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高寄远踌躇着敲响哥哥的门。开了门,确实淳叔叔抱着半筐衣物走出来,高寄远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和哥哥的秘密被发现了。
“寄远,找你哥哥么?”阿淳问。
高寄远点点头,阿淳微笑道:“哥哥在洗澡呢,你进去等,可不要动哥哥的东西,乖啊。”
“嗯。”高寄远又点点头,“我不动的。”
阿淳便走出来让出通道,走远两步又转过身,说:“你们两个做作业不要太晚了,待会儿饿了就叫我。”
“知道了——”高寄远心惊胆战飞快地回答,同样也飞快跑进房间关上门。
他走进内室惴惴不安地转了一圈,忍不住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谁?”
“哥,是我。”
“……进来。”
“哦!”高寄远扭开门溜进去,高逢微正在浴池里洗澡,高寄远乖乖坐在池边的台阶上,抱着膝盖背对着哥哥。
哗啦一声,高逢微从水中站起来,高寄远也应声站起来,快步取下架上的浴巾,展开等待。高逢微踩上台阶,浑身的水珠往下滚落,他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转身贴进被弟弟展开的浴巾里。高寄远垂着眼睛把浴巾披到哥哥肩上。高逢微裹着浴巾沿着台阶走到一旁靠近暖气的长榻边,曲腿坐上去。
高逢微今天有点累,除了繁重的课业,学联会的事也让他疲倦。
他们的学校是一所私立学校,学生都是从小学开始入读,入学的孩子都出身非富即贵的家庭,在他们五岁入学时就被父母决定好未来二十年应该走的路,而学校会帮他们的父母完全这个目标。他们的学联会和人们所熟知的学生会有一点像,不同的是,这些从权贵家庭中所选出的年幼成员们,可不做查同学的仪容卫生是否达标那种鸡毛蒜皮的,他们甚至可以决定一栋教学楼该不该修建,哪些老师已经无法胜任工作,或者需要增加帆船课或是鉴赏课。
高逢微对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兴趣,他并不想管他们的死活,如果不是因为该死的学联会成员们叽叽歪歪,他就不会那么晚才能离开学校,高寄远那个蠢货就不会把一个富商家的蠢猪揍得满脸开花。
现在他得想出一个应付母亲的好借口,母亲比他聪明,知道小儿子是什么软弱秉性。高逢微抽掉浴巾,探身打开蒸汽,半躺下来,同时命令道:“把那些东西拿进来。”
高寄远应了一声,像一条捡球的小狗一样跑出去。高逢微瞥了弟弟一眼,回想起那天约会时,他要男友帮他破处,可那个蠢货竟然吓得跑了。不过倒也不妨事,他的废物弟弟也是个现成的男人,一个又卫生又听话的男人。反正他想要的是一个玩具,玩具就是越愚钝越没有个性才是最好摆布的。
待高寄远取了东西跑回来,高逢微用脚尖点了点地板,示意他靠近自己。高寄远走近了,高逢微一个眼神投出去,他便跪在地上。高逢微张开腿,叫他跪近些,打开的双腿内侧还潮湿着,蒸腾着沐浴用品的香气。
“用舌头舔我。”高逢微命令道。
高寄远的脸腾一下通红,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指令,高逢微揪住他的头发拽近,纡尊降贵地解释道:“用你的舌头弄明白了再研究起来的。”
没人在意高寄远的想法,尤其是高逢微,他是不需要有思想,他的思想就应该是兄为长,要听从。深谙此理的高寄远并无反抗之心,只觉得这可不是个好位置,要是出了什么闪失,哥哥能立刻夹住自己的头,可就不好逃开打了。
他双手撑住瓷砖的磨砂纹理,定睛瞧着哥哥赤裸的下体,那里没有什么毛发——妈妈不喜欢哥哥太像一个男人那样有体毛,负责教习礼仪的老师会教导哥哥如何去除妈妈不喜欢的毛发。哥哥的阴部是由粉色和白色所铺开的,正常尺寸的阴茎比自己的位置要高一些,睾丸分散着,比自己的也更小,阴茎下面和自己不一样,那里是女人的部分,像一个桃子切开的剖面,和果核一样是梭形的。
初中时的生物课讲过男女生殖器官的部分,那时候他便疑惑,为什么有男人和女人,却没有他哥那样的人。当然他可不敢提出质疑,他从小便是更胆小怕事的那一个。
他轻轻嗅了嗅,呼吸喷在哥哥外露出的粉红阴唇,那里的颜色很快就像害羞一样变得更红润了。高逢微抬起一只腿踩在榻上,一侧阴唇向那一侧提升一些,褶皱被抻开变得光滑。高寄远凑上去,用嘴唇碰了碰分开的阴唇交汇的突出。那里是阴蒂,书上没有写那里用来干什么。
高逢微开始发抖,直到弟弟又用嘴唇碰他开始变得湿乎乎的下身才停下。“用舌头——”他催促道,高寄远哦了一声,伸出舌头乖巧地用舔冰棍的方式一下一下地舔起来。
“这儿。”高逢微垂下手,中指和食指两根指头插进弟弟的嘴唇里,指节夹着对方滑溜溜的舌尖,指明让他舒服的位置,“舔吧。”
高寄远咽了咽口腔,脸上的热气熏得睫毛湿重。不知道随的谁,他睫毛很长,眼褶斜向下地开扇出去,高逢微有时会像摸狗一样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