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朗铮结束发言宣布散会,高管们鱼贯而出,转眼间会议室里便只剩下他们俩人,外加一个收拾资料的徐秘书。朗清还有些地方没记清,见徐秘书电脑里记得密密麻麻,便想让他给自己拷一份,带回去慢慢看。
他话还没有说出口,只听另一边朗铮道:“徐飞,你先出去一下,把门带好,另外,别让人过来。”
“别让人过来”和“别让人进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徐秘书还是第一时间品出了这里面的细微区别,他答应了一声,出门便将这周围清了场,至于朗铮他俩到底要做什么,就不关他的事了。
以为朗铮要考自己刚刚的会议里的问题,朗清心下微微有点紧张。虽然他全程听得很认真,没有漏掉一个关键点,但与会的基本都是集团大佬,以他现在的水平以及对自家公司业务的熟悉程度,想要摸清这些人精一句话后面到底几个意思,还是很有难度的。
不过其实是他多虑了,朗铮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他走过去,伸手握住他靠椅的两个把手,因为这个姿势,朗清几乎被他完全拢在身下,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说:“这两个多小时没见你动过,怎么,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朗清突然想起来他后穴里还塞着的阎九的帕子,不由得呼吸一窒。因为从他外表上看不出一丝错处,整个会议也没人多管他,所以朗清便也忽略了这一丝违和,全程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会议里。没想到会议刚一结束,就在朗铮这里出岔子,直接被他点出来。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结巴道:“没,没有啊,哈,哪,哪有……”
太傻了,朗清几乎想掩面而逃。
朗铮当然不信,他将手放在他软靠着的腰上,耐心询问:“之前跟谁在一起?阎九还是曾淇淇?我看刚刚是他俩送你过来的。”他这话明显不是在问“刚刚是谁送的你”,而是在问刚刚“是谁干过你”。朗清如果连这都听不出来,就太对不起朗铮这些年的照顾了。他不想骗他,也自忖骗不过他,闻言支吾了两声,想绕过这个危险的话题。
但朗铮也很了解他,眸中划过一丝了然:“那就是两个人一起?”他这话虽然是问话,但语气中全是笃定,朗清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出来的,但已经羞耻的想蜷缩起来晕过去了。他忍不住抓住腰间作乱的手,眼眶瞬间红了许多:“别,小叔,求你……”
朗铮没有理睬他的推拒,他熟练的解开他的裤腰,沉默着将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西裤连着内裤一并扒下,然后将他并紧的腿分开搭在两边扶手上。布满青紫痕迹的饱满肉臀被迫打开,柔软的丝质手帕完全暴露出来,一半没入后穴,因为受不了这般赤裸的目光,正紧张的不住瑟缩翁张,好像在一口一口的嘬弄着那半截手帕。
朗铮看着这一幕,眼神莫测:“他们射了多少在里面?用手帕能堵住吗?裤子都湿透了吧?”他问的每一句话其实都不指望朗清能回答,只会让他愈发羞耻,他接着道:“我之前总担心你承受不住,每次都适可而止,没想到你其实……”
朗清再也忍不住,抓着他泄出一声难堪的哭求:“呜,不要说了,求你!”
朗铮并不想放过他,他脸上甚至微微露出了点笑意:“没想到你其实……比我想象的能‘干’多了!”这个“干”被他意味深长的重读出来,朗清羞耻的浑身发红,但朗铮完全没有心软,他趁着话音未落,倏然伸手抽出手帕。那真丝手帕虽然已经足够柔软,但相比较之前反复高潮的后穴,还是显得粗糙的多。后穴嫩肉被摩擦着带出,强烈的空虚感骤然袭来,朗清猝不及防,忍不住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后穴没了堵塞,咕啾一声吐出一大波浊液,沿着臀沟缓缓涌到身下的椅子上,沾湿了还没有完全褪下的裤子。朗铮眼神幽暗,一手将他压住,另一手沿着臀沟划过,中指直接插入穴中。朗清闷哼一声,两只小腿被插得挺直,双手紧紧攥着身下椅子,留下几道白痕。他知道朗铮这是生气了,所以也不敢挣扎,只小声的抽噎着祈求道:“不要,唔,这里是……唔会议室,不要,求……”
朗铮冷笑:“你敢带着这一身来开会,就没有做好在这里挨一顿操的准备?阿清,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他这句话说的格外粗俗,手里的动作狂放不减,抽插间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会议室。朗清羞耻的全身通红,他绷紧身体试图平复喘息,抑制住快感让自己少流一些水,但其实他越是努力紧绷,后穴便越是收缩吸吮,淋漓的水液顺着臀缝流下来,没一会儿就打湿了臀下的座椅。
眼看差不多三指进出顺畅了,朗铮解开自己裤链,刚准备托着他的肉臀抵入,那边滴滴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三声之后自动挂断。是徐秘书打给他的,没有重要的事情这种时候他一般不会打扰他,朗铮手上动作一顿,硬是忍住欲望皱着眉将肉棒包回穿好衣服。然后在朗清松了一口气的眼神中,突然伸手固定住他,手指再次插入那已经被插的烂熟的肉腔中。
“啊————”
这一次他三指一起尽根没入,穴口外几乎残忍的压进半个手掌,朗清刚刚认为逃出生天,下一瞬便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