,将小狐狸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
「你且睡去。」
她的话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扶上卿月玉茎的手,也不像是带着好意。
卿月本来已经动情,容姺也知道他的偏好,抚慰带着深浅交替的韵律,中途又添了一些催情的脂膏,啧啧水声像是岩缝中流出的清泉。
容姺能够感到手下那物的变化,怀中的狐狸身子,也同样发热。倒也没花多少心思,就握成了一根火热的硬挺。
「唔……」
卿月的呼吸越来越乱。
他想要蜷曲双腿,可是在容姺怀里完全动弹不得,于是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脚尖上,弄皱了丝绸制的床单。
那心思的榕仙却没把手放开,手上的抚慰愈发温柔了起来。手指腹的薄茧擦着敏感至极的分身,沿着蜿蜒的筋肉上下撸动,偶尔用手掌蹭过泌着淫液的顶部。
狐狸的脸早就已经烧得通红,和他尾巴的赤色相得益彰。一双如丝媚眼半睁未睁,两对翘长睫毛交织,挤出两滴晶莹的眼泪。
他怕容姺变本加厉,不敢叫出声音来。可他紧咬下唇,能抑制住自己的声音,却压不下更重更沉的鼻音,唔嗯吃痛,一声一声更是让容姺心里发痒。
容姺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面色,却也从肌肤相贴的地方感受到了卿月的炽热。她的下巴靠在卿月肩上,鼻尖便压着脖子里跳动的血脉,随着血流加速,狐狸身上的馨香也变得浓郁起来。
狐狸体香和尾巴的作用,便是告诉她,卿月身子里的那团火烧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