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动情,男人强撑着身子,没有立即动她,而是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嘶哑地问罗君琪,我是谁?
尽管现在她人醉了,但周奇也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把人上了。
罗君琪真的要被他气笑了,都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这人还有心思来问她他是谁?
眼里蒙着雾气,她装作一副迷茫的样子,轻咬红唇,伸手戳了戳周奇的鼻尖,努力睁大眼睛似乎真的想看清楚上面的男人是谁,故意使坏,周奇你的公司终于开不下去了吗?需要你来出卖美色。
操。
周奇突然觉得之前是他太君子了,这种人就应该被cao到乖,喝醉了都在作死。
见她认出自己,男人就没打算忍着,那层翩翩君子的外壳脱下,只剩下化身成狼的狩猎者。
罗君琪见他唇角微勾的笑容,又暗自磨牙的样子,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这次好像玩脱了。
似乎预感到接下来的惨样,她不断推搡着身上压着的男人,打算钻进被子里躲起来。
周奇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伸手摸了把下面流水的细缝,在她耳边威胁道,你最好乖一点。
虽然话里恶狠狠的,手上的动作却并不粗暴。
他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朝里面探去,穴里的软肉顿时包围上来,热切的吮吸着。抽动间淫液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指又流到床上,浸湿了一小块床单。
罗君琪眉头微皱,张着红唇喘息,胸前的饱满也因为身下的动作颤抖着,蜜液流得越多,那股子空虚就越盛。
唔她哼出声,不够。
差得太多了
哪怕两根手指在里面开拓,也还是不够,深处叫嚣着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来填满自己,最好塞得满满的。
她把男人空余的那只手拉过来,将他修长的手指送进嘴里,从指间含到根部,又一寸寸吐出,小舌细心的舔舐,牙齿也轻轻地磨咬着。
周奇呼吸骤然变深,还埋在她穴里的手指失了分寸,毫无规律地抽插里面敏感的细肉,带出一波波淫液。
他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将猩红的肿胀释放,上面的青筋衬得有些狰狞,这属于男人的兽欲。
只是刚吞入一点,小穴就热切的将来者含弄,就像她上面的小嘴一样乖巧,舌尖轻触他的指腹,软肉也努力将肉棒包裹,让他感受到紧致。
放松点,卷卷。男人眉头轻皱,薄汗从额头划过脸侧,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身体里的欲念像汹涌的浪花,叫嚣着想要进去,最好是横冲直撞,将她捣碎,在这种情况下,从来没有叫出的昵称脱口而出。
他的吻一个个落在罗君琪的鬓边、侧颊,滚烫的气息快要将她融化了,也没注意他在呢喃什么。敏感的花蒂被他的手指揉捏逗弄,周奇低头将冷落许久的红梅含进嘴里。
罗君琪的身体嫩,似乎哪里都可以掐出水来,年轻女性肌肤甚至比刚剥壳的鸡蛋还要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她感觉有一股酸慰从小腹上涌,传到被他含在嘴里的乳尖上,又像电流一般传到尾椎骨,莹白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无声地催促着他的动作,不再犹豫,周奇挺动腰身,送进一截肉棒到她身体里。
阴茎一个深顶,与深处的花心来了次亲密的交流,粗大的硬物真如她所想的那般把甬道塞得满满的,肉蛋也兴奋地拍上被撑得可怜的花穴。
大手在女人嫩得稍微用力就留下红痕的酥胸上揉弄,嗯两人因为剧烈的快感一同喟叹出声。
腰身往后撤了些许,周奇将肉棒缓缓抽出穴道内,待龟头撤离到穴口时,又被恶狠狠地撞了回去,方才的一腔柔情全部喂进狗肚子里。
毫无防备的小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肉褶被完全推挤开,再次紧紧地包裹着硬物,花心被刺激得不断分泌出蜜液,只能谄媚地讨好。
粉嫩敏感的穴肉被撑到了极限,细细密密的褶皱随着阴茎的进出而不断被摩擦,似乎要将深处的水儿全部碾磨出来。
罗君琪知道他的气儿还没消,小气的男人是在惩罚她刚才口出狂言,说他是牛郎。可是被这么大开大合的cao干,她能做的也只是抓紧身下的床单,一开口都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哪里还能做到开口说话。
再次挺入后,男人细心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扒拉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忍不住在上面轻啜,嗓音里带着笑意,客人对我刚才的服务还满意吗?
花心被他的大肉棒碾得酸胀不已,女人眼睛被酒熏得迷离,最诱人的是方才激烈后,眼尾的粉红,周奇喉头滚了滚,暗骂一声妖精。
罗君琪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水眸朦胧,哆哆嗦嗦说了句满意。
满意,能不满意吗?谁让这牛郎这么不好惹,只期盼看她这么温顺的份上,周奇能好好做个人,在这么下去她真的要被cao死了。
周奇大掌掐紧女人的腰线挺身往里撞去,狰狞的肉茎伴着蜜液插到最深处,两个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