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辰的身子剧烈痉挛着,被方白简掰开的双腿屈起,一下一下地抽踢着,眼泪划过他绯红的脸颊,犹如露水淌过粉色桃花的花瓣。
“看看你这个淫荡的模样,现在一定爽极了吧。”方白简舔去柳逢辰脸上的泪水,腰仍旧不知疲倦地摇摆着,被柳逢辰剧烈收缩的后穴紧紧吸着的阳物贪婪地进进出出,每每整根完全插进去,顶到柳逢辰身子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柳逢辰便会发出楚楚可怜的呜咽声。
“吸我吸得这么紧,还说什么不要不要,要是我离了你会怎么样,嗯?”
酣战至此,他早已将平日那谨言慎语的作派弃了,什么羞耻,什么无礼,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小时候生活在市井街头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派上了用场,自渎时与做梦时,想着同柳逢辰做的各种荒唐事都有了实现的可能。方白简越发肆无忌惮,越发粗鲁霸道,也越发想要彻底完全占有这个在自己身下挣扎,痉挛,呜咽,流泪的可怜人。
柳逢辰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要弄他,玩他,舔他,咬他,极尽所能地凌辱他。
方白简抽出了自己的阳物,如同一头吃红了眼的豺狼一样看着上身被自己啃出了一片片红印,下身被自己抽得粘粘哒哒的柳逢辰。这个风度翩翩的先生,被自己弄成了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太爽太满足了。
先生说得对,凌辱他的确是有着极大的乐趣的。方白简想。
而柳逢辰,酸胀的后穴忽然没有了方白简的抽插,心情也跟着一起失落了起来,委屈又渴望地看向方白简,被绑着的嘴里也发出了求助一般的呜呜声。他的后穴口饥渴地收收缩缩,可怜巴巴地吐出一些粘液,似是在主动告诉方白简这里面是个无比甜蜜的藏宝之地。
“怎么,小贱人还想要?”方白简饶有兴趣地看着柳逢辰,手指插进了柳逢辰的后穴,不做什么进进出出,却只是在后穴口处浅浅地按摩,逗弄起了柳逢辰后穴的饥渴,却就是不喂饱它的贪欲。
可纵然身体有着十分实诚的反应,柳逢辰却是对着方白简拼命摇头。他是被强迫的——即使是在演戏——所以怎么可能会迎合强迫他的人的欲望?
正如十年前,那个老男人将阳物从他的身体里抽离之后,看着射了精之后的他,不怀好意地调笑他口是心非时所作的那样。
那时的他,脸上淌着泪,拼命摇着头,被强行破身本已痛苦不已,可是被强迫得射了精更是让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去死。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被强迫得射了精,这样的反应,分明是在将自己推入更深的地狱。
果不其然,那个老男人歇了几口气后又再次强迫了他,将他的痛苦和羞辱推向了极致。
看着柳逢辰拼命摇头,方白简笑了一声,三根手指在柳逢辰的后穴里猛地一插,柳逢辰被刺激得腰一阵拱起,呜呜咽咽得呻吟得更急促了。
“贱人就是矫情,看看你后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沾得我满手都是,真是浪。”
方白简收回了手,将柳逢辰翻了个身,托着他的腰让柳逢辰跪在床榻上,掰开他的两腿,让他那淌汁的后穴对着自己。
“小贱人,你知道你后面看着有多美味么,嗯?”方白简说罢,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柳逢辰的后穴,味道有些咸腥,但并不恶心,反而有些古怪的美味。方白简咂摸片刻,又舔了几下柳逢辰的后穴,最后嘴直接贴上了柳逢辰的后穴用力一吸。
“唔!”
后穴实在太刺激,柳逢辰呜呜呻吟着要抬起上身,方白简一把按住了他汗津津的后腰,又用力吸了一口。能把柳逢辰刺激成这个模样的事,方白简怎可能轻易停下。
“老实点。”方白简换气的间隙拍了柳逢辰的臀几巴掌,那两团雪白登时就红了一片,看着就像在变熟的两个桃子,甜蜜可口。
柳逢辰被方白简这么不依不饶地吸吮舔舐了一会儿后,腰一阵猛颤,又射了一次精。
他再也没有力气跪着了,软绵绵地趴在了床榻上,可方白简仍旧一次精都没射,浑身都是气力,他蛮横地将柳逢辰的下身托了起来,将硬胀的阳物插了进去,由上而下,斜着在柳逢辰湿热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和柳逢辰的臀撞击出啪啪响。方白简的下身健壮有力,柳逢辰的臀白软挺翘,撞着撞着,方白简身下是一层汗,柳逢辰臀上是一片红。
柳逢辰趴在床上,被方白简顶得浑身无力乱颤,因为极度的刺激,眼泪一刻不停地流着,他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方白简撞飞出来了,既想要方白简停下来,却又渴望方白简更用力一些。这一场戏同十年前的那一次痛苦的不同之处,除了一假一真,还有他的感受与渴望。
十年前,他想死,因为他受不了那仿佛没有尽头的凌辱;而如今,他要活,因为他淫荡地想要被操干得更多。
“嗯嗯嗯......”
方白简一阵剧烈喘息,抽插得速度加快,猛地一顶,在柳逢辰后穴里射出了精。
似穿云破雾,如冲上九霄,那一刻的迅猛释放,是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