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欢膏的作用下,柳逢辰和方白简折腾了一整宿,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远方鸡叫了第一声,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柳逢辰如同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喘息很急,却是很浅,仿佛即将不久于人世一般。也是,被操干了一夜,一次又一次地被方白简送上云端,可不是爽得要飞升了么?
他那原本白皙光洁的躯体上到处都布着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红印子,都是交欢之时被方白简没轻没重地咬出来的。因为被插了太久,他的后穴都肿了,不断地吐出带着丝丝粉色的粘液,掺着方白简射在里面的精;他的两腿不停颤抖着,腿根处都是白白的粘沫,都是方白简抓着他的臀大力操干他的时候撞击而成的。刚刚结束的那一次交合,方白简用力抓着他的脚脖子将他两腿大大地打开,所以那两截白细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包着的地方,都已是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他的小腹上都是精液,有他自己的,也有方白简的。方白简就不是个好东西,用阳物顶干他也就罢了,还要上手套弄他的阳物,弄得他一直射精,射到最后那可怜的龟头只能吐出一点点稀薄的粘液了;他的乳粒也没逃过方白简的折磨,在这几个时辰里,要么用手掐,要么用嘴咬,只让那本来只是红豆一般大的两颗乳粒肿成了两颗樱桃那么熟,就连他那平平无起伏的胸,都被方白简揉得半个馒头那般大了。
“少爷把我的胸弄成这样……可是因为,少爷其实喜欢女子…….啊……”交欢之时,柳逢辰一般呻吟着一边这么问方白简。
听了这话,方白简脸上竟然露出了生气的神色,用力一拧柳逢辰的胸,凶巴巴地回答:“先生同我欢好,心里竟然还想着女子,莫不是先生觉得我侍奉得还不够好,嗯?”身下又是猛地一顶,正中柳逢辰身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柳逢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挺着膝盖又射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那合欢膏效用太强,还是方白简本就欲火旺盛,这个平日里受尽各种气的少爷在床事上发起狠来,连久经风月的柳逢辰都有些受不了了。
“不行了,少爷,我要被你操死了……”柳逢辰如同一只小野猫一样,伸长腿去踩方白简的侧腰,低声求饶,“少爷,放过先生可好?先生年纪大了,再弄先生,先生就要精尽人亡了。”
方白简怜惜地看着他,手抚上了柳逢辰的腿一下一下地摸着,摸得柳逢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先生既然求饶,那为何还要来撩拨我?”方白简用下巴蹭着柳逢辰的脸,无比温柔地问着柳逢辰,整颗心早已是为这个不安分地缠在自己身上的人颤抖成了一片涟漪层层的湖,“难道说先生其实口是心非,还想要我再弄你一次不成?”
柳逢辰旋即停了扭动,委屈却又不甘地说:“才不是,少爷莫要再弄我了,不然我可真就要像那唐明皇,从此只知贪恋你这个妖妃的好,再也不早朝了。”
方白简听得发笑,疼爱地用指节轻轻拭去柳逢辰眼角的泪珠,那都是柳逢辰被他蛮力操弄逼出的痕迹,看着楚楚可怜得很。
“非要同唐明皇比,也该是我比,而先生,才是那祸乱帝王心的杨贵妃。有先生侍寝,还管什么早朝不早朝,芙蓉帐暖度春宵,这才是该同美人一起做的事。”
柳逢辰耳根子一热,揪住方白简的嘴巴就是轻轻一拧:“少爷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话,该罚。”
方白简笑着推开柳逢辰的手,将他搂在怀里,摸他的头发,抚他的身。两人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抱着,两颗心紧紧贴着一起扑通扑通跳,都比平日里要快,也不知谁比谁更动情。
说实话,方白简抓着柳逢辰干了一整宿,身子是疲惫的,可他心里,却是很满足的。其实那合欢膏的效用在他射了两回精后已经消退了,可是柳逢辰那般诱人,他又怎可能控制住自己贪婪的欲望不多咬几口?所以随后的那几次,他完全是出于对柳逢辰的喜欢,征服欲和占有欲进行的,并且要更卖力更投入,也更享受。
同先生欢好,真真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了。方白简想。若是能日日都沉浸在先生的温柔乡中,这人世也不算白来走一趟了。
鸡又叫了好几声,这天是越来越亮了,方白简再不舍,也该离开了。
他同柳逢辰轻轻说了一声,然后起了身,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了,略略整理了一下后俯身亲了柳逢辰一口:“先生,我该回去了。”
“少爷这就要走了么?”柳逢辰侧身握着,一手撑着头,伸出一条腿用脚趾去勾方白简的膝盖,满脸都是不舍,“先生我真是好舍不得呐。”
方白简被柳逢辰撩拨得呼吸一滞,下身又是一阵热烈,差点就把持不住又要将柳逢辰压着干了。这个柳逢辰,可真是有手段,随便勾勾脚,就让方白简受不了了。
但方白简还是把持住了自己,深吸一口气,同柳逢辰说:“要走了,不然叫早起的下人发现,我和先生就都要不好了。”
柳逢辰轻轻叹气:“少爷说得对极了,而且被少爷折腾了一宿,我这把老骨头也是受不住了,还得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