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元一兴高采烈的抓过彭泽的手,就把人直接拉到了屋里,顺手把门‘哐当——!’一声给关上,大概是太高兴了,关门的力度没把握住,震耳一声,整栋楼的感应灯都亮了。
这单身公寓地理位置虽然很棒,靠在市中心,但是房子很是老旧,隔层都是楼板,楼上稍微有点声音楼下就骂骂咧咧上门理论。
这不,门关上没几秒骂声一片。
“操你妈的施元一,关门不能轻点?”
“我儿子被吵醒了!要死啊!”
“声音小点,都快十点了,杀千刀的——!”
一个关门声引起了一桩嘴炮之战,四周邻居隔着墙对骂,这边骂楼上的不是个东西,天天夜里蹦迪;那边骂隔壁不是玩意,天天带野鸡回家打肉炮。
施元一充耳不闻,喜滋滋的扯掉了浴巾,彭泽的脸色一紧,有些僵硬的偏过了头,但是那不可控的目光时不时会往施元一的屁股蛋上瞟,不看还好,越好心底越是燥热,血液倒流在体内横冲直撞涌入小腹叫嚣拍打着欲望的大门嘶吼:放我们出去,难道你不要快乐吗?我能给你带来快乐!大脑指示我们来这里,快点开门!
可惜,可惜,彭泽这些年过的清晰寡欲若似修仙。
彭泽这些年来在商场如战场的地方面对了多少又勾勾又丢丢(借用郭德纲名言名句,意思漂亮的要让人瞎掉了。)的女人、男人给予的诱惑,他都能做到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所以……面对施元一光溜溜的屁股蛋,时不时弯腰选衣服露出的粉色小菊花,他强行忍住了……
“你说我穿哪个?我也没去过什么正式场合,这件行吗?恩?彭泽你怎么了?你怎么流鼻血了?”脑残的施元一所认为的是,他和彭泽都是男人,就算彭泽不拿他当朋友了,但是在他的眼中彭泽还是他的好盆友。
是那个在大学里可以一起光着身子睡觉,一起看片打鸟的好伙伴。
他认为他在彭泽面前裸体没什么关系。
彭泽抬起手摸了摸鼻下,一股粘腻血红,真的流鼻血了,他故作镇定取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没事。”声音虽是平淡,动作却显慌乱,鼻血抹的到处都是。
施元一笑了笑,走上前,单手盖住在了彭泽的手面上,指尖微凉,手心温热,惊的彭泽全身一僵,目光冷冷的看着施元一,任由施元一抓着他的手给他擦鼻血……
施元一很是认真,彭泽高居一头,可以看见施元一微微下垂的眼眸,睫毛很长微微而颤,似有精灵在上面跳舞。
彭泽觉得心里被关了一只小鹿,疯狂的在撞击心门……
鼻腔一热。
施元一面色大惊,“我操!你怎么了?越流越多,你去洗手间,洗手间啊!”
看着关上的门,施元一噘着嘴不解,什么啊,还不给他帮忙,不要帮忙就拉倒,他还省心了。转身继续去选衣服,顺手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骚粉内裤,跨着笔直纤细的长腿穿上……
待到彭泽出来的时候,施元一已经穿戴整齐。
到了楼下,施元一满眼震惊,目色期待的看向彭泽,语态里带着几分的撒娇的意味,“那什么,给我开开呗?”
玛莎拉蒂限量款,也不知道彭泽是不是故意的,施元一爱车如命,虽然他一辆车都没有,但是不妨碍他喜欢车,这款虽然是早期的车型,是有钱没处买的啊!彭泽居然有,这让施元一安耐不住骚动的心,他真的想试一试啊!
没有车的施元一,早在十八岁的时候就把驾照早早的拿到手了,但是一直苦于人穷无车开的窘状。
彭泽斜眼看了看施元一,他趴在车上如若得到了稀世珍宝般眼眸里不断闪着精光,一边用尽毕生所学的所有词汇夸赞这辆车,一边爱不释手的这摸摸那摸摸,那样子要多舔狗就有多舔狗。
“咳。”彭泽咳了咳嗓子,施元一抬起头看向他,还未等反应,彭泽把钥匙隔空一抛,施元一准确无误的抓住钥匙,激动的在原地蹦跶了两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彭泽,“真,真的给我开吗?”
彭泽无言,挑了挑眉梢,颚首。
心领神会的施元一激动到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血液在逆流,细胞在欢呼,他快速上车,车内的一切都让他赞不绝口。
彭泽漠然淡口,“开车,没时间了。”扣上安全带,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
施元一龇牙乐呵呵的插入钥匙,车,启动。
车还没开出多远,施元一拍着方向盘屁股在座位上一颠一颠的啧啧道:“哎呀,我操!好车就是好车,开在手上就是不一样。哎,我和你说啊,我在工地上跑的时候开的最好的车也就是凯迪拉克的SUV,那玩意跟这没法比啊!真他妈太棒了啊!”
彭泽虽面色淡淡,嘴角却为不可查的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没有做声。
施元一一直喋喋不休,“哎,什么时候我能有这么叼的车啊!这开出去得多拉风啊!就凭这车得有多少的小姑娘不请自来啊!”
这句话直接让彭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