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腹坠坠的感觉和来大姨妈的时候太像了,身子刚落到副驾驶的座位上,罗君琪就毫无形象的蜷起来。
再说,脸也不能当饭吃,两人早上坦诚相待的时候都没觉得害羞,这时候又害什么臊。
周奇绕到驾驶座那边坐下,见她发着呆,随口问道,想什么呢?
在想脸能不能当饭话音一顿,罗君琪突然反应过来,周奇既不是领导,也不是她老妈,她这么有问必答做什么?当即没再说话。
都到这份上,周奇哪里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装模做样地打量了一番,在她快要炸毛前开口,活跃在大荧幕里的那些个靠的不就是那张脸?不然我签他们做什么?
听听这话里的铜臭味,罗君琪可耻的嫉妒了。
看她还有些难受的小脸,男人一边发动车子,有些迟疑道,要是还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周奇还是不太放心,今早两人确实太过孟浪。
提到医院两个字罗君琪就头大,可见男人脸上的担忧她也不好发火,只能含糊其辞,一会儿路过药店买点药就可以了,去医院还要排队。
难不成让她对着妇科的同行说昨晚战况激烈,今早不知节制,下阴红肿无明显撕裂,给我来点药就行。
况且要是真去了秦幼阳那厮估计会当场笑出眼泪,顺便逮着她问昨晚几次,是大是小,持久与否,啊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周奇没再继续规劝,专心注视着前面的路况,车厢里安静得罗君琪都要睡过去了,连着打了好几个呵欠。
她手机没电了,百无聊赖地坐在车上除了睡觉罗君琪想不出还能做什么。更何况昨晚两人闹得晚,又是消耗体力的运动,就想趁着这机会补补眠。
迷迷糊糊间罗君琪听见周奇叫了她一声,语调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突然被人叫全名,心里居然升起一股被科室主任点名的惶恐,咻地坐直身子。
看清楚周围的环境瞌睡虫也跑了大半,周奇被她这反应逗笑了,叫你是想问你,是去你自己的公寓,还是去你父母家?
今早李安白给她打过电话,说罗爸爸回来了,想让罗君琪回家吃饭。两边的距离不算近,差不多隔了半个市,问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回我自己那里吧,轩轩还在家里我不放心。轩轩是她养的一只边牧,之前要是有急事她都是拜托隔壁那对老夫妇帮她喂一下狗。
两位都是大学里退休下来的老教授,在讲台上站了大半辈子,所以钥匙放在他们那里罗君琪很放心。
轩轩是个懂事的小朋友,知道老人腿脚不便也不会闹腾着要去遛弯,只一个劲儿地冲着他们撒娇,逗得两位老人喜爱不已。
但前两天老夫妇就已经搬家了,听说是儿子女儿要接过去养老。街坊邻居处了这么久,夫妻又都是和蔼可亲的老人,说实话罗君琪有些舍不得。
但也深知人的交往有始就有终,再说这是安享天年的大好事,她当然也乐见其成。
到小区门口时周奇停车出去了几分钟,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个小袋子,除了药膏还有一小个方盒子,罗君琪没注意看是什么。
她开门准备下车,却被男人突然攥住了手,回头时正好对上他有些深沉的目光,薄唇开合间罗君琪听到他说,罗君琪,这段婚姻我是认真的。
女人被他突然的认真吓得愣住,她确实没想到周奇会说这番话。
原本放在车门把手的手收了回来,她伸进包里掏出个红色的小本本,朝周奇递过去,如果我不是认真的,就不会有它的存在。
周奇失笑,这倒也是。
将结婚证帮她放进包里,男人伸手揉了把她的头,回去好好休息,要是不舒服再给我打电话。
罗君琪嗯了一声下了车,见他的车驶出小区这才收回视线转身上楼。
刚打开房门轩轩就从里面冲出来,尾巴摇得很欢,罗君琪看得心里软乎乎的。
李安白之前担心她一个人独居照顾不好小狗,不止一次地问她要不要把轩轩带回家,有保姆跟着照顾她也能轻松点。
但罗君琪都拒绝了,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屋里却空荡荡的生活她不想过,有轩轩在至少让她知道家里有人在等她回家。
在碗里给它放了狗粮,罗君琪觉得身体哪里都在酸痛,头也昏昏沉沉的。手里的包和袋子随手一扔,飘去卧室打算补眠,她是真的被那男人折腾的够呛。
迷迷糊糊间似乎又回到昨晚那间套房,昏黄的灯光徒增了许多暧昧,让原本被酒精冲晕的理智更是所剩无几。
微醺的酒气,女人的馨香,相互交缠的身体,以及难舍难分的热吻都在挑战着周奇脆弱的神经。
罗君琪喝醉了但他还没有,这些年职场上的应酬让他学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在外面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让自己不至于太被动。
可这女人像只喝醉的猫,黏黏糊糊的,挂在他身上蹭了又蹭,嚷着要亲。
女人湿润柔